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變身男閨蜜  第3卷 160媚眼
    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夏橋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已經嚴重地損害了自己女人的心理健康,同時也明白,自己也正處在心理變態的邊緣,於是,他及時剎了車。

    如今,他每天早晨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摟著老婆,親親她的額頭或者嘴唇。

    即使他的心裡像貓抓似地,想要飛奔到兒子的嬰兒床旁邊,把他抱起來圈在懷裡,可他總是強忍著。

    習慣成自然,忍著忍著,他漸漸發現,其實兒子沒有他,一樣也能活蹦亂跳的。

    而老婆有了他的滋潤,臉色漸漸恢復了正常。不但正常,而且還有發胖的趨勢。

    「小橋,我的腰是不是又粗了?」某天早上,文一歡對著鏡子,一臉憂愁地問。

    「腰有沒有粗我是沒有注意到,不過老婆,你的胸倒是大了些,這可全是你老公的功勞哦!」某男色瞇瞇地盯著鏡子裡她的胸部說。

    「滾!色胚!大清早的,就不知道說一句正經話。」歡子瞪了他一眼。

    「老婆 ,我說的哪句話不正經了,嗯?你自己瞧瞧,你的胸是不是比原來大些了?我記得你那時候可是B杯罩,現在完全可以換C了,這難道不是我的功勞?」夏橋一臉正經說。

    文一歡鬱悶得直跺腳,這個男人,他怎麼能用這麼一本正經的口氣,來談論女人的胸呢?

    自從奶爸回復了正常狀態,文一歡這個當媽的倒是對兒子多用了幾分心思,漸漸地,兒子對於她的依戀就明顯增強了。

    畢竟,當媽的曾經與兒子有過十個月的共存狀態,他們之間有著旁人所沒有的絲絲縷縷的聯繫,即使身為奶爸的付出得再多,也架不住兒子對母親的特有的味道的眷戀。

    如今,情況似乎有些倒過來了,奶爸有漸漸失寵的趨勢了。不僅如此,當文一歡慢慢恢復了正常之後,她曾經的精明幹練與自信又都回來了,回想起之前自己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如此萎靡不振,她簡直不敢相信那是個人是她。

    夏橋如今很是可憐,兒子投入了老婆的懷抱,老婆已經變得越來越自強自立,他整個就成了一個多餘的人。

    每天跑前跑後,跟在老婆身邊,偶爾偷空吃吃老婆的豆腐,還會被老婆瞪幾眼,說是他這樣會帶壞兒子。

    兒子,這個他心目中曾經的寶貝,現在則成了他的敵人。每當他想要跟老婆獨處時,他總會時不時地用一兩聲哭喊,奪去了老婆的注意力。

    有時候,他甚至懷疑,兒子就是在故意和他作對。不然,為什麼每次他剛想偷襲老婆的時候,兒子就會揮動他的小胖手,要麼在他臉上拍打,要麼乾脆緊緊摟住老婆的脖子,讓他根本無從下手。

    「這個臭小子,枉費老爸之前那麼疼你,現在居然跟老爸搶你老媽了。」某天,他正恨恨地衝著兒子呲牙咧嘴,文一歡在他身後「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怎麼捨得罵他臭小子了,我可是清楚地記得,某人之前總是不厭其煩地說,我兒子如何如何聰明,如何如何可愛,多麼多麼漂亮。」文一歡一臉嘲諷說。

    「我那時候不是鬼迷心竅了麼?肯定是這臭小子對我施了什麼魔咒,才會讓我心裡眼裡只有他一個。」夏橋憤憤地說。

    「切!自己心裡變態,居然還賴到兒子身上?你看清楚了,兒子呢,還是那個兒子,只不過你現在變了。」文一歡鄙夷道。

    「老婆,什麼時候咱們才能回歸二人世界呢?這小子也實在是太礙眼了,老是霸著你,想做點兒愛做的事,都不敢,他那一雙眼睛就好像能穿透人的靈魂似地。」夏橋小聲咕噥著。

    「瞧你那點兒出息,吃醋居然吃到自己親兒子身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後爸呢。」文一歡說。

