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驢都市奇遇記   冒牌秘書 擺平漂亮女傭的事情(5)
    話說就在鄭小驢猶豫、膽怯、良心不安的時候,他卻又陡然地想到一句鼓舞的話來: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媽的老子如果要讓女傭心甘情願地為自己辦事,是不是就只有……獻身呢……

    獻身無恥,可是老子好無奈啊!靠!

    說起來鄭小驢現在非比往日了,他擁有了對付女人的足夠的經驗,在他看來,女人無非就是那種在愛河中不顧一切游泳的人,女人往往是糊塗蛋,是不顧一切的那個瘋狂的動物物種,媽的女人就是具有這個魔鬼的特點。

    鄭小驢想著就走到了女傭的身邊,他想上門的女人老子要是不搞——是不是浪費了自己的武器?他齷齪地對自己說。當然,他是在心裡說的。

    女傭情意綿綿地看著他,女傭開始微微張開……她的櫻唇,是的,她在迎接一個男人呢,她來的時候就知道他們肯定是要那個的,她心裡有這個準備!幸福的準備!而且怎麼說呢,女人心裡其實一直就在期待著「宋長河」呢,對於宋長河,女人甚至有寄托眾生的念頭。

    女人有自己的分析,要是宋長河不喜歡我——

    他為什麼要在那個雨夜對自己那個呢……

    記憶中,那個幸福的黃昏開始下的雨,幸福的雨,一直下到半夜,而且幾乎一直就是瓢潑的大雨,嘩嘩嘩的大雨聲掩蓋了他們在臥室中的無恥行徑,他們遽然大膽到可以在省委副書記的臥室裡瘋狂地折騰著身體裡奇怪的激情……哎,這個經歷也太奇特了,太令人難以忘懷了,媽的難道這個激情僅僅只是他們彼此身體的無恥的需要嗎?他們應該是有情愛的,沒有情愛怎麼會做那個?可是人畢竟不是畜生,對女傭來說,這個情愛就是他們做那個的理由,而且她就是這麼想的,事實上她把感恩的那個情意和男女之間的那個情意搞混了……

    現在,她就在等著宋長河對她再來一次那個呢,事實上她也一直在強烈地期盼著。喔,好久好久了,大半年了……

    鄭小驢看著女傭的火辣辣的眼睛,他心裡七上八下的,他很奇怪如此美艷的女人怎麼會是一個女傭,當然,他怎麼知道這個所謂的女傭其實是劉耕書記和宋長河等人曾經精挑細選的女人呢……一個民間的美女!

    鄭小驢在女人的眼睛裡看到了鼓勵,看到了那個熟悉的慾望,他二話不說就壓上去了……

    女人嘴巴裡發出嚶嚀的一聲輕哼。這個輕哼就是一個火把,立即點燃了鄭小驢身體的激情……

    良久,良久,兩人才分開,鄭小驢很驚訝自己怎麼今天的時間會那麼長!

    他幾乎就像是是討好眼前的這個女人似的,一直就在強有力的使勁「耕耘」著……

    他身下的女人其實也在經歷了一個複雜的過程。開始的時候女人是矜持,被動,任由鄭小驢「胡作非為」,可是十分鐘之後,女人就反客為主,變為主動了,她在鄭小驢的動作中使勁地搖擺著身體,而且她還增加了自己的創意……

    她引導著鄭小驢,她開始耍起新鮮的花樣來,並且她的尖叫聲也是空前的高昂,鄭小驢很興奮,身體激動的無比的厲害,他暗想,都說領導水平高,難不成領導家的女傭水平也高啊,哈哈哈……他心裡笑著,動作卻一點不含糊,他有的是力氣,而且他的「裝備」自然是比宋長河的好——這個前文就交代了,鄭小驢的「小驢」那絕對是一個寶物呢,女傭欣喜地感覺到了宋長河的巨大的變化……

    事畢,女傭就很好奇地要去看鄭小驢的那裡。

    鄭小驢大大咧咧地躺著,他心裡想你要看就看吧,可是女傭忽然說,喂,你……你是……你是宋長河、宋秘書嗎?你……不是的。

    鄭小驢笑道,喂,我怎麼不是的?

    鄭小驢一點都不奇怪女傭會有這個想法。

    你的……那個怎麼回事啊?好大!女傭幽幽地說道,鄭小驢反問,大不好嗎?

    好是好,可是……

    可是什麼啊?

    你的那個原來沒有那麼大。女傭終於把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又道,你究竟是誰啊你?你不是宋長河。

    是的,我不是,鄭小驢準備攤牌了,我是河南人……你老鄉!鄭小驢說了一句河南話,啊?你是河南人?你是……

    女傭驚叫起來,似乎很害怕的樣子,鄭小驢道,你別緊張,我是河南人怎麼了,你不是也是河南人?

