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嚴寒 災難降臨的前夜 連夜返京---想當然的錯誤路線
    會議結束後,走出聯合國總部大廈,已經是北京時間晚間10點了,我們決定『連夜』返回北京,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不能再耽誤一分一秒了。

    雲霄飛車飛到4萬米高空,輸入北京中南海飛車起降塔的經緯度後,我啟用了飛車自動飛行模式,雲霄飛車高速向著北京方向疾馳而去。

    總理坐在駕駛座後邊的座位上,從後方輕輕地碰了我一下肩膀,對我說道:「趙教授,這架雲霄飛車在自動飛行模式下是如何找到目的地的?」

    「總理,飛車根據衛星地圖,首先確定兩點的最近距離,然後飛車的強大計算系統會自動找到沿途的每個節點,飛車記憶系統會識別這些節點的地標,於是飛車就沿著這些節點自動飛行了。」

    總理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可真是一部高智能的機械啊,人類社會的科技水平發展到如此的高度,似乎我們人類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到了,可我們還是差了那麼一步,我們終究無法躲過那場極度嚴寒啊。」

    大家都沉默不語,總理繼續說道:「就要到來的災難很慘烈啊,世界上很多人都將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而我們對此卻無能為力,趙教授,如果你的發明再早點誕生就好了。」

    我沮喪地說道:「是呀,總理,如果超級保溫材料再早那麼一點點面世,就會解救很多人的生命,可是,事情就是這樣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太陽之災就是要這樣急沖沖地殺過來,我們人類的命運真是無比堪憂啊。

    天海在我的旁邊憤憤地說道:「咳,就是那個可恨的賴所長和那局長從中作祟,耽誤了我們很多寶貴時光,至少有一個半月的時間被他們給白白地浪費掉了。」

    總理急切地說道:「什麼?一個半月,那可是至關重要的時間啊,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天海將那局長和賴所長的事情簡要地說了一遍。

    坐在總理身邊的閆院長自責道:「總理,都是我工作失職啊,沒有早點發現隊伍中的蛀蟲,咳…,都怨我。」

    我連忙說道:「閆院長,這怎麼能怪您呢,如果不是您力挽狂瀾,到現在我可能還呆在家中待崗呢。」

    總理憤怒地說道:「聽到這個消息,我實在是太震怒了,我們的國家總是有那麼一批人,整日裡玩弄權術,真是一群害群之馬,坑國害民,如果我現在見到那個什麼老賴,非得抽他耳光不可。」

    大家都沒有說話,總理繼續說道:「我們得吸取教訓啊,在即將到來的災難事件中,一定會出現很多害群之馬,我們絕不能姑息遷就,對惡人手軟就會導致國家大亂,最後遭殃的還是我們的百姓啊。」

    總理此時此刻的心情一定會非常複雜,想到即將生靈塗炭的未來,他一定是愁腸百轉,我回首看了一眼慈祥的總理,崇敬之情頓時生於心田。

    我緩和氣氛地說道:」呵呵,總理,您可能比我父親的年齡都長,以後,您就叫我和天海的名字吧,那樣會更親切些,可以嗎?」

    總理回過神來,和藹地說道:「當然可以了,我很想叫你們名字呢,實際上我早就將你們幾位當做是我的朋友了,好了,以後就叫你們的名字吧,遠航,天海。」

    飛車不聲不響地向著北京飛去,我向著窗外望去,此時正是美國早上9點鐘的時刻,而我們那裡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了。

    飛車此時正在向著紐約的東北方向飛行,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可是等到經過加拿大首都渥太華的上空時,我才發現飛車正在向著北極圈飛行呢,我開始懷疑起飛車蹊蹺的飛行了。

    飛車很快就飛躍到哈德遜灣的上空,儘管從4萬米的高空俯瞰下去,哈德遜灣仍然是很龐大的一片藍色海域,這片海域被周圍耀眼的古老冰川包圍著。

    越過哈德遜灣,隨後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是起伏連綿的冰川地貌,那鱗次櫛比的帶有稜角的冰山看上去無比瑰麗,冰晶反射出的七彩光輝似乎已經到達了我們的視線之中。