    「歡子,說真的,我是真的想你了。你別理解的太狹隘了,我的意思是說,咱們倆好久都沒有一起出去逛逛了,每天都圍著他轉,好像他成了我們生活的全部。」夏橋抱怨道。

    「嘖嘖嘖,夏橋,你也有今天,我覺得現世報來得可真快,這才一個月的功夫,你的變化也實在是太驚人了吧?」文一歡忽然拍手笑了起來。

    「老婆,難道你不喜歡正常的老公?」夏橋一臉哀怨道。

    「喜歡喜歡,行了吧?別一臉的哀怨了,趕緊去拾掇拾掇,待會兒咱們要出門。」文一歡敷衍道。

    「出門?去哪兒?」夏橋驚訝道。

    「去參加宋悠然那丫頭的婚禮呀,你難道忘了麼?」文一歡說。

    「唔,我還真的給忘了呢,昨天晚上,我淨顧著看你了,誰讓你的睡姿那麼迷人呢?你想想我容易麼?每天摟著這麼可愛的老婆,偏偏不能碰,我都快被憋死了。」夏橋再度曖昧起來。

    「你可真夠色的,三句話不離本行,怎麼又扯到這上面了?」文一歡白了他一眼。

    「老婆,聖人都說過,食色,性也。你老公我是一個正常的健康的男人,難道你能讓我對心愛的女人視若無睹麼?」夏橋振振有詞道。

    「行了,別抱怨了,今天我們過一整天二人世界行不?」文一歡說。

    「真的?老婆,你太善解人意了!麼麼!」夏橋一個激動,摟著她夢親了幾口。

    「行了,別鬧了,再鬧,我們趕不及去參加婚禮了。」文一歡不耐煩道。

    「好好,我這就去收拾。」夏橋歡天喜地去打扮了。

    不到十分鐘,一個風流倜儻的俊俏男人就站在文一歡面前了。

    看著自己男人那迷人的模樣,文一歡倒有些緊張起來:「小橋,我有點兒後悔了,你這麼帥,萬一我帶你出去,被那些色女們看到了,說不定會有人想要非禮你呢。」

    「你老公又不是吃素的,怎麼會讓她們得逞呢?」夏橋一臉傲嬌。

    「可是萬一你一個把持不住,濕了身,怎麼辦?」文一歡很認真地皺著眉頭。

    「這麼擔心你老公濕身,不如我先把公糧交足了再出門怎麼樣?」夏橋再度色瞇瞇地湊到她面前。

    「去,給你點兒陽光就燦爛,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你就不能矜持點兒?」文一歡沒好氣地說。

    「矜持?那玩意兒可不是對老婆用的,相敬如賓那種事,都是那些酸文人用來糊弄人的,他們自己天天紅袖添香,風流快活,倒讓我們這些人每天對著老婆假正經?」夏橋不屑地說。

    「好了,走!待會兒婚禮結束之後,我有驚喜給你。」文一歡拉著他的手,疾步往門外走去。」什麼驚喜?「夏橋問。」都說了是驚喜,現在說出來還能叫叫驚喜麼?「文一歡拉著他繼續往前。

    「誒?今天出門你怎麼不看一眼兒子了?」路過嬰兒房的時候,夏橋的奶爸情結再度發作了,忍不住問道。

    「兒子被我媽帶著去機場了,今天我爸飛過來了,這一次,我爸算是徹底解放了,已經退居二線了。」文一歡說。

    「真的?他不是正如日中天麼?怎麼捨得下來?」夏橋問。

    「哼,我媽都捨得下來,他還有什麼不捨得?我爸這個人,一輩子眼睛裡就只有我媽一個,只要我媽勾勾小手指,就算給他個主席他也不做了。以後,他們兩個人帶孫子,我們的自由時間就越來越多了。」文一歡笑道。

    「真的,那太好了!」夏橋高興得差點兒蹦起來。

    「哼,先別高興得太早,我嫂子也早就盯上他們了,她打算把雙胞胎每週送過來五天呢。」文一歡鼻孔裡哼了一聲。

    「那多好啊,咱家成了幼兒園了,咱兒子也有玩伴兒了,咱們的二人世界就更沒人打攪了。」夏橋笑得心花燦爛。」你別是想著能趁機再跟我嫂子單獨見面吧?「文一歡警惕地問。

    「說哪兒的話呢?我打算下個月就回香港了,既然你爸媽願意幫咱們帶孩子,那我索性帶著你一起回去,沒有老婆的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夏橋說。

