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壇採花道   性奴之淚 第297章 美女教師下海之夜(三2更)
    「你真卑鄙!還當過老師,還是黨員,國家幹部?」「霍」地一聲,雪蓮老師將剪刀插在桌面上。

    龐順行被激怒了,一腳將雪蓮揣到床下,自己轉過身睡去。

    自從雪蓮生了女兒之後,龐順行就三番五次地大打出手,變本加厲地折磨她。她知道自己下海對不住學生,也對不住學校,更對不住自己,然而為了早日逃脫順行的凌辱與折磨,為了龍山會能夠繼續從教,她站在床前,摸過枕頭打在龐順行的背上,「職業學校你不讓去,飯館你不讓去,怕我妨礙你金屋藏嬌了是不是?」

    龐順行從床上蹦起來,攬住雪蓮的脖子按在床上,騎在後背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見過幾個販煙土的上煙癮的,幾個拐賣婦女色的,我們男人不是你們女人,我們要成就事業,辦大事。你要想幫龍山會明說,我知道你忘不了他是不是?」

    龐順行冷不防被雪蓮用力翻到了床下。雪蓮卻流淚了,坐在床邊,「我知道你娶我,想讓我大門不出關在家裡做你的太太……」

    「這可是你說的?」龐順行雖然個頭小,但力氣大,由不得雪蓮反抗,便狠狠地將雪蓮拖到了床上,按下雪蓮,像發了瘋似地將她雙手壓在她的身下,讓她動彈不得,忍受著他的發洩,將頭埋在枕頭下,淚水不停地流淌。她低聲說:山會,我想你,對不起。

    龐順行停止了發洩,用力地扭過她的臉,狠狠地說:「你當著我的面嘀咕別的男人。」龐順行罵著,抽出褲子上的腰帶,狠狠地抽打她。她咬著牙,淚不再流了。

    雪蓮甩開了,龐順行認為妻子去洗手間,靜靜地躺在等她。等沒了聲息,起來妻子不見了。

    深夜,幾隻秋蟲在「唧唧」地鳴叫,更襯托出夜的寂靜。雪蓮穿好衣服從院子裡走出去,突然看到不遠處松樹旁站著一個熟悉的人,那個人也同時看到她一雙撩人的眼睛裡亮晶晶的東西。

    雪蓮鼓起勇氣,說:「你怎麼到這裡?!」

    「那天你給我治療傷口,他沒有揍你吧?」

    「沒有,他只是不想讓我離開他去打工。這裡不安全,我們到學校吧?」

    老槐樹下一堆剛燒過的紙,閃著零零星星的火光。一個五十左右的婦女跪在那裡,雙手合掌,哀怨地說道:「老槐樹呀,我們來到你的身旁,托您的恩澤,孩子做了教師。順行啊,是親三分向,你們偷著摸著把她的教師保留下來,可是雪蓮了迷魂湯,不領他的情。如今不辭而別,遠走他鄉。龍天翔本來想把媳婦龐仙薈留下來,可是那麼多教師提她的意見。她腦子不好用,讓她出去。一個女孩家漂泊在外,神樹啊,你就保佑她安安全全歸來。那時我會重修尋根祭祖房。」

    說著那人拜了三拜,聽見腳步聲,便起身離開。

    「是你的養母吧。」龍山會肯定地說。

    「我們還是到老槐樹下。作個告別吧!等雞叫二遍起身。」雪蓮說著和龍山會來到槐樹下,他們用刀在粗大的樹幹上,刻下深深地刀痕:龍山會,雪蓮;男人樹,女人河。

    等雞叫二遍的時候,龍山會和雪蓮跪拜了老槐樹出發了。剛打開學校的鐵門,龐順帆背著孩子站在門口,問雪蓮:「你真的離開順行哥嗎?當初不是你願意的嗎?」

    「你哥不是人!他常常給我講童年的趣事。他追著嬉游的狗,用棍子打開了;他說龍二伯手托著驢鞭配驢,他用鐵掀插開了;過春節用爆竹放進母牛的洞裡放響。我真的好怕他的棍子、鐵掀、爆竹……在他的眼裡我就是那畜生啊!你不明白我的心!我只所以離開,不想再錯下去。」

