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爸爸的愛
「謝謝你幫我洗衣服，今天聽審會有什麼收穫？」雨豐說著開了瓶啤酒，給小喬也倒了一杯。
「謝謝，我喝水就行！」小喬顯然對啤酒沒興趣，說著把雨豐倒的那杯又推到雨豐面前。
「也沒什麼，就是感受一下氣氛，記錄一下程序什麼的，你剛才出去了？」小喬顯然對上午的聽審和預想的有差距。
「是呀，去把我的寶馬改裝了一下，下次你想去哪裡我可以帶你去，還加了個籃子，你看今天就買了很多東西！」雨豐一番得意。
「樓下過道哪裡的車就是你改裝後的？呵呵、、、、、、」小喬笑的差點噴飯。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雨豐不明白山地車變個樣就能讓小喬笑成這樣。
「好醜，醜死了！」小喬想著剛才擋在樓道的單車，因為籃子掛在後座右邊，使本來就不寬的路更加窄了，那不倫不類的樣子，雨豐也好意思說是寶馬。
「好、好、好，我承認它確實有點與眾不同，但我們要講究實用是不是？比如說那天我們兩人都想去逛超市，而超市你知道，離我們都有點遠，出去門口只要一趟公交車還不到哪裡，你說是打的呢，還是讓哥哥我帶你去呢？」雨豐為自己改裝後的愛車辯解。
「誰讓你帶，我自己不會騎？」小喬羞羞的說。
「好，好，哥哥我不帶你，那你帶我？」雨豐繼續開玩笑。
「我騎車，你跑步，想得美，你那麼重，我帶不動你！」小喬反正是不讓雨豐帶，怕被親戚或者老鄉看到，以為雨豐是她男友什麼的，到時傳到家裡可是有嘴說不清，雖然小喬有時想想雨豐還可以，但一想他那色樣，便對他們的未來失去了信心。
「小喬妹妹，你要弄清楚，車可是我的！」雨豐強調著。
「那晚上可以帶！」小喬忽然說。
「為什麼？」雨豐有點奇怪。
「不為什麼！願帶就帶，不帶拉到，出去還打不了一輛出租？」小喬讓別人幫忙還理直氣壯的。
「看在你給我洗衣服的份上，我就破例給你開通專車，你說的啊，晚上帶你去逛街！」雨豐想著今晚沒事，順便帶個美女出去試試車也不錯，剛好家裡該買些日常用品了。
「今晚？」小喬看雨豐還真是心血來潮，說出去就出去。
「那到時看吧，我剛好也要去超市買的東西，如果小丹回來，到時我讓她帶我去！」小喬還是對坐雨豐的車覺得不妥。
「她今晚回來，超市都下班了！你看吧，如果到時想去你叫我，我把鑰匙給你們每人一把，記得到時給我油錢！」雨豐開起了玩笑。
「你那破車，還要油錢？」小喬被雨豐的小氣又逗笑了。
「比如感覺到沒氣了，你不要打打氣，那不需要5毛錢？」雨豐經常騎車，知道要愛護一台車，還是需要很多關心的，而且時常會有些意外發生，比如爆胎、鑰匙孔被堵、換個剎車什麼的，要是換個輪胎，內外都換的時候，還是需要「一大筆」錢的。
「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你的醜八怪的，小氣鬼！」小喬瞪了雨豐一眼。
「我吃完了，你待會吃完就跟我說一聲，我來收拾，我先去上會網。」雨豐說完去洗了手，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了門，看動作片又下了幾部。
「我靠，這個女的厲害，噴了一碗水！」雨豐差點沒忍住，又想打太極。
「咚、咚、咚、」小喬用手捶著門：「我吃完了，你快點收拾一下呀！」
「知道了，等會就去，你先睡吧！」雨豐大聲的吆喝，大家都有午休的習慣，看小喬早起，雨豐就知道她下午肯定要睡覺。