    鄭小驢想到了王利達對女傭的介紹,女傭就是宋長河通過劉姨介紹的,劉姨就是河南人,是歐陽美娟的心腹,當時鄭小驢第一次進入宋長河的生活時,與他第一個有身體接觸的就是劉姨,他們的身體接觸是劉姨為他洗澡,他當時假裝摔倒在碧海山莊的樓下,劉姨把他背上來, 為他清洗身體,劉姨對他的身體瞭如指掌,故此劉姨對他的身份產生了疑問,因為宋長河有一次在歐陽美娟家裡「噓噓」時,正好劉姨進衛生間,劉姨不知道宋長河在裡面,她的眼睛就見到了宋長河的那個東東。記憶中宋長河的那個東東很一般的,貌似還要比一般的男人還要小呢,故此印象就很深,劉姨把宋長河的那個玩意和鄭小驢的那個玩意一比對,立即就知道兩人絕對不會是一個人了,現在女傭也提出這樣的疑問,足可見女人是聰明的,認真的,很注重細節的,可是鄭小驢就奇怪了:為什麼其他的女人就不奇怪呢,比如宋長河自己的老婆美少婦蘇琪就沒有異議,即便有一絲狐疑,可是鄭小驢稍作解釋就不懷疑了,鄭小驢說這個會長的,蘇琪就相信了,多好笑啊。

    還有就是歐陽美娟,她也沒有什麼異議,看來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有的女人是閉著眼睛做那事,有的女人是睜大眼睛做那事,有的女人相信男人的鬼話,比如鄭小驢說自己吃了藥,於是那個就長大了一點,這個解釋其實同樣是很滑稽的,可是就有女人相信,再比如王紅,王紅是在機關的一次酒宴中宋長河去噓噓,她呢正好也要去噓噓,但是酒宴中的那個包廂裡只有一個衛生間,王紅不知道宋長河在裡面,突然推開門就清晰地看見宋長河的那個,那個在白色的燈光下顯得很小,當時王紅心裡楞了一下,甚至還在嘲笑宋長河呢,心道,宋長河長相儘管英俊,可就是「本錢」小啊……嘻嘻,可是在上海的凱賓斯基賓館裡,她才真切地知道「宋長河」的本錢其實一點也不小啊,簡直就是超大,而且做那事的力度簡直就是空前!開始的時候她也懷疑的,可是鄭小驢一解釋,她就不懷疑了……這有什麼好懷疑的?女人的胸脯不是也是有的時候小,可是用了什麼豐 乳膏之後不就大了嗎?

    但是現在這個女傭卻對鄭小驢懷疑了……這個女傭顯然和其他女人不同,而且毫無疑問的是,女傭的懷疑是一個準確的懷疑!

    女傭的眼神告訴鄭小驢:他再怎麼解釋她都不相信他就是宋長河。

    鄭小驢起身穿衣,他輕描淡寫地說我們是緣分對吧?哎,老鄉啊,你和宋長河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但是……

    女傭眼睛裡出現了恐懼,她弱弱地說,你……你是要錢嗎?老鄉!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我不要錢,鄭小驢哈哈哈笑道,我要錢幹什麼?你以為錢就是萬能的?對了,我是要你幫我辦一件事……

    於是鄭小驢就要求女傭幫忙說服省委副書記,不要禍害一個女人。

    禍害一個女人?女傭張大嘴巴,驚呼道。

    鄭小驢道,你不要奇怪,前幾天不是劉耕書記和一個姓王的老闆去你們家的嗎?

    喔……女傭想起來了,是的,是的,她承認,道,他們的確是說起一個叫王甜的女人。

    你的記憶真好,鄭小驢道,你要和省委副書記說,那個叫王甜的女人是你的遠方親戚的一個朋友,她是一個好人,不是劉耕書記說的那種壞女人。你要幫她,至少讓省委副書記不要害她,至於你怎麼去完成這個事情,我不管,但是我要是知道哪一天王甜倒霉了,我就會把帳算到你的頭上,到時候我就會把我們之間、你和宋長河之間的事情統統告訴給省委副書記。

    喔……我答應你,可是……女傭說道。

    女傭實際上已然放心了,看來這個男人不是敲詐,她心道,哎,什麼事情搞得這麼嚇人啊?這個男人說的事情與她而言不就是小事一樁嘛,可是讓她十分好奇的是這個剛剛和她有了一次超級魚水之歡的男人——他究竟是誰?

    哎,他長得多像宋長河啊,他們同樣是那麼的英俊,瀟灑,而且眼前的這個男人的那兒……多厲害啊!

    說起來她從這個男人的身體中已然體驗了她從未享受的身體最大的快樂。

    她進一步想,這個男人對自己怎麼那麼瞭解呢?竟然知道自己是河南人,難道他也認識劉姨啊?可他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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