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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無情早早的便醒來,洗漱一番後,便游賞起天魔宗來;不一會兒功夫,無情便來到了天魔宗弟子們修行的天魔台邊緣地。
那天魔台是一個大廣場,足可容納十萬人,氣勢磅礡。
無情剛走出門不遠,身後有人叫了一聲「無情公子」,卻是墨傾城。
顯然,墨傾城昨晚也沒有出門,見到無情這個救命恩人,倒也有幾分驚喜。兩人並肩而行,朝天魔台走去。
過不多會兒,便來到了天魔台一帶。
那巍峨壯觀的石台,便好像天降巨石鑲嵌在那裡。而整個平台如同刀削斧鑿一般齊整,更是壯觀之極。
無情與佳人並肩而行,倒是平白無故惹了許多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畢竟,天魔宗當中的女弟子本就不多,長相好看的更是少之又少。
而像墨傾城這種氣質天生的仙姿,簡直就是奇跡!
兩三千名正式弟子,安排在了廣場內圍。而外圍弟子,則在外圍。
等級分明。
弟子代層也區分的很明白。無情和墨傾城來到了天魔台所在的位置,卻見那小魔女正一臉似笑非笑,望著他們到來。
小魔女身旁,則是幾名弟子,有的是那天曾見過面的,有的是無情未見過的。
為首的一位弟子今天精神十足,顯然是精心打扮過一番的。站在小魔女身旁,與小魔女說說笑笑。
見到無情和墨傾城並肩而來。雖然被墨傾城的清麗氣質所震驚,但在小魔女面前卻不便失禮。
小魔女則是略有些哀怨地看了那位弟子一眼,似乎是在說,師兄,你這幾天說的大義凜然,現在那小子來了,就看你的表現了。
那弟子倒不是那種無腦青年,淡淡一笑:「傾城師妹,這位應該就是你路途中所相識的朋友吧?」
「是的,不知道墨無傷師兄有什麼指教。」墨傾城心知此人在弟子們的影響力僅次於大師兄,便客氣地答道;
墨無傷面色微微一沉,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打量了無情片刻,忽然笑了起來:「聽說那天你很囂張和狂妄啊?竟然欺負我的師妹墨凝兒,不知是不是有此事」
無情和墨傾城知道來者不善,倒是無意糾纏。只是笑了笑,心知又是那小魔女墨凝兒搞的鬼。
墨無傷手下一弟子卻是不爽了:「小子,你這是什麼態度?墨師兄跟你講話,那是瞧得起你。是你祖上不知道積了多少輩子的德……」
「就是,你這不吱一聲的,莫不是瞧不起我們怎地?」
墨無傷一擺手,笑道:「無情,雖然我沒聽說過你的名字,但我天魔宗是禮儀之派,不會仗勢欺人;今天我在這裡找你,無他,就是想做個中間人,將你和墨凝兒師妹的恩怨解開,化干戈為玉帛,只要你對墨凝兒師妹道歉,那天的事就讓它過去,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
聽到墨無傷這軟中帶硬的口氣,心裡便是不爽之極,一句拒絕的話,從無情的口中便脫口而出。
墨無傷滿心以為,他既然金口一開,這初來乍到的少年,除了配合之外,不可能拒絕的。
舉手之勞,幫宋嵐解圍,獲取佳人芳心,何樂而不為?
哪知道,居然被人一口回絕!