    「可是雪蓮姐!」龐順帆轉到龍山會的身邊,望著木然的丈夫,「你這樣走了,對得起咱爸咱媽啊!」

    「從上學到當教師,我幾乎忘記了家的存在,繁重的農活大多靠年邁的母親。面對辭爸、停薪留職,我是個不孝之子!我怎能再教下去,面對那滿含期望、期望的眼神,我怎能……?」

    「咱爸咱媽受了那麼大的苦,就是盼著你有一天是公辦教師啊!我們誰也不能放棄轉正的最後一賭。即使爸了經少了經錢,但不會白念。當你病了的時候,學生們把捨不得吃的方便面給你,不是很快樂嗎?」

    龍山會看著龐順帆,才真正感覺到她竟是那樣的俏麗,又是那樣的苗條,想到自己的境況,心頭萬般辛酸。自從龐順帆到了龍家,稚嫩的雙肩挑起了家庭的重擔,繁重的田間勞動,年幼無知的孩子,經濟的拮据,她默默地承受著。師範招考代課(民辦)教師的歲月裡,她幾乎因為龍山會幹農活而大吵,她懂丈夫的事業,更懂自己的丈夫。不是擔心雪蓮姐把丈夫從自己的身邊搶走,而是覺得他應該死心塌地的幹好教育。

    「順行哥答應讓咱爸繼續教下去,讓母親停薪留職,我決定跟雪蓮姐一起去!」龐順行走到雪蓮的身旁,「其實我們早就商量好了,急叫二遍的時候走。」

    「當鐮刀懸成空曠之上的那彎新月,是你收拾完最後的一棵麥子?打麥場上,你塞幾口剩饃,用清水洗一把臉,挨個場裡去幫忙,等輪到自家場裡,換得一回三軍統帥。禾苗焦渴了,你靜靜地站在後面排隊等候灌溉。春耕秋種的時候,你掌犁駕耩子,常常左手抱著孩子,右手牽著牲口,左手輕輕彈著我頭髮上的粉筆,右手端上來一碗噴香的米飯。學生們穿著你縫補的衣服,看著你翻過的作業本,是否還有你灼熱的手溫?順帆,我也是不忍心這樣離去,可是……」

    「沒有可是?你認為雪蓮姐真的願意和你一個大老爺們私奔啊!為了你能留下,她和順行都鬧翻了!我再一次求他。他們決定把咱媽和你全部留下,咱爸停薪留職。我影響了你的前途,孩子影響了你的事業。我們這樣連累著你,你不管又不忍心,將來的龍龍……龍龍我帶著。」

    「你一個女人家出外已經不容易了,龍龍還是放家裡吧。他和燕燕一起多好,再說有老媽呢!」龍山會說。

    「咱媽病了,不讓她看。順路想有個男孩,把燕燕放咱家。她畢竟是女孩子聽話。」龐順帆說。

    「燕燕我倒放心,我擔心你和龍龍……」

    龐順帆說:「你安心工作,安心複習吧!我們都商量好了!給你,怕你蚊叮蟲咬,給你,六神槐花液。我們走!」

    「順帆,我們什麼時候再見面?」龍山會這個時候有些戀戀不捨了。

    「除了地下,我們永不相見。等你轉為公辦的時候,我會站在你的面前。你要好好教書,好好對待學生,好好對待爸媽,還有我的弟弟妹妹們!還傻什麼?槐花液給你!」「龐順帆說著喊雪蓮姐,「我們走!」

    龍山會接過一瓶廉價的槐花液,眼睛潮濕了。他把瓶子嗅了嗅,望著遠去的龐順帆微笑了一下,感到她是那樣地高大,那樣的漂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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