「上個網還關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色狼！」小喬本以為雨豐是不想洗碗，結果在門口一聽，還真聽到了一點聲音，於是嘴裡嘟囔著，心裡狠狠的罵著。
雨豐同事的房子只是簡單裝修了一下，門的隔音效果不是太好，雨豐平時開著門，因為房間有點熱，但一辦壞事就會關門。
「滴滴、滴、、、、、、」雨豐的扣扣響了起來。
「吃飯沒有？」手心的雨問。
雨豐一看原來是小眉，就打消了打太極的打算。
「剛吃了，你呢？」
「我也是，你怎麼不午休？」
「想你想的睡不著！」
「想我？昨天連問我到家都沒問，你不怕我路上遇到壞人？」小眉責怪道。
「對不起，我的錯，那以後每天晚上都向你道晚安好不好？」雨豐看到小眉生氣，於是就許了一樁承諾，但很快他將會為他的承諾後悔。
「我也不想睡！」小眉一般沒有午休的習慣，晚上也睡眠不好，這是自從她的第一個丈夫遇車禍後留下的創傷。
「我把車改裝了一下，後面加了個座位。」雨豐為自己的傑作得意著。
「是嗎？有空還真想坐一下。」小眉想著坐在雨豐後面，讓她想起了她的老公。
「我下午有空，你下午有空嗎？」雨豐遇到機會就不會錯過。
「不是吧，外面那麼大太陽，你想把我曬黑呀！」
「要不這樣，我們先去公園逛會，等太陽不大了，我們再出去。」
人民公園是G市比較大的休閒郊遊場所，樹林茂密，有山有水，有鳥有魚，更有不時的成雙成對從早到晚的老人、戀人、情人、還有不知道什麼關係的人。
「再等一會吧，他們都還沒休息，」小眉打了一半的字。
「那我兩點在人民公園等你吧，記得出門帶傘。」
「謝謝，那一會見！」小眉說完就關了扣扣，然後去洗了個澡，換了套裙子，最後再收拾了一番出了門。
雨豐一看有美女相約，一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於是決定先洗個澡，再出門。
雨豐開了門，看到客廳的桌上已經沒了東西，再來到廚房，發現一切都已經收拾好啦，小喬真是個好女孩，雨豐心裡想著，但知道她現在最不想見到的應該是自己，本來自己說好要收拾的。
不管她了，還是趕快洗澡去見小眉吧，說不定今天都能和她好上呢！雨豐這樣想著，興奮的邊洗邊唱，還把武-器給好好洗了個遍，擦的亮亮的才算結束。
雨豐換了套衣服，然後甩了下頭發出了門。
一路上，太陽還是有點曬的，好在G市的綠化非常好，有專門的自行車道，而車道旁邊早已是綠樹成蔭。
風吹著頭髮，雨豐全身是勁，一會便騎到了人民公園。雨豐一看時間還早了10分鐘，於是就走到公園對面的奶茶店坐下，要了兩杯，一杯等著小眉到了再讓服務員調製。
雨豐喝到一半，看到一輛出租停在了奶茶店門前，於是起身迎了過去。
小眉坐出租剛好需要在奶茶店門口下，然後穿過人行道，才能走到對面的人民公園，而雨豐早已經猜到這些。
「哇，小眉，你穿裙子這麼漂亮，得會整個公園的花都有凋謝了！」雨豐說著上去拉住了小眉的手。
「是嗎？謝謝，好喝！」小眉看雨豐喝的正是自己喜歡的那種奶茶，於是從他手裡搶了過來。
「裡面我幫你要了一杯，你不怕我髒呀！」雨豐看小眉直接拿了自己的奶茶就喝，於是心裡有點感動。
「那杯是什麼味道？」小眉問。
「和這個一樣的！」雨豐剛說完小眉就把自己喝了一口的奶茶還給了雨豐。
「老闆，奶茶好了！」服務員在裡面叫道，這時兩人已經走到了店門口。
「給，你的奶茶，喝不完給我！」雨豐說著幫小眉插上吸管。
「你不怕我髒呀？」小眉聽雨豐這麼說，頓時開心起來。
「你都喝了我的，我當然不怕！」雨豐說著把小眉還回的奶茶馬上深深吸了一口。