無情最見不得別人威脅自己,不屑說道:「是她主動找我麻煩的,再說了,你算什麼東西,也配管本座的事,真是對你們客氣,你們還不知進退啊」
墨無傷怒極反笑:「你是誰?知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
無情淡淡道:「我是無情,在天魔宗做客。」
墨無傷大笑:「無情?區區一個無名小卒,竟然敢跑到天魔宗聒噪找茬?莫非你當真覺得,天魔宗的弟子形同虛設,不會教訓你該怎麼做人嗎?」
「好大膽的小子,墨師兄,要不要小弟我替你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墨無傷冷冷瞥了無情一眼:「無情,選擇權在你。接不接受我的調解,你道不道歉?」
如果墨無傷一直是好言好語,無情審時度勢,未必就不會給他留幾分面子。
但墨無傷卻偏偏要用這種居高臨下的口氣,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這讓無情覺得很不爽。
「呵呵,我與這小魔女二人之間的恩怨,也沒打算讓其他人摻和進來。憑你,陪和本座說話嗎,竟敢要本座道歉,你家大人沒教過你要眼睛亮點嗎?」
墨無傷一連被拒絕兩次,面色頓時一沉。
「好好好,果然是有志不在年高。像你這樣有性格的年輕人,實在不多見了。山不轉水轉,抬頭不見低頭見,過幾日便是天魔宗大比,到時你可敢接受我的挑戰!」
墨無傷雖然被拒,卻也不擔心。在天魔宗這裡,玩死一個少年,和捏死一隻螞蟻有什麼區別?
他無情還真敢欺負墨凝兒師妹?他墨無傷那是第一個不答應。
在墨無傷看來,一個來天魔宗見世面的鄉巴佬,他有上百種辦法可以讓他丟盡臉面。
無情也知道,這也是墨無傷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威脅。
只是對方既然布這麼一局,無情卻是不屑一顧,憑他還入不了眼啊!
雖然無情覺得很無奈,不過自小魔女放下狠話先一步離開的時候,他就隱隱預感到會有這麼一天。
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不過無情可不是軟柿子,任人拿捏的主?
「你墨無傷既然要替這小魔女出氣,就算是在天魔宗,那又怎樣?也許我會替你長輩教教你,該如何尊敬前輩」
墨傾城對身旁的無情遞了個歉意眼色:「無情公子,真是抱歉。這小魔女生性調皮,喜歡捉弄人,不過心地還算善良,大家也就讓著她,寵著她;。」
無情這幾天在天魔宗的見聞,心裡其實窩了一肚子氣。傳說中的天墨宗,與他想像中的神聖大門派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無情點點頭,他畢竟是兩世為人,氣度比常人要大得多,並沒有被一時表象所產生的激憤心理蒙蔽。
咚咚咚……
東面的天穹,震動聲聲,好似天雷地鼓。
旋即——
西面的天穹,鐘鼓齊鳴,與東面的天雷地鼓遙遙呼應。
接著——
四面八方的天穹,如同一片聲波汪洋,此起彼伏,如同天神下凡,仙樂開路一般,龍騰虎躍,山搖地動。
所有人的心思,一下子被這神魔浩蕩的氣勢所攝,齊齊朝天空望去。好似九天帝王臨朝,讓人無法抗拒產生朝拜之心。
「大師兄!」
「竟然是大師兄!」
高台之上,一些老牌弟子,用顫抖的口氣嘶叫著。目光死死鎖在虛空之上,眼神充滿了膜拜和景仰。好似無數信徒拜倒在他們膜拜的尊神面前。
「大師兄?」
無情雖然對這種大張旗鼓的出場方式不以為然,但內心卻不沒有絲毫鬆懈,因為對方的這種出場氣勢,卻是不凡;雖然明顯不是他的對手,但還是不容小覷。
所以,無情平心靜氣,靜靜地等待著傳說中的那位大師兄。
在來天魔宗的路途中,無情也曾墨傾城聽說過,掌管天魔宗所有弟子的真正統領,便是天魔宗的一名天才大師兄,姓墨,名不動;顯然,天魔宗把他當做下一任的宗主來培養和指導的。
墨不動!
雲靄之中,一頭通體雪白的白鶴踏著祥雲而來,這白鶴頭上長著一對好似竹子一般骨節分明的稜角,碧玉晶瑩,使得這頭白鶴看上去神聖無比。
玉稜聖靈鶴!
這只靈鶴,便是墨不動宿命坐騎,也是墨不動的標誌!
「大師兄!」
「大師兄!」
台下一片歡騰,膜拜之音,謳歌之音,虔誠中帶著盲目的崇拜,高呼著墨不動的名字。
墨不動一身淡黑色的長袍,長袍上如同黑色星域一樣點綴著一些斑斑點點,狀似魔神,接受著萬千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