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壇採花道   勒緊你的腰帶 第19章 甜甜澀澀的處女暈(二)
    「小流氓!」龍山會摸摸自己發燒的臉,很委屈地說,「上一次河邊是我的錯,我應該保護你。但我不是流氓,以後不要這麼說。」

    雪蓮小聲問道:「我一大早來找,你不來,我……我……那天河邊你生我的氣,我怕你小流氓不再理我了呢?」

    「我要是流氓你這麼漂亮,我不會放過你!」龍山會想得好瘋狂,攔過了雪蓮的細腰。雪蓮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小臉緋紅,腿腳發軟,全身麻麻的感覺,羞澀地接受他膽小的輕輕的初吻。

    「你相信愛情嗎?」龍山會鬆開了嘴,問。

    「嗯!」她似乎發不出聲音。

    「自從那次小龍河,我就隱隱約約感覺到離不開你了,雪蓮姐。」

    「我相信這種日子能夠天長地久。」雪蓮說得非常堅定。

    龍山會聽了開心死了,「那我天天保護你。」

    「我要洗澡,你站崗。」說著雪蓮跳進了水裡,在水裡剝了裙子,用力一揮手扔向小船,「龍山會接住!」沒想到起身的剎那間那饃淋漓盡致地呈現在他的眼前。她急忙蹲下去,順著小船游了一圈,然後泛紅著臉蛋喊:「下來嗎?我要你教我游泳。」

    「女孩學那幹啥?」龍山會大男子主義上來了。

    「免得你再使壞。」雪蓮羞澀地一笑,像含苞待放的蓮花。

    「我很壞嗎?」龍山會經不起青春的誘惑,慢慢下到水裡,水溫有點太陽後的餘熱,給人很舒服的感覺。他講過了一些游泳的要領,可雪蓮總掌握不了,試了幾次差點兒被水嗆著。

    「你壞!你想把我嗆死啊!」

    「你那麼笨我什麼辦法啊!」

    「你手把手教我啊!」雪蓮靠近了龍山會。龍山會沒辦法只好過來一手托起她的下頜,「抬頭,別讓水嗆著。」另一手托著她的胳膊,「要均勻使勁地刨。」雪蓮試著刨了幾下,身體下沉,驚慌中卻觸到他下面的硬件;龍山會身子一顫,同時碰到了她溫熱的軟處。雪蓮想躲過他不小心滑落下去,眼看就要沉下去,龍山會一把將她撈起,順勢把托到水淺的蘆葦蕩,「你慌什麼?還是別學的好!」

    「我不慌,是你慌了?你用心了嗎?」雪蓮的心速加快。

    龍山會心裡明白是自己慌了,說實在的,民辦教師替考的那天,曾碰過她的身子,那是隔著一層布。那天的感覺她就像剛熟透的蘋果,清香撲鼻,沁人心脾,等她上岸涼曬衣服,雖然一絲不掛,沒敢細看,卻遭來一頓痛罵。那種感覺就像飢餓時吃下的蘋果沒來得及細品就進入了胃裡。這次,看她在水下一層層剝開衣服,就像一尊玉佛被徐徐撩開面紗而神奇,她的纖塵不染讓他沒有一絲的邪念,然而等接觸到她光滑而細膩的身軀,自己就有莫名的衝動了。

    他把目光調整到河心的荷花蕩,不去看她白裡通紅的臉蛋,但他的血液飛速地湧動。

    「再來次,這下我保證不慌!」雪蓮又一次求他。這一次龍山會拽著她進了深水。

    「水深,我怕!」趁著她下沉的時候,龍山會抱緊了她,嘴唇碰到了她美麗的脖子,她開始還想把他推開,可後來死死地摟緊龍山會不願鬆手……就這樣她彈力結實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河面上浮出一片紅暈……

    龍山會帶她上了淺水,雪蓮狠狠地甩了龍山會兩個耳光。在她看來,龍山會不過是青色的香蕉,酸酸的,澀澀的,沒想到他卻懂得她這剛熟的蘋果那皮下的肉質散發的芬芳。龍山會摀住發燙的臉不住地向她道歉:「我真的怕你沉下去,只是想救你!我不是故意的。」

    「那耳光也不是故意的,可你弄痛我了。倒不如讓我死了?」雪蓮望著龍山會委屈的臉,這一次著實摟緊了龍山會的脖子,希望龍山會那感情的潮水湧出他意志的閘門而注入自己那飢渴的田地……「我知道你愛我,可你還要上學。記著我那兩掌,我不會隨便給男人的,我不是輕浮的少女。你要好好上學。」

    時代給予他們的機遇和挑戰,正是他們的迷惘所在。面對如此絢爛的生活,他來不及比較人生的惶恐和勇敢,生命裡的忠順和叛逆,性愛中的堅貞與放蕩,一切就那麼倉促地發生了。其實,在那次替考回家的小龍河裡,他們的愛情早已開始,不過沒有今天的痛楚、快樂與幸福。

    身邊的蘆葦嘩嘩作響,腳下的水蕩漾著浪漫的水波,時間像小河的水慢慢地流逝,他們就這樣站在小河邊,進行人生中第一次心靈的交流。她偎依在他的懷裡,喃喃地說:「你這一輩子都要對我好……」龍山會非常感動,瘋狂地摟緊了她,吻她。雪蓮有點站不住了,想起那一天被咬過的疼痛,狠狠地咬著龍山會的耳根喚他,「那邊有人來,你聽——」

    「雪蓮考了師範,大兒子天翔要進城深造,二兒子又考中了!」龍大河為爭氣的兒子們又在張揚。

    「上學缺錢不?」鄉親們希望從這一點上幫一個忙,那將來少不了求人家呢!