「呸，就知道說好聽的！」小眉裝作要吐的樣子。
「你怎麼沒帶傘？」雨豐看小眉兩手空空。
「不方便就沒帶，再說公園到處都是樹蔭，沒事的！」小眉說著開始向對面走。
「慢點，看著車！」雨豐抓著小眉的手向兩邊望了望。
「嗯。」小眉看雨豐關心她，於是就挨著他的肩向前走。
中午時分，公園裡的人比平時少了很多，有的多半是一對對談情說愛的男女；要不就是孤獨的一個人在公園不知道做什麼；還有些精力旺盛，中午也要嬉鬧玩耍的孩子們。
「那邊有好多金魚，我們過去好嗎？」小眉看著公園中心的小湖，小湖邊上一個涼亭，亭子中有一對情侶正在向湖中拋灑魚食，引的成群的金魚躍出水面，那副畫面美麗而浪漫。
「好的，我們過去吧，你小心腳下！」雨豐邊說邊拉著小眉走向通向亭子的小路，小路崎嶇不平，顯然是被遊人踩出來的便道，小眉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著，不時把身子倒向雨豐。
雨豐的臂膀感受著小眉的波濤洶湧，心裡癢癢的，於是故意的半抱著她，不時把嘴埋在小眉的發間，一隻手摸著小眉的細腰，不時的輕輕撓著。
「癢、癢，你這樣，我都沒法走了！」顯然有了上次晚上兩人在公園的曖昧關係，小眉已經習慣了雨豐的故意搗亂和佔便宜。
「那我抱你走吧！」雨豐看著小眉的眼睛說。
「不、、、、、、」小眉用撒嬌的聲音拒絕著。
「我看你到底有多重！」雨豐說著一把就抱起了小眉，摟著細腰的感覺真好。
「羞死了，放下，放下，好多人，大白天的！」小眉不好意思的掙扎著。
「這條小路是我踩出來的，除了我沒人走，你就放心吧！」雨用力摟了小眉一下。
小眉停止了掙扎，呵呵笑著，但現在已經在雨豐懷裡，有點身不由己。雨豐看小眉不再反抗，於是又向小眉的嘴吻去。
「你踩出來的，我不信，我看像是野獸踩出來的腳印！」小眉用一隻手推開雨豐的臉，看著雨豐身後的腳印說。
「那這個野獸可真大，能踩著這麼條路！」雨豐沒意識到小眉說自己，於是接口說道。
「是，野獸你往後面看看！」小眉說著把雨豐的頭推向後面。
「你這小妖精，學聰明了，竟然拐著彎罵我，看我不打你屁股！」雨豐扭頭一看自己踩出的腳印，馬上知道小眉在說什麼了，於是一隻手在小眉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呵呵、呵呵、、、、、、」小眉被雨豐弄的癢的更加想笑了。
「誰是野獸？」雨豐想讓小眉討饒。
「你是，你就是野獸！」小眉不屈不撓。
「還說，好，那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野獸！」雨豐說著一下就把小眉丟在了路邊的草叢裡，接著撲了上去。
「服了，服了，不要，啊，不要、、、、、、」小眉被雨豐的舉動嚇著了，一邊笑一邊討饒。
「已經晚了！」雨豐被身下扭動的小眉弄得全身的火快都要點起來了，於是壓在了小眉身上。
「張雨豐，這裡不行，這裡不行，你聽到沒有？」小眉感受到雨豐的變化，於是害怕起來，一邊用手擰著雨豐的腰，一邊掙扎，一邊抓著雨豐就要摸進內-褲的手。
雨豐知道現在這裡雖然沒人，但畢竟是公共場所，現在又是白天，畢竟受過高等教育，於是停止了動作，然後慢慢熄滅發紅的眼睛，又換成了一副色色的笑容：「看把你嚇的，我就親親，親親！」
小眉看雨豐不再繼續侵犯自己，知道他還有理智，於是撅著嘴，一副生氣的樣子，讓雨豐親著。
「m的，還是離開這裡吧，再親一會，我非死在這裡不行！」雨豐剛一接觸到小眉的小嘴，下面的火又著了起來，於是趕快起身，慢慢拉起小眉，然後整理了自己的衣服。