    這個時候,閆院長也發覺了飛車飛行的方向不太正確,閆院長的手錶上就帶有指北針羅盤。

    「遠航,我們的飛車怎麼會向著北極圈行駛呢,是不是你的坐標設置錯誤了?」

    我重新檢查了一下經緯度,確信無疑地說道:「閆院長,我沒有發現任何設置問題,我已經反覆地檢查過了,那麼,我再分析一下吧。」

    我打開飛車儀表盤上的衛星立體地圖儀,用鼠標從紐約到北京畫了一條連線,看到這條連線,我終於恍然大悟了。

    「哈哈,原來是這樣的呀,雲霄飛車沒有任何問題,是我們的大腦出現了問題了。」

    閆院長興趣盎然地問道:「遠航,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我們的方向走反了嗎,是不是應該從紐約向東,橫跨大西洋,越過非洲,最後從中國的西部返回呢?」

    「閆院長,我開始也是那樣想的,向東走確實比向西走要近一點,可是,電腦為我們選擇的是更近的路線,您看看電子地圖儀就明白了。」

    閆院長和總理都弓起身看著電子地圖,果然是那樣,紐約和北京間的連線真是從北冰洋上空過來的,這才是紐約到北京的最近距離呢。(作者註: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在谷歌地圖上連一下線,結果就會很清楚,我也是寫這部書才發現的。)

    飛車飛越北冰洋上空的北極點附近區域後,羅盤指示飛車正在向著南偏西方向飛行。

    我們從拉普帖夫海灣,進入到俄羅斯境內的遠東地區。

    看著地圖,我對大家說道:「一會飛車將會進出中國國境兩次,第一次從呼倫湖東側入境,然後從貝爾湖出境,第二次將從內蒙古的大草原上進入到中國的國境內。」

    說話間,我們已經飛臨到了俄羅斯與中國交界處區域,我向舷窗外望去,右前方出現了一個朦朦朧朧的泛著銀光的長方形湖泊,我想那一定就是我國境內的呼倫湖了。

    我指著右前方說道:「右前方泛著銀光的湖就是呼倫湖,如果在白天,大家往右邊看,也許還能夠看到700多公里外的貝加爾湖呢,那才叫大湖呢。」

    總理說道:「是呀,貝加爾湖那才叫做大湖哇,深得就如同大海一般,那裡原本是中國的領土,結果被我們的北方鄰國給鯨吞了,實在是可惜呀。」

    貝加爾湖以前確實是中華民族的領土,羸弱的政權將大好河山拱手獻給了列強,那個5。5萬平方公里,深達1680米的貝加爾湖就這樣成了別人的囊中之物了,現在我們連邊都挨不上了,想到這裡,我不禁唏噓萬千。

    不過,就現在的情況而言,太陽之災已經使得國土完全失去了實際意義,國家的概念將會在大災面前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是我們整個人類的悲劇,國與國之間以往的恩怨已經是不值一提了。

    這次航行,總計用時2個小時零5分鐘,飛行距離11015公里,雲霄飛車最後從位於北京北部的萬里長城上空飛到了北京中南海內的飛車起降塔上。

    臨下飛車,總理對大家說道:「這是一次令人難忘的飛行,我們大家都從這次飛行中受到了教育,任何想當然的想法都可能會導致錯誤的路線,尊重科學,仰慕自然才是我們人類應取的態度。」

    這可真是一句至理名言,而這句話就出自於一次超乎意外的飛行,我將總理的這句話牢牢地記在了心中。

    我對大家說道:「剛才我又仔細地盤算了一下,我們到紐約去的時候,飛車由我親自駕駛,在飛車離開北京後,我選擇了向東方行駛,當時我以為那是想當然的路線呢,結果我們多繞行了2200多公里的路程,可是走了不少彎路啊,這都怪我,對不起大家了。」

    天海笑道:「呵呵,遠航,有什麼對不起的呢,要不是你的錯誤,我們上哪裡去上這麼一堂地理兼哲學的課程呢?」

    大家聽到天海幽默的話語都大笑起來,總理也不例外,笑得很是開心,這是我難以忘懷的一次開懷大笑。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