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驢都市奇遇記   冒牌秘書 老子把拆遷這件事做的風生水起(1)
    蘇琪忍住了,沒有立即顯出生氣的樣子,因為她發現鄭小驢出現在她面前時……遽然是一副很疲憊、很狼狽的樣子。她低著頭,不看他,她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楚楚可憐,她早飯也沒吃。

    鄭小驢直接地說自己昨晚喝多了,當場不省人事,後來……還是柳樹河街道黨政辦的一個秘書——當然是男的,照顧了自己。自己就在自己的辦公室過夜的,醒來後直奔家……我向你道歉,親愛的老婆啊,對不起,我真的不該貪杯啊,但是我沒辦法啊,他們都向我敬酒,因為我是書記,一把手,我其實……我不想喝的,可是那個場合……實在是無法推脫,真的!但是我下次絕對不會了……對不起!

    鄭小驢彎下身子來。

    說起來蘇琪今天沒去上班,一整夜她都沒睡好,她控制住自己沒有給「宋長河」打電話,她就那樣呆坐著,直到天亮。她記得,上次宋長河是和她保證的 ,說自己一定每天回家,可是……他說話不算數!難道……他外邊有了女人,就像通常的一個當官的那樣:外邊彩旗飄飄,家中紅旗不倒,自己現在是一個紅旗?

    蘇琪越想越氣,甚至想追到宋長河的單位去,但是又想,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有素質的女人啊,自己何必去丟自己丈夫的醜呢,宋長河現在已經是局長,(她以為宋長河是因為當了局長應酬多的緣故,她還未知這個假的宋長河已經當上副處級的街道黨工委書記了……),不是狗屎的秘書 ,以前是秘書時,就經常夜不歸營的,現在當上局長了,自然更加的要變本加厲……哎,自己的婚姻真的是不幸啊,自己想離婚,可是……

    可能嗎?自己是愛著宋長河的呀……

    咦?什麼味道?像是香水的味道啊,蘇琪弱弱地問「宋長河」你昨夜真的在辦公室的嗎?你的身上怎麼有女人的香水的味道?

    不會吧……喔,是洗髮水的味道,早晨我頭痛欲裂的,就洗頭了,用的就是我辦公室的洗髮水,他們黨政辦為我這個大書記配的啊,哎,也不知道什麼牌子的洗髮水,這麼香啊……哈哈,這個鄭小驢說謊還真厲害的。

    蘇琪似信非信。

    鄭小驢反覆說對不起,蘇琪就說:好吧,我去上班了,你以後注意……你要好自為之,我是你妻子,家裡也不是你的旅館對吧,你要記住一條,即便有事,也要打電話請假,怎麼能電話也不打一個?

    鄭小驢嘻嘻笑著說夫人教訓的對啊!以後一定注意,對了,夫人什麼時候有空去我們街道參觀?

    剛才你說你在柳樹河街道?蘇琪突然說,鄭小驢興奮滴答曰是啊!

    這樣的,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蘇剛的浴室經營不下去了,正打算在柳樹河開一個小飯店呢……

    鄭小驢笑道,開小飯店?他能開小飯店?

    蘇琪道,你別笑話他啊,你就幫幫他。他畢竟是你小舅子。鄭小驢想了想,道,我乾脆還是給他找一個工作吧……

    蘇琪道,這樣也好,不過……什麼工作?收入呢?

    鄭小驢道,等我想好了再和你說吧。

    離開蘇琪後,鄭小驢就去了柳樹河街道。當然,他是開著自己的奧迪車去的。鄭小驢到了街道書記辦公室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到了田元元那個女護士長,他們之間已經有了那個男女的事情……心想,上次既然答應幫人家一個忙的,那就先試試自己的權力吧,遂翻開柳樹河街道的電話本,給組織部門打電話,說叫領導來我辦公室一下。

    街道負責組織幹部工作的叫委員,副科級。

    一個矮個子女人迅速地屁顛地來到了書記辦公室,宋長河見組織委員四十多歲的年紀,長的就像矮冬瓜,心道,這個女人憑什麼陞官的?居然還能當組織委員……好吧,管她呢,就吩咐眼前的組織委員,說道,我想從外面調一個人進來,你看怎麼辦?

    啊?組織委員愣住了,心道,難道這個就是新書記的三把火之一,調人,調什麼人?

    鄭小驢說了醫院的名字和田元元的名字,組織委員思考了一下說那我要去發調函的,而且是商調?

    上吊?鄭小驢心道,調一個人就調一個人,幹嗎上吊?他不知道組織委員說的商調不是那個上吊的意思!靠!

    商調就是商量,你一個街道和人家醫院不存在上下級關係,你調人,自然是商量,組織委員說了細節,是不是把那個人安排在衛生辦公室當主任?

    就是啊,人家是護士長 ,帶長的幹部,到我們這裡管衛生正好專業對口呢,鄭小驢興奮地說。

    後來……沒幾天,組織委員還真的辦成了這件鳥事。

    鄭小驢在柳樹河街道上了一個禮拜的班,深入街道基層摸了一個禮拜的情況,似乎對這個街道瞭解的不少,說起來這是一個什麼街道呢,搞拆遷的街道!

    這個街道的錢從哪裡來,幾乎就是從拆遷來的,每個部門都有拆遷任務,幹部成天談的最多的就是拆遷……

    但是拆遷真的是難於上青天!現如今的老百姓貌似個個都是釘子戶……鄭小驢動起了腦筋,他想老子得用一招對付拆遷,要是老子把拆遷這件事做的風生水起,誰他媽的不服氣老子的本事?!

    王利達是鄭小驢上班第三天找到他的書記辦公室的,一進來就大大咧咧地喊老弟啊老弟,想死哥哥我了……

    然後就說了省裡的劉小蘭主任居然神速地調研好了他和劉耕書記的總部經濟,並且報告已經寫成,說是這裡搞總部經濟簡直就是亂彈琴!據說報告就要遞給市委……

    劉書記叫他來找宋長河想辦法,劉書記已經軟榻了,成天唉聲歎氣的,而且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區長王甜請來的一個厲害的高手,並且,劉小蘭又是省裡的高官……劉書記說著。還是王利達問的仔細,知道了劉主任實際上就是那個女教授,是宋長河的相好,遂叫道,此事有救啊,宋長河和劉主任關係很好呢!

    啊?是嗎?劉耕書記說道,他的陰鷙的眼睛裡閃出了一絲懷疑的光芒!

    王利達自告奮勇來找「宋長河」。

    鄭小驢立即給劉小蘭打了電話。電話一通,鄭小還未開口呢,那邊劉小蘭就是一句狠話放出來:宋,你不會是把我這個人忘了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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