「你看，裙子都被你弄髒了！」小眉收拾著被弄卷的裙子，然後發現有幾處被植物染在裙子上的綠色。
「都是你太性感迷人，害的我差點失身在這裡！」雨豐幫小眉整理著衣服，順便偷窺著裙子裡的春色。
「你還真是野獸，大野獸，大色狼，還看！」小眉抬起腳準備踢他。
雨豐趕忙躲開，舉起了雙手做投降狀。
「就知道嘴甜，是本姑娘失身好不好，你巴不得天天失身呢！」小眉用手指點了一下雨豐。
「本姑娘？哈哈、哈哈、、、、、、小孩都五歲了，你應該叫本靚女，或者叫本靚姐，冒充未婚少女，現在你不知道好多人都嫁不出去呢！」雨豐口無遮攔的哈哈大笑。
「小雨，你多大了？」小眉突然問雨豐。
「27，你呢？」雨豐直接說出了年齡。
「你猜？」小眉不打算告訴他。
「如果你是在法定年齡結婚的話，孩子今年五歲，那麼你應該是26歲左右，我猜的對嗎？」雨豐開始推算，小眉本來年輕漂亮，儘管生了孩子，但卻更加豐滿迷人，所以說，說她26歲，或者說她20歲，都會有人信。
「你還真猜對了，你是屬豬的嗎？」小眉笑著問。
「是呀，你屬小老鼠的？」雨豐笑著問她。
「看你這樣子，跟豬沒一點關係，倒像條dog，不會搖尾巴的色dog！」小眉諷刺雨豐。
「你也不像小老鼠，倒像一隻vixen，而且是有九條尾巴的！」雨豐反擊。
「你罵我！」小眉說著使勁的捶起了雨豐。
「你是狐狸，我是狼，我們都是犬科，很般配，你看要不我們也生一個看是什麼樣子！」雨豐抓住小眉的雙手，放在胸口，然後趴在小眉的耳邊輕輕的說。
「你自己生，我才不和你生，淨佔我便宜！」小眉突然有點生氣。
「你怎麼了？」雨豐看小眉突然變了臉色，好似剛才的話觸碰到了她的心事。
「心裡突然有點難受、、、、、、」小眉說著眼淚便掉了出來。
雨豐知道肯定是剛才的話使小眉想到了她的丈夫，於是便沉默著，抱住了她。小眉靠在雨豐的肩膀上，一陣抽搐，悲痛欲絕的樣子：「你個死鬼，為什麼突然離開我，你讓我和甜甜以後怎麼活、、、、、、」
雨豐感覺到肩膀頓時濕透了，背上有種撕裂的痛，如一個溫順的貓突然露出了鋒利的爪子在自己的背上摳了進去。雨豐頭上直冒冷汗，雙手撫摸著小眉的背和肩膀。
「寶貝不要哭了，都過去了，你看現在不是有我嗎？」雨豐輕輕的安慰著。
小眉繼續哭著，環著雨豐的脖子差點吊了起來，雨豐一邊安慰一邊把她往不遠的鞦韆上抱。
鞦韆是仿照籐椅做的，不是會在大樹下有一個或幾個，供遊人休息和玩耍。雨豐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終於把軟在自己懷裡的小眉抱到了哪裡，然後摟著小眉坐在了鞦韆上面，慢慢的蕩著。
「寶寶不哭，來，爸爸哄你睡覺、、、、、、」雨豐撫摸著小眉的頭髮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頓時生出了一份愛戀。面對懷裡楚楚可憐，小鳥依人的小眉，雨豐的心開始隨著她的心一起跳動，悲傷著、、、、、、
「誰是你的寶寶？去、、、、、、、」小眉聽到雨豐的呼喊，於是抬起頭，在雨豐的臉上親了一口。
「來寶寶，你看都哭成熊貓了，讓爸爸給你擦擦！」雨豐沒有回應，而是眼睛酸楚，用雙手撫摸著小眉的臉，慢慢用口袋裡的紙巾擦著。
「爸爸，你愛我嗎？」小眉感受著雨豐的溫情，突然問出這麼一句。
「愛，一如愛我們的孩子、、、、、、」雨豐不知道自己在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