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狂傲庶妃 姐就這麼狂了 VIP93、侍寢危機
    「主子,您嘗嘗這個白玉水晶菜。」

    「嗯。」

    原本就被人伺候慣了,所以她做起主子來,得心應手。

    這更是叫那些奴才惶恐,以為是個恃寵而驕的主,才從奴婢變成了主子,還沒正式冊封呢,就已經把架子端的這麼穩當當了。

    「主子,您還要嗎?」

    「不用了,都下去吧,本宮不需要人伺候。」

    連本宮這個自稱,她都用的這麼順溜,就好似練習了一千遍似的。

    那些個奴才,一個個越發是不敢怠慢了,忙是領命退下。

    人一走,暮雲桑一面悠閒的享用著美食,一面幾分嘲諷的看著海華殿。

    十年風水輪流轉?

    這句話倒也不合用。

    只是大約誰都不會想到,當日和武蝶玉水火不容的太子妃,如今會成為這海華殿的新主子。

    海華殿,早不必昔日繁華,幾分落魄蕭條,不過大約等到她正式被冊封後,這海華殿,只會比往昔更加的繁華昌盛,北辰默風那溫柔的眼神,就宣告著她這個昭儀風生水起的未來。

    她真的已經死心了。

    魔君,玩夠了嗎?

    *

    是夜,他如期而至,海華殿中,連只螞蟻都受寵若驚,更別論那些奴才,早些就已經開始張羅了。

    今夜的他,是少見的意氣奮發。

    頭戴束髮銀冠,內穿白色大袖中衣,外套白色無袖交領曲裾深衣,領口和衣緣飾有黃色刺繡,兩邊肩頭繡著淡青色雲狀花紋,黃、黑兩色相拼寬腰帶,系一條黃色玉環宮絛,大面積的黃色刺繡和花紋,顯得輝煌而貴氣。

    他腳上穿了一雙紫金花繡紋的黑靴子,身後照例浩浩湯湯的伺候了一堆人,進屋的時候,看到一襲華服的她,他似很滿意。

    「殿下吉祥。」

    千殺的魔君,就非要等到她侍寢脫光光露出一顆圓肚皮,和哪吒一起被推出去砍了才肯出來嗎?

    她心裡咒罵著魔君,臉上皮笑肉不笑的迎接著北辰默風。

    晚膳早已經準備好了,他落了座位,宣承友即上來給兩人斟了酒。

    他卻伸手將她面前的酒杯拿了過來,換了一隻空杯:「上點茶吧。」

    隨後笑看向她:「本王猜你也不會喝酒,本王是見不得女人喝醉了之後無理取鬧的樣子,失了美麗丟了分寸,一點也不可愛,你就喝茶吧。」

    「是,殿下。」

    他什麼時候,還這樣細心溫柔了。

    不過倒是合她意,她也不想喝酒。

    「再過兩天,太子妃就回宮了,等到太子妃回宮的事宜妥當了,本王再奏請了母后,冊封你為奉儀。」

    他是在給她許諾嗎?

    她笑的受寵若驚,心裡卻冷的數九寒天。

    「多謝殿下。」

    「吃飯吧,等了本王許久了吧。」

    她微微一笑,明明是美味的飯菜,和他在一起吃,卻味同嚼蠟,沒有一分滋味。

    一頓晚膳,也沒用了多少功夫,等到吃完,便是到了今天晚上的重頭戲——侍寢。

    媽逼的!

    魔君靠你老母的!

    房門關上,所有人退出,他把衣服脫的乾乾淨淨只剩下一條寢褲,好整以暇的等著她脫衣服,那該死的魔君居然還沒出現。

    暮雲桑已經開始懷疑,他不是在和她開玩笑,而是認真的要把她送回來。

    心底閃過幾分絕望和恨。

    她怎麼就這樣遇人不淑呢,早知道今日,倒不如當初乖乖聽了被陳逸軒的安排,至少北辰逸軒,是絕對不會講她再送回來的,無論是以暮雲桑的身份,還是以一個宮女的身份。

    如今想那許多也無用,求人不如求己,她自然是不會脫衣服,除非她瘋了,那顆五個月大的肚皮一暴露,保管她見不到明天的日出,哪吒再頑強經得住折騰,也得和她這個母親一起玩完。

    所以,她打算用斡旋政策。

    「殿下,奴婢已經五天沒有沐浴了。」

    第一招,噁心他,「太子妃時代」開始她就知道,北辰默風這個人有一點點潔癖。

    但是,他卻步步逼近過來,笑意盎然的看著她:「那本王和你一道兒去玉女池沐浴吧!」

    她忙道:「奴婢不習慣洗溫泉浴。」

    「那本王讓人送木桶進來。」

    「奴婢不習慣被人看著沐浴。」

    「呵!」

    他笑了一聲,語氣倒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冷酷如他,居然也會對一個女人明顯的拒絕這般有耐心,而且,不用強的。

    果然,他也不過是個尋常男子,而她,托了美女皮的福。

    撲通跪下,第一招無效,那就第二招。

    「殿下,奴婢冒死斗膽稟明,奴婢無法承受隆恩,奴婢是個石女。」

    她不見,他嘴角有一瞬的抽搐。

    一雙黑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良久,他盡親自彎腰,拉起了她:「和衣而睡,這樣可以了?」

    她以為她聽錯了,卻見他披上了一件寢衣,逕自走到了床邊,和衣躺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語氣詭異的寵溺:「過來躺下。」

    狐疑的看著他,美女的福利,不至於高到這個程度吧。

    男人喜歡美人,無非是因為感官和身體的雙重需要,而他,當真為了她這張臉,都能忍受她是個石女?

    無論如何,不用脫衣服,就這樣躺著,雖然要耗費十足的忍耐力,但是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一夜,她都處於高度警惕的狀態。

    幾乎未曾好好睡覺,知道天亮時分感覺到他起床的聲音,她才裝睡閉上了眼睛。

    他起床,宣承友進來伺候了他更衣,少卿,房門打開,之後,一切歸於平靜。

    她自問忍耐了一個晚上。

    不過比起他的忍耐力來,她也無非就是爾爾了。

    果然,一晚上沒有碰她一下,連衣服都沒有沾上,連早上起床離開的時候,也沒有觸碰她一下。

    這一刻,她開始懷疑的不是美女效應強大到可以讓他妥協到這地步。

    而是開始懷疑,她離開這幾個月,他是不是喪失了那方面的功能了。

    宮女進來伺候她起床的時候,她還睡的迷迷糊糊,一夜神經緊繃,直到他離開才面前入睡,睡到了日山三竿,海華殿的宮女進來叫她起床,打發了宮女出去,她的肚子和假連臉可不能讓人瞧出端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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