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少校哥哥 以恨之名,囚禁愛 097 跪下
    他喜歡看人逆來順受,更喜歡看小百合解禁。

     「很好,自己脫!」

     「綰小——呃……」

     橋西被人用力地踢了一腳,「沒讓你開口!」

     姜陌南的雙眼瞇了起來,轉過去說道:「他很吵。」

     保鏢握緊了手槍,寧綰生怕橋西就此喪命,急著喊:「我脫!我脫!求求你不要殺橋西!他是無辜的!」

     寧綰想叫他走,可橋西重情重義,他大概寧願今天死在這裡也不願意做一名逃跑者。

     橋西是想,他或許救不了綰小姐,可是他必須盡力,否則他對不起老爺夫人的救命之恩。

     他的命是屬於寧家的,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為少爺爭取時間。

     寧綰不願意看到他喪命,保鏢也終於找到了讓他安靜的辦法,拿來毛巾塞滿了他的嘴巴,只有嗚嗚聲,再也不能說話。

     姜陌南倒是很滿意看人掙扎的模樣,只要不吵,打擾到他的「雅致」便好。

     那槍被握得更緊,隨時都會扣下扳機。咬咬牙,寧綰將本來就已經被虐待得差不多的衣服褪去。

     落地窗開著,晚風吹進來,分外的清冷,寧綰抱著自己裸露在空氣中的身體,微微地發抖起來,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其他什麼。

     劉副局長的事過去並不久,她身上很多地方的傷痕都還沒有好全,這樣楚楚可憐在風中瑟瑟發抖的較弱模樣,更叫姜陌南看著心癢難耐。

     她走過去,每一步都好像走在刀尖上似的,摟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將自己帶上去,輕輕地吻上他的唇瓣,如蜻蜓點水一般。

     這拙劣的技巧似乎在告訴所有人,她完全不懂這類事,正是這樣的她,帶著羞澀與難堪,更加激發他體內的狂熱因子。

     帶著幾絲憤怒道:「就這點程度你也好意思叫取悅?」

     話音一落,便將不知所措的寧綰推上了牆,強迫地吻住她的唇,急切又粗魯地撕咬吮吸她美好的唇瓣,將她的呼吸都壟斷。

     「唔……」寧綰完全沒有料到他突然這麼兇猛地襲擊過來,背部被撞在浴室玄關上,微疼。

     水晶製成的玄關冰涼萬分,與姜陌南的兇猛如火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一邊強奪她的美好,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將她摁向自己,不讓她逃跑,另一隻冰冷的手撫摸著她的身體,遊走至背後,熟練地解開了她的文胸扣子。

     寧綰一怔,卻躲不開。

     耳邊有橋西越發憤怒的掙扎聲,但卻於事無補。

     他的炙熱抵在她的腹部摩挲,有些按耐不住,蠢蠢欲動。

     感受到不同的炙熱視線,他的臉色難看了下來,將快要斷氣的寧綰壓在牆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她的春光,她幾乎是整個人都埋在他胸口。

     一開口,儘是充滿情慾的沙啞聲:「這是屬於本少的獵物,我不喜歡有人盯著我的獵物目不轉睛,否則我就挖了它們!」

     早就被眼前那活色生香的活春宮看得愣了的兩名保鏢瞬間回神,慌慌張張地應了一聲,「對、對不起少爺!我們馬上出去!」

     連帶著把掙扎怒目的橋西也拖出了房,哪裡還敢再多看一看,匆匆將門帶上。

     而門外隨橋西而來的保安早就被兩名保安的強悍和橋西的慘況給嚇跑了,這個點的樓道上空無一人。

     橋西聽見門剛一關上,裡面就傳來了很大的動靜。剛才有人在,姜陌南就算為了應景也隱忍了許多,禁慾的感覺磨得他既難受又舒服,但一旦變成目前這種狀況,就更要命了,變得無比放肆。

     門應該被關上,備用房間卡也落在了裡面,保鏢就再也不管橋西的死活了,貼在門旁聽動靜。

     「少爺今天真是急躁啊。」其中一人說。

     「是啊,平時那些女人,哪個不是先被少爺折磨得半死才用真槍實彈的?」

     保鏢猥-瑣地笑了起來,聲音卻很輕:「就說少爺換口味了,對這種裝清高的學生妹要用另一種辦法吧?」

     「就是,少爺還挺受用就是了!」

     「話又說回來這學生妹還真的挺帶感的,我都想幹上一回。」

     「你少做夢了!等少爺享受完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渣剩!」

     橋西哪裡還會去管他們那侮辱寧綰的話,爬起來用在自己的身體去撞門:「綰小姐!綰小姐少爺快來了,不要怕!綰小姐——」

     他的安慰完全沒有起效。

     裡面並沒有一開始那種折騰得厲害的聲音,聽姜陌南用沙啞的聲音仍然在隱忍,「跪下。」

     一秒之後又有聲音,「用你的嘴。」

     橋西奮力拍門怒罵的聲音很響,卻依然蓋不過寧綰撕裂般的哭聲。

     寧綰看來是恐懼了,門板響了一下跑到門這邊準備開門逃跑。

     這時身後就響起他的聲音。

     「你跑,只要你一開門,橋西必死無疑。」

     橋西聽到裡面沒了聲響,急得拍門:「綰小姐!綰小姐你出來!橋西不值得綰小姐犧牲!出來!橋西答應過少爺一定會好好保護綰小姐,我會拚死保護你!」

     寧綰的手卻是鎖了回去,靠著門崩潰。

     她知道就算她開了這扇門也於事無補,她開與不開,都不能改變今天被姜陌南侮辱的事實,而唯一的區別就是橋西是否活著。

     「哥哥……哥哥……你在哪裡……」        

     他很喜歡看到她們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            

     明知道自己跑不掉,還是喜歡垂死掙扎,那種掌握著別人命運的感覺,讓他自我感覺非常好。

     「砰」的一聲像是手掌擊在門板上的聲音,姜陌南的聲音也離門更近了。

     「那就從後面進好了——你自找的。」

     房間裡傳來寧綰一聲慘叫,緊接著痛哭聲,姜陌南的粗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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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被河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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