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壇採花道   性奴之淚 第317章 大結局(前情)
    承包教學樓販賣藥材的老伴跑了,賓館大樓也因不正當服務而停業。耿鳳凰通過龍天昊的幫忙,沒花一分錢將兩座樓接管下來。

    消息迅速傳遍小龍河畔,接連發生的事情讓面臨關門的學校轉危為安。這對農民的孩子來說,在教學樓裡上課是孩子們的夢想;對一個民辦教師來說,在辦公樓裡辦公更是天方夜譚的事情。如今夢想成為現實。

    在校的民辦教師成了龍山會的支撐。龍山會非常感動,不僅提高了民辦教師的工資和培訓費用,而且對他們留在本校的子女費用一切免了。況且,他那迷人的微笑也令教師們賞心悅目。

    不久一些青年教師也慕名而來,龍山會怕耽誤了他們的前途,因為這裡的工資只是相對的比公立學校多了點,而且不可能保證將來,更不能保證來這裡的青年的愛情。為工作,為愛情,都要青年們好好考慮。

    好多青年激動地說,為她的人格而來,為自由地施展才華而來,就這樣那揮之不去的助學情結越燃越旺。

    然而這種奇觀在兩個月之後消失了,由於兩座大樓內部裝修、佈置幾乎花去了學校費用。學校靠銀行貸款、朋友接濟勉強度過了一個月,到第三個月連老師的工資也扛不住了。白天,龍山會坐在辦公桌上托著額頭思索著。

    深夜,耿鳳凰沐浴後倚在沙發上托著下巴去看電視,希望從中萌發靈感,然而看了又關,關了又看,如果沒有新的經濟產出來補貼學生的費用,支付教師的工資,那麼學校必然走進「死胡同」。怎樣走出來呢?她設想了很多路子,都否定了。她的思緒越來越亂,乾脆換了裙裝,走出了房子。

    龍山會的臥室緊臨著印刷廠,自從學生從這裡搬到教學樓之後就沒有用過。他跑出去,忘了拿鑰匙,又返回去,一一打開了門,拉開了電燈。頓時整個校園亮堂堂一片,龍山會的心也隨著打開的電燈豁然開朗:以企養校,讓這些閒置的房子為我所用。他關了電燈,鎖了房門,走進公園。這片公園裡,曾經在竹林、在假山後……他突然想到了龐順行,想到了龐順帆,想到了她來學校印刷廠、到賓館做工的日子。當時的學校能開辦那樣的印刷廠,那樣的教育賓館不多啊!結果怎麼樣啊!還不是陪了,人走了?不行!另一個龍山會又否定了「以企養校」的思路。那是管理出了問題,第一個龍山會又站出來,不辦企業,等著關門吧。辦與不辦,兩個龍山會激烈地辯論,最後人與影又合在了一起。把繳不起學費而抵押的玉米、高粱釀成白酒,以散裝酒形式當地銷售。這幾年土法釀造的比正規酒廠高新技術釀出來的吃香,尤其一些領導、大腕就喜歡這原創的、原汁原味的、自然醇香的美酒。老民辦少年時代跟爺爺釀過酒,讓他當技術指導。還有幾個民辦教師沒有本事,靠大隊推薦進了學校。後來被整頓了下來,奔他來了。龍山會同情他們,就留下來了。儘管他們都很努力,還是有好多的家長反映他們教不了。他只好將這些教師和有本事的搭配在一起。如果就這幾個,家長們准領走了孩子。私立學校的民辦教師不可能有轉正的名額,乾脆讓這幾位到酒廠吧。

    第一罈子酒放在教學樓下,被接孩子的家長搶購一空。酒香不怕巷子深啊!真心感動天地,真情換來援助。過去那些捐款的個人、單位前來購買,他們用這種形式捐贈疏通學校的「造血」功能,紛紛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奉獻對未來素質提高的悠悠之情。

    他們所看到是龍山會的幹練與沉穩,體會到他的剛毅與獨特的人格魅力。任何一個有思想的人都喜歡和她交流,聆聽他的人生感悟是推心置腹的朋友,普遍認為,他做了政府沒有做的事情,操了政府沒有操的心。然而,他又是社會的弄潮兒,他的事業影響了別人的發展,有人說他出風頭、瞎逞能、搶別人的飯碗,甚至說是神經病……

    誰都知道在龍山會的背後有耿鳳凰支撐著。面對她的苦惱困惑會覺得援助她洗滌自己的心靈,佔有精神與身體統一的天使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像龐順行之流也沒少來過,她一一拒絕。

    有一天晚上,龐順行前來,說他能幫助買出上萬斤散酒,用於小龍河所有單位發福利,附近的小龍山、槐花崗他也可以聯繫,都是熟人。耿鳳凰擔心他另有企圖,婉言謝絕。但龐順行謊言巧語,她還是最後答應了。為了怕他反悔,還簽了訂單。

    下訂單之後,耿鳳凰為了答謝客戶,把他當做普通的客戶一樣,請他吃飯。誰知道龐順行竟然要舊情復燃,說著找幾個標緻的、性感的青年女教師陪他和前來的領導。耿鳳凰扔了訂單,說:「你就是銷10萬斤酒,我們不會跟你們上床……」

    龐順行空著車走了,耿鳳凰站在門口,對銷售的一位女教師說:「今後,這樣的過來不要理他。理他就厲害一些,報110更好!而對誠心誠意的顧客,來看看的,不買酒的人要像對待親兄妹一樣。」她轉過身,蹬蹬上了樓。

    那苗條的身材,那合身的校服,那瀑布一樣的長髮,甚至那上樓的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尊貴、高雅。那些買酒的、看熱鬧的人呆呆地站在樓下,一直看到不見她的倩影。

    龍槐公絕對不會想到,在他去逝兩千年之後,運河古道的小龍河畔,會出現龍山會這樣一位民辦教育專家。他們儘管所處的時代相距一個多世紀,但都是為了普及知識、普及教育。所不同的是,龍槐公終生依靠行乞積蓄,求得官紳資助,辦起義學院;龍山會則為進城打工的民家子弟有書讀而傾家蕩產、身負巨債。

    龍槐公在行乞中受的是皮肉之苦,而耿鳳凰所承受的是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壓力。月亮徐徐升起,千家萬戶洋溢在團圓、吉祥、幸福的節日裡。每到夜晚,遠遠遠近小龍河外出的人,像飛向大槐樹的鳥兒們一樣,從四面八方回來與親人團聚。但耿鳳凰只能獨自在教室裡看月亮,在外的爸爸連個電話都沒有。

    龍山會只管辦他的學,只要負責前勤,幾乎把總務和資金的周轉放給了耿鳳凰。龍山會常常像楊白勞一樣,在外躲避著索債者的重重「圍剿」。留在校裡的耿鳳凰也難有哪個心情!離開了爸爸好長時間沒有回去了,和要債的周旋成了近階段的「中心工作」。遠在市裡做官的耿兆麟不知道女兒,好長時間吃的是方便麵。爸爸知道她不會回去,每想到此處,耿鳳凰的臉上透露一副歉疚的神情。痛苦一家人,幸福千萬家,這是耿鳳凰以超乎常人的毅力,舉債也要配合龍山會辦好教育的真實寫照。

    在債主逼債萬般無奈的關頭,龍山會曾3次買血以防止事態的惡化和維持生計。他的事跡感化了愛心互助團,龐海聲拿出籌措善款的40%用於打工子弟的書費,讓學校起死回生,漸漸地恢復了元氣,呈現蓬勃發展的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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