    「哼,過去不是一直沒老婆麼?你過得不是照樣如魚得水?」

    「那時候傻,不懂有老婆是多麼的幸福,現在,既然體會了這種幸福,再讓我離開這種幸福,自然就成了一種折磨了。」夏橋摟著她的腰說。

    「哼,油嘴滑舌,不知道用這條舌頭哄騙了多少女人,回頭我把它割下來,看你還拿什麼哄女人。」文一歡恨恨地說。

    「沒了舌頭,我們接吻的時候不是少了情趣麼?老婆,你的心可真夠狠的。不過,如果你真的想割掉,就給你好了,只要你留下我那命根子,能夠讓你夜夜性福就好。」夏橋嘻皮笑臉道。

    文一歡無奈地搖搖頭,這個男人,真是她命裡的魔星,她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宋悠然和卓越的婚禮辦得盛大而隆重,宋、卓兩家在A市都是有頭有臉的,兩家的親戚朋友自然不少。

    兩家都是獨生子女,且都是大齡青年,家長們卯足了勁就等著這一天了。

    卓越的媽媽雖然很挑剔,但是在兒子的婚禮上卻表現得雍容大度,待人接物大方得體,給兒媳婦的改口禮也大方得令在場的未婚女孩子們羨慕不已,居然是一對南宋時期的羊脂玉鐲子,據說價值在上百萬了。

    更令這些女孩子們艷慕的是,卓越不但英俊無匹,而且年紀輕輕就當上了A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隊長,顯而易見是前途無量。

    宋媽媽對這個女婿自然是滿意至極,女兒晃悠了這麼多年,眼看著都成了大齡剩女了,這一回不但嫁了,而且嫁了一個條件如此優越的年輕人,她簡直做夢都要笑醒了。

    宋悠然本人自然是更加開心了,多年的夙願終於得償,她身穿白色婚紗,玩著他的手臂時,幾乎懷疑這是在夢裡。

    當然,新郎本人也很開心。摟著這個愛慕了他好多年的女人,她漂亮、大方,氣質優雅,更重要的是,她的眼裡滿滿的都是對他的愛,作為一個男人,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婚禮進行曲奏響的時候,裴佳悅挽著文一凡的胳膊,眼眶竟然有些濕濕的。

    「小凡凡,當初我怎麼都沒有想過,在我心裡最般配的一對耽美狼,居然被我和悠然給拆散了,真是暴殄天物呢!」她忍不住感歎道。

    「裴佳悅!等晚上回家我再收拾你!」文一凡成功地被她輕而易舉地勾起了憤怒,忍不住壓低嗓門在她耳邊吼。

    「被我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了吧?」裴佳悅風輕雲淡道。

    「再說一遍,我不是斷袖,過去不是,現在不是,將來,永永遠遠都不是!」

    「那麼激動幹嘛?大不了晚上回家證明給我看就是了。」裴佳悅用眼角飛了他一眼。

    這一眼,居然是嫵媚至極,文一凡的欲|火瞬間就被點燃了。奈何這裡是婚禮現場,實在找不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可以令他宣洩,只好作罷。

    當天晚上,兩個人在床上大戰的時候,文一凡頗有些回味無窮地說:「悅悅,你白天在婚禮上給我飛得媚眼實在是太有味道了,能不能再來一個?」

    「蝦米?我居然會飛媚眼了?你確定那是媚眼,而不是白眼?」裴佳悅驚喜得差點兒從床上掉下去。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對著鏡子飛媚眼,難道竟然在無意中得到了真諦?

    「千真萬確。」文一凡很認真地點頭。

    「好,我再試試。」裴佳悅激動地點頭如雞啄米。

    她開始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地試飛媚眼。只可惜,努力了數次之後,那媚眼還是飛不出來,怎麼看都是白眼。

    「算了,悅悅,媚眼還是不飛了,咱們還是專心做事吧。」文一凡無奈至極,翻身把她壓倒。

    幾個回合之後,趁著文一凡氣喘吁吁時,裴佳悅再度翻身上馬。

    開玩笑,裴女王怎麼可能一直被她的童養夫壓在身下呢?騎馬才是她的專長嘛!

    一邊在某男身上作威作福,口裡還一邊叫著:「駕!駕!駕!小凡凡,快點兒賣力跑!」

    文一凡無語望天,但還是不得不努力向上衝。

    畢竟,讓自己的女人享受性福,是一個男人應盡的本分,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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