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要定你了 桃源有個傻金枝 第116章  就是你
    沒有兔子,就沒有安全路線,這個蔣涵離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不由的著急起來。

    現在呼喚兔子,不知道它會不會出來。她開始考慮怎麼叫這隻兔子。

    澹台溶笑著在蔣涵離的臉頰上印了輕輕一個吻,然後好奇的看著她去撥了幾根竹筍。

    「你要用竹筍誘惑兔子?」他的思維果然很夠用。

    蔣涵離回頭嫣然一笑,吐了吐小舌頭,然後向前走了幾步:「兔子哎,開飯嘍,出來嘍!」她輕輕的喊。

    澹台溶走過來,含笑望著蔣涵離:「你叫的真溫柔!」他過來摟住蔣涵離的肩,略帶一絲酸味的道。

    叫兔子叫得如此婉轉,他都沒聽過。哎,看來這隻兔子還是要找回來燉了的好!

    蔣涵離笑著瞥了澹台溶一眼,繼續呼喚:「兔子,你再不出來竹筍就被我吃掉了哦!」她說著撥去了竹筍最外層的葉衣。

    澹台溶突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忙轉身……唔,兔子掩在一根竹子後,正探頭探腦的望向這邊。

    哎,原來是只貪吃的笨兔子!

    他笑道:「你出來是想讓我燉了麼?」他望著兔子,悠然的向前一步。

    兔子的小身軀震了一震,轉頭又跑。

    蔣涵離忙追上去:「別跑啊,給你竹筍!」看兔子被嚇得驚慌失措,她於心不忍,「他是嚇你啊!」她一邊安慰一邊追。

    澹台溶從旁邊點頭:「是啊,我是騙你的!」看到兔子慢了一慢,他又道,「其實我不想燉你,而是想烤你,我喜歡吃烤兔肉!」他笑瞇瞇的拍拍蔣涵離的手。

    蔣涵離好氣又好笑的瞪了澹台溶一眼,跟著兔子跑,不知道再這樣刺激下去,兔子的小心臟會不會受得了。

    看到兔子倉惶的狂奔,澹台溶不由笑道:「看來,你還是更喜歡烤!」他拽著蔣涵離飛快追了幾步,跟到了兔子的身後。

    這次兔子沒有再加速,而是搖了一搖,一頭跌倒,再也不動了。

    蔣涵離忙上去抱起兔子,剝出竹筍的嫩芯兒,塞進它的嘴裡。

    「你不要怕,他是和你玩的,你剛吐完,再這樣瘋跑對心臟不好,緩一緩可好!」說著,她嗔怪的瞪了澹台溶一眼。

    澹台溶悠悠的探過頭來,笑嘻嘻的說:「多活動一下,對身體好!」他的眼裡,滿是幸災樂禍。

    好在兔子不會看眼神,它虛弱的啃著蔣涵離手裡竹筍,身子盡量往蔣涵離往裡貼。

    看來是被澹台溶嚇到了。

    蔣涵離柔聲道:「你別怕,我們不過是想讓你帶帶路,嚇到你了,對不起啊!」嗯,人生無比奇妙,她居然在給一隻兔子道歉,外帶心理上撫慰。

    兔子翻了翻眼皮,掃了澹台溶一眼,又低頭繼續啃竹筍,小身子抖得沒那麼厲害了。

    蔣涵離示意澹台溶剝了一隻竹筍,放在手中備好,準備給兔子吃:「我們剛進來時,差點摔死,你也看到了,不如你帶我們過去吧,我向你保證,不嚇你了!」她和兔子商量。

    兔子啃完兩隻竹筍,短尾巴抖動了一陣,從蔣涵離懷裡跳下去,向前蹦了兩步,回頭看過來。

    蔣涵離大喜:「你答應了?太好了!」她連忙拉著澹台溶跟上去。

    澹台溶懶洋洋的邁步:「走,溜兔子去!」他說著轉頭問蔣涵離,「你累不累?」目光柔情似水。

    蔣涵離笑著搖搖頭,有這麼好玩且古怪事,她怎麼會累!

    走了不多遠,兔子突然蹦快了,轉過幾棵竹子,眼前豁然開朗。

    「咦?小白,你回來了?」一個人的聲音傳過來,「昨夜,我不過讓你緩緩神,別吐得那麼厲害,你怎麼就不見了?該不是碰見母兔子了吧?」那人笑著繼續問道。

    蔣涵離腳下一個踉蹌,原來,兔子暈機,正在吐的時候,讓紅葉兒碰上,試了蘑菇。

    真是一隻苦命的兔子啊!

