總裁的7日戀人 以你之姓,冠我之名 099  我的女人,豈容別人欺負
    陽台上。

    風輕吹,陽光明媚。

    顧相宜仍有一些回不過神來,被神眷顧時,總有一種回不過神來的。

    榮西顧瞇起眼睛看顧相宜,仍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對顧相宜如此禮遇,看樣子,不像認識,這丫頭的設計圖,他看過一些,雖有一些不成熟,旁人的影子。

    卻也有自己的創意,是一好苗子。

    但他不認為,顧相宜的天賦好到令葉董事長和葉夫人會主動挖牆角的地步。

    安寧就有一王牌珠寶設計師。

    顧曉晨——珠寶界的傳奇女人,如今依然坐鎮安寧,只是主打海外市場,少在A市走動。

    顧相宜見榮西顧看著她,慌忙說,「我不認識葉董事長,也不認識葉夫人。」

    「我不覺得你會認識他們。」

    言下之意,別解釋。

    這種眼色都沒有,他就不是榮西顧。

    顧相宜抿唇,低下頭沒說什麼,只是心中有一抹淡淡的悲哀,揮之不去。

    榮西顧凝眉,倏然想起自己第一次遇到顧相宜時的情景,這丫頭機靈又毒舌,怎麼如今安靜沉默多了,若無必要,她寧可不說話。

    是他逼得?

    榮少冷笑,一點都不懂得反省自己。

    會場,珠光寶氣,樓下,豪華車展。

    這樣的世界,離她好遠。

    她有些厭煩。

    然而,眸中卻沒流露出什麼。

    自從認識榮西顧,顧相宜的忍耐力,更上一城樓。

    榮少哪怕再不喜歡應酬,看見幾位長輩也要去應酬,顧相宜一個人站在陽台,看遠處的藍天白雲,放空自己的腦海,什麼都不想,心中會舒服一些。

    總有一天,榮少會膩了她。

    她就自由了。

    為了自由,她忍了。

    她真的很想知道,榮西顧什麼時候膩了她。

    又或者說,她該做什麼,榮西顧才會膩了她。

    「美女,一個人站在陽台,不無聊嗎?」一道淡漠的聲音傳來,顧相宜背脊全僵硬住了,她認得這聲音,雄少的聲音,顧相宜渾身鮮血逆轉,放佛有一條毒蛇在她的腳背爬過。

    她低著頭,想要越過他身邊,卻被雄少抓住了手臂,顧相宜不得已,只能後退,雄少也看清楚來人,「陳家四小姐?」

    若是平常的女人,雄少定不記得。

    顧相宜,他卻忘不掉。

    一來,他想帶她回去尋歡作樂時,被人帶到警局,出來時,顧相宜已無所蹤,他也就不追究。二來,顧相宜是他的得不到,難以忘懷。

    他就是被顧相宜身上的氣質吸引。

    顧相宜僵硬一笑。

    雄少微微蹙眉,瞇起眼睛,上下打量她,掃過她耳朵上的harry winston一眼,他不是沒眼色的人,他也知道顧相宜在陳家的地位。

    她是不可能出現在這樣的場合。

    誰帶她來的?

    「四小姐,真巧。」

    「是啊,好巧。」顧相宜說道,不敢說話。

    「那天你去哪兒了,我回來都找不到你。」雄少問。

    顧相宜最怕他提那天的事情,悶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能說被榮西顧帶走嗎?

    「我喝醉了,就回家了。」

    「是嗎?」

    「是的。」顧相宜緊張得手心冒汗。

    那天發生什麼事情,顧相宜並不是很清楚,然而,她很清楚地知道,榮西顧一定有份參與,他是救了她,只可惜,回來後,又強了她。

    她並不感恩戴德。

    只是,榮西顧和雄少並無正面衝突,顧相宜心想,他應該不會為了她和雄少正面衝突。

    這光天白日,能脫身就早點脫身。

    「雄少,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失陪了。」顧相宜說道,避開他的手,想要走,卻被他攔住。

    雄少的目光,帶著毒蛇一般的狠。

    他想看看,顧相宜的男人究竟是誰。

    那天在陳家見到顧相宜,她打扮得清清淡淡,如一學生,氣質乾淨,如今換了一身衣服,戴了珠寶,卻給人不同的感覺,清艷脫俗。

    與眾不同。

    他很喜歡這種氣質如蓮花,亭亭玉立的女孩。

    他以為,她很乾淨。

    沒想到,如此的……

    多數也是陪人來的。

    以陳總的性格,豈會放過這麼美麗的女兒。

    她恐怕不知道陪了多少人。

    那天還給他裝清高。

    莫非怕得罪她其他的金主嗎?

