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嚴寒 繁榮的未來世界 返回瀋陽---三亞最後的夜晚
    我笑著說道:「好的,我不是逗你玩呢嘛,你快點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吧。」

    「遠航,你知道嗎,你的老同學遲天海找過我了。」

    「什麼?天海找你幹什麼呀?」

    剛一說完這句話,我似乎想到了應該是什麼事情了。

    「他交給我一件東西,讓我等你醒了以後交給你,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它裝在了密封袋子中了,但是  天海對我說了,你已經是紫金山天文台的副台長兼教授了。」

    果然是這件事情,我接過文件袋,撕開密封條,取出了一張燙金的聘書。

    『根據工作需要,聘任中國科學院東北研發局材料研究所趙遠航教授為中國科學院紫金山天文台副台長 (副局級),兼任紫金山天文台天體物理研究所教授。』

    聘書落款是中國科學院,簽發人是中國科學院院長閆東方。

    我看過聘書後,並沒有多少高興的心情,相反我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最起碼說明閆院長已經認可了 冷物質團存在的真實性,之所以將我調往紫金山天文台,我認為更多的還是從太陽的冷物質團考慮的,我 頓時感到了肩上的擔子沉甸甸的。

    妻子看到我沉思的樣子,從我手中拿過聘書,看完後高興地說道:「遠航,你應該高興才對呀,你現 在已經是局級幹部了,一下子連升了2級,這是多麼好的事情啊。」

    她說話時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我沒有多看她一眼,也沒有說太多的話,心中多少對妻子這種略帶市儈的話語有點不爽,我不希望自 己的女人對自己抱有的希望太大,那樣會使得自己產生一種無形的壓力。

    我本身就不是在政治上非常上進的人,從來就沒有幻想過自己在仕途上去深入發展,我實在是不想讓自己在宦海這條路上傷到自己。

    「蕊心,我們現在的生活已經很不錯了,我們應該安於現狀才是,不過無論怎樣,我們還是應該高興才是,對吧。」

    我最後還是將話鋒轉了過來,免得妻子受不了,妻子也似乎感覺到了剛才的話刺激了我,也不再說什麼了,多年以來的共同生活使得她已經完全知道我的秉性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找到了錢院長,向他表達了我出院的願望,在我再三的懇請下,他終於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們向醫院裡所有關心我們的人告別後,在威廉斯、琳達和夢欣的陪同下,乘坐亞龍灣的車回到了亞龍灣的那座別墅中,準備乘坐明天8月21日早8點的飛機直飛瀋陽。

    20日的一整天,琳達和夢欣陪著妻子在三亞到處轉,逛商場買東西真是女人天生就愛做的事情,而那種事情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酷刑,我想即使我沒有負傷,我也不會陪著她們在商場中到處遊逛的。

    在與威廉斯閒聊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就獨自一人躺在了別墅溫馨的床上。

    我回想著這一個月以來所發生的事情,這可真是一段離奇的往事,都可以寫出一部驚險的小說了,幾乎什麼樣的事都讓我給遇到了。

    威廉斯告訴我那幫海匪的一些情況,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些劫匪都是越南人。

    那個被我擊斃的公鴨嗓的匪首是海匪中的三號人物,他的大哥頭號匪首在那次游輪襲擊事件後就一直被我國警方關押著。

    在前些天那次海上攻擊游輪的事件中,頭號海匪的船被東方航母戰群的飛機擊沉後,他很僥倖地逃離了下沉的船,被趕來的我國海軍士兵俘獲了,他也是僅有的幾個沉船的倖存者之一。

    三號匪首為了搭救他的大哥,冒險夜襲萬安公館,企圖想虜獲人質回國,以人質要挾中國政府放人。

    他們盤踞的地點距離萬安公館很近,就在萬安灘西北方向的一個礁石上,那是越方領海上的一個簡陋的海上高腳屋。

    在偷襲萬安公館事件發生後,東方航母戰群派出在南海游弋的核潛艇突襲了那個高腳屋,將盤踞在那裡的殘餘海匪悉數擊斃,徹底剷除了威脅萬安公館一帶海域安全的邪惡勢力。

    這些海匪確實是得到了越南政府的支持,他們實際上是越南政府所豢養的恐怖組織,他們伺機擾亂我南海諸島的穩定,近幾年的幾起襲擊事件都是這個團伙所為。

    越南政府不光彩的行為遭到了全世界正義國家的唾棄,美國政府也強烈譴責越南支持恐怖主義的可恥行徑,表示完全支持中國政府的反恐行動。

    多行不義必自斃,螞蟻夢想絆倒大象,到頭來被大象踩在了腳下一命嗚呼了。

    國家和人一樣都不能常懷貪婪之心,苟且之舉最終只能落得個身敗名裂的可悲下場。

    晚上4點多鐘,她們才興沖沖地回到別墅,三位女士每個人都帶著大包小裹的一大堆東西,一進門就開始互相欣賞著這些似乎是從戰場上打掃來的戰利品。

    威廉斯走到我的身旁悄聲地說道:「教授,您看到了吧?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是一個天性——逛街買東西,原來我還只以為美國女人是這樣,沒有想到中國女人也是這個樣子的啊。」

    這句話正好讓旁邊的琳達聽到了,她斜過身子,對著威廉斯說道:「你竟敢在教授面前講我們的壞話,待會有你好看的。」

    看那樣子威廉斯很懼內,一聽到琳達的話語,他馬上就安靜了下來。

    看到威廉斯一臉窘迫的樣子,我放聲笑了起來。

    「哈哈,威廉斯啊威廉斯,原來你們美國男人也怕老婆呀,看來天下男人也是一樣的啊。」

    威廉斯跟著傻笑了起來,幾位女士聽到我的調侃,也都跟著呵呵地笑了起來,大家在一起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

    第二天,我們在三亞各界友人的歡送下,登上了飛往瀋陽的超音速航班,從而結束了我的此次歷險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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