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驢都市奇遇記   冒牌秘書 那什麼東東究竟是一個什麼東東?
    什麼叫狸貓換太子?媽的這就叫狸貓換太子!鄭小驢為自己的計謀暗暗得意呢。當晚,心情大爽的鄭小驢對司馬記者隆重表示了「慰問」,說是有一筆小錢請閣下收下……必須的!說著,一個信封曖昧地遞過去,2萬!

    小意思啊……鄭小驢熱情地道,當時,他們在薛家店的大廳裡喝酒呢,薛紅妹也在一邊,女人一直就是情深深意綿綿地看著鄭小驢。

    司馬大記者當著薛紅妹的面有點不敢拿……囁嚅道,我怎麼……怎麼好意思呢?說著,眼睛卻對著厚厚的信封放光!

    司馬腦子裡想到自己今天剛剛接受了王總給他的5000元「稿費」的,並且,下午2點的時候,他號稱寫文寫的辛苦,王總還給他安排了一個「課間操」啥的,即為他找了一個安徽籍的年輕貌美的女服務員「服務」了他一下……

    王總給了那個女服務員5000元,說起來這兩筆花銷加上飯錢和給馬家集鎮政府黨政辦的那個小張主任的5000元,他實際上一共花了不到2萬,但是接下來他會和劉書記報告說他花了……將近10萬!

    這廝虛張聲勢習慣了……

    劉書記會驚歎說要這麼多的?王總就說大記者的口味重啊!沒辦法……

    現在鄭小驢就在司馬翰青面前刻意強調了一個意思:即他給的2萬是某個特別領導的心意。司馬同志啊,你要守口如瓶的。

    司馬翰青貌似有點害羞地道,那王總已經給過了!

    薛紅妹在一邊幫腔,道,就算你一稿多投嘛,怕什麼?你也是靠手藝吃飯,又不是受賄,拿著!

    鄭小驢哈哈大笑,說你看老闆娘說的多好啊,來,拿著,我們乾一杯!

    司馬翰青順手推舟就收下了……

    當夜,司馬翰青就在薛家店住下了。半夜的時候這廝寂寞難耐還出去了一趟,這廝真的興致很高的,大概是發了一筆小財的緣故,就去一家浴室裡洗澡,他找了一個肥碩的小姐說是做按摩,沒想到剛剛做了沒多久就被派出所派出的保安抓了個現行,在派出所裡衣冠不整的司馬翰青趕緊給王總打電話,王總卻關機,他只好給鄭小驢打電話,鄭小驢正在家中的臥室裡摟著美少婦蘇琪睡覺呢……

    接到電話,鄭小驢就立即以宋長河的名義給派出所所長打電話,同時,自己第一時間趕到派出所……

    鄭小驢神速地把司馬翰青領出來了。

    鄭小驢問司馬翰青,大記者啊,你要「搞娛樂活動」和我說嘛,薛家店的那個女服務員不是很好的嗎?

    很好是很好,可是我想換換口味。司馬翰青老老實實地說。聞言,鄭小驢心裡想笑,卻笑不出來。

    翌日,南方一家綜合性媒體把司馬大記者的頭版文章登載出來了,自然是社會反響很大,網上接著跟著長篇累牘地轉載、評論,尤其是那張劉耕書記視察的照片更是被搞得沸沸揚揚……

    網民都在議論,說那個肥頭大耳的長著一雙三角眼的什麼東東究竟是一個什麼東東啊?我們廣大網民必須的對他進行人肉搜索!一搜索,就搜索出來了,原來是區委的劉耕書記!網民議論,為什麼文章說是王區長?搞錯了!

    劉耕書記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鄭小驢,氣憤異常地問怎麼回事?鄭小驢說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因為文是自己親自把關的,文沒有問題,甚至是指名道姓地說是王區長,可是照片怎麼就……變了?真是見鬼了!鄭小驢在電話裡也假裝生氣。

    你打電話問了那個狗屎的記者沒有?劉耕書記壓著怒火問。

    問了!記者說原來的一張像素不高,印刷出來肯定不清晰,於是編輯部的一個新手就重新載優盤裡挑選了一張,因為他們也不知道哪個人是王區長……

    因為在一個優盤裡,是打包發出去的……鄭小驢耐心地解釋著。

    鄭小驢把自己早就想好的托詞拿來抵擋了……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息事寧人,宋長河,你去想辦法……糾正一下!

    好的,我立即叫記者重新寫一篇,登報承認自己採訪有誤!我會辦到的。

    對了,這件事情辦好後,上次我和你說的事情可要抓緊,市委換屆選舉工作馬上就要開始了……我這裡急的,還有王區長那裡你知道有什麼風聲沒有?她的態度?

    沒有……書記,我這不是才在她那裡第一天嘛,你放心,她有什麼動作我第一時間給你匯報!

    鄭小驢和劉耕書記通完電話後沉默了一會兒,接著,他就給大記者司馬翰青打了一個電話,說你老弟那天夜裡嫖娼的事情被浴室的監控探頭錄像了,並且有人要在網上發佈炒作,哎,我正為你協調此事呢,你放心,我會幫你擺平的,不會讓你大記者出醜……對了,有一件事也需要你幫忙,就是這次你寫的那文我們領導又有了新的想法,領導不是說你寫的文不好,是寫的太好,但是現在領導想叫你立即刊登一個申明,申明自己對情況掌握的不實造成了誤會,你登報向讀者道歉……要是你們編輯部不同意,你給你們領導意思一下,懂嗎?費用算我的,你用了多少錢我會付給你的,我知道你們報社現在的生存實際上就是市場行為……我懂你!

    最後一句「我懂你」——是鄭小驢在最近的一個電視裡學來的一句台詞,那台詞反覆出現,十分無厘頭,說起來昨夜他從薛家店回到宋長河的家時,洗涑完畢上床後他還看了一會兒電視的,電視裡一個土匪對另一個女土匪萬分虔誠地說:掌櫃的,我懂你!

    美少婦蘇琪見「宋長河」一臉疲倦地回來就沒說什麼,心裡有氣只好壓著,她只是問了「宋長河」吃了沒有……

    鄭小驢也不想說什麼。他心道,老子說什麼好呢?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夢中……很快他就呼嚕聲響起!但是半夜的時候電話響了!

    是司馬大記者的電話——前文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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