    「謝謝嘍!」龍大河微笑著,那種得意比當年娶了小龍河一枝花龐海燕的時候還要傲氣。

    「如果是你和何老師也轉正了,就是滿堂紅啊!你們家孩子都出息了,將來也不能怕龐順行那家子人,太欺負人了!」

    「人不給狗慪氣。將來,孩子出息了,給你們出一口氣。」龍大河話語中有些嘲笑。

    龍大河和他們談論著,越走越遠。太陽也越來越熱,河水的波動激起了他們那種青春的興奮,他們又彷彿置身於那水中擁抱的感覺,「我們那次替考在這裡,真的沒有想到我們又能考到同一個學校。」龍山會說。

    「爸不讓我去,為了天翔哥,要我當一名民辦教師。可是我不想。」雪蓮鬆開了玉臂。

    「記得以前你都夢過當老師,現在怎麼不想?」

    「傻弟弟!姐盼著和你一起當公辦呢。現在的民師,可能需要龐家幫忙,可姐不想欠人家的情!」

    「我陪著姐姐當民辦教師!」龍山會把雪蓮重新摟過來。

    「不!」雪蓮伸出白嫩的手摀住了龍山會的嘴。「你怎麼和我比呢,我是女孩子!咱家那用那麼多的錢供用三個孩子讀書?」雪蓮又想掙脫。

    「女孩子怎麼啦!兄弟給你想辦法。」龍山會的五指與雪蓮的五指合攏,他怕她就這樣跑了;另一隻手開始到處撫摩,他想安慰她,給予溫暖,但是腳下沒有能夠躺身的地方。雪蓮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捧著龍山會的臉吻了一下,「別人看見呢,那裡吧!」

    雪蓮手指的地方是一片蘆葦蕩。蘆葦雖然零零星星,但蘆葦的下面不是河水,而是一片地瓜地。地瓜好像肥水太大走了秧,茂密得很!葉子將地瓜溝遮得嚴嚴實實,幾乎辨不出溝坎。剛到那裡,龍山會就瘋了,奮力將雪蓮抱住放下去。於是那地瓜地成了他們愛情的搖床,密密的葉子就像狂風吹過一樣擺動,葉子下盡情享受飄飄若仙的感覺,早已把幫助雪蓮想學的事情忘在腦後了……

    「你……你起來,我你姐姐,我怎麼還能讀師範……」雪蓮喘著氣,扶在龍山會的胸前,推開了他摸索的手,那白淨的臉變得緋紅,那起伏著的胸前長辮子就像一條又粗又長的黑蛇……

    「你雖然不是爸親生的,但爸對你像親生的一樣;何仙舟校長對你也關愛有加,再說還有我呢。」

    「養父也是盡力了。何仙客舅舅也為我下了井。這幾天他們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的心裡就像揣了小兔似的,我有些擔心。」雪蓮含情脈脈地望著龍山會,希望他能保護她。

    「擔心什麼?」

    「我只是擔心你!如果一個漂亮的女孩要和龐順行定親,你怎麼看?」雪蓮用纖纖小手戳著他的胸膛,把他撓得好癢!

    「嫁給順行做官太太很好啊!」

    「看來你根本不在乎!」

    「我為什麼要在乎,她又不是我的老婆。誰想摸誰摸,上了床也不關我事;但確定了關係,就是我的女人,要是他再敢碰我的女人一根頭髮,看我怎樣削他!」

    「如果這女孩喜歡上了你,你想不想和這個女孩確定關係?」

    「少這些假設吧。再說,誰喜歡我?」

    「你喜歡的那個女孩,早在河裡確定了關係。」雪蓮的臉蛋一紅,然後低下頭撫摸著辮子。

    「你說兩個人在水裡抱在了一起,而且無意間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但那個女孩卻默認了。這個算不算啊!」

    「你小壞蛋!小流氓!」雪蓮突然掄起小拳頭擊打龍山會的胸膛。

    龍山會轉過身想避開,「我是開玩笑!」

    「有這樣開玩笑的嗎?」雪蓮的小拳頭又擊打在龍山會的脊樑,像雨點一樣。想起那天考試歸來,她被他抱出了水面,一不小心滑下的時候,一個像棍子硬朗的東西瞬間頂進了少女的花蕾,那刀割一般的痛疼,讓她差點兒暈死……想到這裡,她的小拳頭砸得更急,用力更猛。或許打累了,流著淚說:「誰嫁給龐順行啊?在河裡的紅暈,那……那是我的血!」

    龍山會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爬上了心頭,一句話不說,緊緊地抱住她……茂密的、深深的瓜秧掩蓋著他們的身子,只是一個圓圓的腦袋在地瓜秧上晃動。軟綿綿的瓜溝如同席夢思,綠油油的瓜秧好像羊絨被,他們擁抱在一起,那種細膩滑膩的切膚之感……突然,一條油亮的長辮子躥出來,接著一張泛著紅暈的臉蛋——雪蓮坐在地瓜壟上,被揉搓的地瓜秧子溢出了白色像乳汁的東西,星星點點染在雪蓮的身上。

    【對不起】昨天沒能更新希望能夠諒解!不管什麼原因我想都不要解釋了!今天兩更算是補償吧。希望親繼續給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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