    他倒要看看是誰。

    「雄少,請你讓一讓,好嗎?」顧相宜輕聲說道,並不想令人矚目。

    雄少冷冷一笑,「陳小姐,你裝什麼清高,怕你的男人看見嗎?說不定他更喜歡和我玩兩王一後。」

    顧相宜臉色煞白,轉而憤怒。

    你妹的兩王一後。

    她現在就想丟他下樓。

    顧相宜走也走不了,只能往後退。

    雄少步步緊逼。

    顧相宜慌張地看向會場,並不見榮西顧的身影,她微微慌張起來,榮西顧去了哪兒,此刻,她只能祈禱榮西顧能來,看見她,解救她。

    除了榮西顧,誰都救不了她。

    雄少突然伸手,扣住顧相宜的手腕,力氣大得顧相宜臉色發白。

    「你放開我。」

    「為什麼要放開?」雄少冷艷一笑,倏然用力,顧相宜撞向他的懷裡,然而,他卻感覺到一股大力的牽扯,顧相宜穿著高跟鞋,也有點站不住腳。

    踉蹌向前,卻被一人穩穩地接著,抱在懷裡。

    顧相宜驚慌抬頭,撞見一雙冰冷的眸。

    榮西顧。

    「你是誰,敢……」雄少的聲音愕然而止,素來冷狠的男人換上另外的表情,「原來是榮少。」

    「你在做什麼?」榮西顧冷聲問。

    雄少不知道那日是榮少帶走顧相宜,他輕蔑一笑,「榮少,這就怪不得我了,我到陽台來吹風,誰知道這位小姐搭訕,我本不想理會她,誰知道她廉不知恥,投懷送抱,你也看見了。」

    顧相宜臉色青白交加,目光閃著怒火。

    他怎麼能顛倒是非黑白。

    榮少看著顧相宜的手腕,她的皮膚薄,雄少力氣大,這麼一捏,她的手已有一圈紅,顧相宜心中難受至極,一時也沒注意到榮少的目光掠過一抹心疼。

    「廉不知恥,投懷送抱?」榮少微微放開顧相宜。

    看在雄少懷裡,放佛是他嫌棄顧相宜。

    誰知道榮西顧突然一出拳,把他打飛出去,雄少一時避不及,整個身子都摔出五六米,直接從陽台摔入大廳,撞翻了一個花瓶。

    宴會大廳,頓時兵荒馬亂。

    所有人尖叫起來。

    榮少臉色冷漠,一字一頓,「我的女人,我都捨不得欺負,豈容旁人欺負一分。」

    顧相宜心尖一顫。

    我的女人,我都捨不得欺負,豈容旁人欺負一分。

    這話的維護,疼愛,不言而喻。

    然而,顧相宜心想,榮少,你還不算欺負我嗎?

    脫臼,差點挨打,強、暴。

    這都不算欺負,如何才算欺負?

    可在旁人看來,榮少在維護她的女人,顧相宜一下子成了全場的公主。

    畢竟榮少是名副其實的太子爺。

    「榮西顧你憑什麼打我?」雄少一下子從地上起來,手臂被割傷,怒不可遏,「分明是這個女人勾引我,你穿一個破鞋,你還好意思打人嗎?」

    顧相宜難堪地站到一旁。

    榮西顧掃起旁邊一個酒瓶往雄少頭上一砸,他是避開了,可榮少的動作更快。

    酒瓶破了,紅酒撒了雄少一身。

    榮西顧風輕雲淡地丟了半截酒瓶子,淡漠說,「嘴巴放乾淨一點。」

    放佛,剛剛那暴力的一幕,不曾發生。

    程安雅咋舌,「榮少的暴脾氣,和克洛斯真是像極了,說不是父子都沒人相信,估計比克洛斯更變態。」

    葉三少不置一詞,目光看向顧相宜,微微有一抹憐惜。

    「女人氣質太好,容易招蜂引蝶,自找麻煩。」

    程安雅吐槽,「男人管不住荷爾蒙就別怪女人太漂亮。」

    葉三少決定閉嘴。

    葉非墨暗忖,榮少,你這是多鎮定啊。

    葉清慌忙過來勸架,雄少惱怒推開她,指著榮西顧罵,「你以為你真是GK太子了,狂什麼狂,克洛斯家族你什麼都算不上,剛來S市就丟人,都丟到美國去了,你還不知道你家老子在國外是怎麼罵你的吧,家教不嚴,克洛斯家的敗類。」

    榮少沉了臉色,在場有幾人和克洛斯有私交的,紛紛不說話,葉三少抿唇,問葉二少,「誰家的二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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