    「嗯?你身上怎麼有脂粉味?你帶別人進來了?」那個聲音突然警覺起來。

    幾乎同時,蔣涵離和澹台溶踏出了竹林。

    竹林外,一片草地,草地前一個小湖,湖邊一間茅草屋,屋門前,立著一個精神抖擻的年青人,懷裡抱著兔子看過來。

    蔣涵離笑嘻嘻的道:「那隻兔子是你的?」這個人劍眉星目的,沒有一絲戾氣,不像是壞人,所以她放心的打招呼。

    那個人默默的看了蔣涵離一眼,又轉向澹台溶,良久才道:「是你們在闖關?」他拍拍兔子的頭,將兔子放到地上。

    澹台溶一笑,剛要說話,蔣涵離又道:「我說我們是路過,你相信嗎?」以她在現代煉出來的眼光看,這個青年人很單純,單純的像一張白紙。

    特別是他的那個眼神,比他身後的湖水還清澈,一點雜質也沒有。

    那個年青人果然愣了一愣:「路過?」他狐疑的看向蔣涵離。

    「是啊,我們的朋友進林子了,我們來這裡等他們,這裡是出竹林的必經之路吧?」蔣涵離笑逐顏開的走過去,抱起兔子,坐在草地上,扯了幾根青草餵它。

    兔子安然的倚在蔣涵離的懷裡,無精打采的嚼著青草。

    那個青年呆呆的看看兔子,又看看蔣涵離,下意識的應了一句:「哦,是必經之路!」說到這裡,他回過神,「小白,你不是不隨便讓人抱麼?」他沖兔子道。

    兔子懶懶的翻了翻眼睛,一臉關你P事的樣子。

    蔣涵離嗤的笑起來:「你不能這個樣子啊,做為一隻兔子,要有兔子的樣子!」兔子就應該謹慎小心,戰戰兢兢,怎麼能公然挑釁呢?

    兔子抬眼掃了蔣涵離一眼,亦是一臉關你P事的表情。

    青年笑道:「小白累了就這個模樣,你莫在意!」他居然替兔子解釋。

    蔣涵離點點頭,爽朗的一笑道:「我叫蔣涵離,他是……澹台溶,你叫什麼啊?」略略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澹台溶的真名。

    雖然也考慮到,若是傳到藍月軒的耳朵中,肯定沒有什麼好結果,但是她直覺認為,告訴這個人沒有什麼關係。

    青年羞澀的笑了笑:「我叫土武!」他撓了撓頭,「我這裡沒有來過客人,所以……所以我不大會待客,你們不要介意啊!」他笑得很純真。

    澹台溶走過來,從到蔣涵離身邊,手指撫向兔子,兔子顫抖了一下,終於挺住了。

    「土武?」好奇怪的名字,蔣涵離心想,「你有水嗎,能給我喝一點吧!」說著,她摸了摸臉上的帕子,回頭看澹台溶。

    澹台溶的面上已經沒有了帕子,看來這裡的空氣沒問題,她也放心解下了蒙面的絲帕。

    土武正端了一兩杯水過來,看過蔣涵離的面容,一下收住了腳步。

    蔣涵離望著那兩杯白水,心想這孩子真實在,連根茶也不知道丟進去一下,果然是張白紙!

    「呃,我怎麼覺得你有些眼熟呢?」土武站在原地,喃喃的道。

    蔣涵離吃了一驚:「眼熟?你去過哪裡?」看看是不是在什麼地方遇到過。

    土武搖搖頭道:「我從生下來就在清塵宮,連桃源村都沒去過!」他也知道,他不可能見過這個女子。

    蔣涵離想了想道:「那可能是你的什麼親人和我長得有點像吧!」既然肯定沒見過,那就只有這種解釋了。

    土武疑惑的走近,將水送到蔣涵離手裡,嘴裡依然嘀咕:「親人?我娘我又沒見過,師傅是男的,師兄弟也是男的,唔,師娘是女的,她的小丫環是女的……」這孩子見過的人,看來很有限。

    蔣涵離一口氣喝光杯子裡的水,好心的幫忙道:「我和與你師娘長得像你肯定會想起來,所以我肯定是和那個丫環長得像!」她有理有據的分析。

    土武依然滿面疑惑,看了蔣涵離一眼又一眼。

    蔣涵離心安理得的將臉伸過去:「要不再仔細看看,不過我覺得要是想不起來,就等會再想,說不定什麼時候一下就想起來了!」她不忍心這個單純的孩子自我折磨。

    澹台溶在一旁涼涼的道:「兔子被你壓住了!」他拍了拍蔣涵離的手。

    由於探身,蔣涵離手下不知不覺就用了一分力,她一時忘記了兔子正在手下,眼下兔子正齜牙咧嘴的掙扎,就差喊救命了。

    蔣涵離忙抬起手,對兔子道:「對不住啊,我忘記你了!」說著,她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土武正要說什麼,突然草屋裡傳來一陣清脆的鈴聲,他立時一跳,便進了屋。

    澹台溶望著土武的背影若有所思,蔣涵離還在安慰兔子:「我是不小心的啊,你要是生氣就壓我一下吧!」她把兔子舉到頭頂。

    澹台溶忍不住笑起來:「你還真是公道!」兔子那點份量,那點身形,就是有十個,也沒蔣涵離壓它一下重。

    蔣涵離微微嗔怪的瞪眼道:「那怎麼辦?我難道找塊大石壓一下才好?」她拍拍兔子,又瞪了澹台溶一眼。

    土武從草屋的窗口向這邊看了一眼,正瞅見蔣涵離嗔怪的瞪眼,他突然頓住,指著蔣涵離道:「你!你!就是你!」他大喊著,從窗口跳了出來。

    蔣涵離莫名其妙看著土武語無倫次的衝過來:「我可不是我嗎?我不是我我是誰啊?」繞口令?她笑了。

    「你別笑!」土武大聲道,「你再做剛才的樣子給我看!」他急切看著蔣涵離。

    剛才的樣子?蔣涵離想了想,瞪了瞪眼,又笑了。

    「就是你!」土武的臉色大變,左手從身後抽出一把短刀,滿面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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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在太累了,改不動錯字了,親們不要介意哦!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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