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軍長難過前妻關   第一卷:你是我的劫 【377】是誰出賣了他
    「沈君臨,你到是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啊?」秋嬋忍無可忍的對著他喊。

    沈君臨轉過身來盯著秋嬋一副慌張的模樣,抿著唇沒有說話,但唇角卻悠揚的翹了起來,那樣的輕笑,看上去有些諷刺,又帶著譏誚。

    秋嬋看著他的樣子,目光中全是迷茫,踉蹌一步,哽咽著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什麼事能讓你幾天幾夜不回來甚至出去找別的女人?沈君臨你到是說話啊!」

    她感覺出來了,出事了,肯定出事了沈君臨才會這樣的,可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呢?什麼事能讓他幾天幾夜不回來呢?

    她困惑不已之際,他擰著眉淡淡的說:「我放了蕭揚,撤了南非那次行動的主謀調查,前幾天還對南原邊際的軍事演習玩忽職守,導致兩個士兵受了重傷,君昊在爺爺面前參了我一軍,所以他老人家發號司令撤銷了我的少將軍銜,我現在什麼都不是了,什麼都不是了!」

    他落寞的踉蹌一步跌靠在身後的牆壁上,繼而順著牆壁緩緩的蹲坐在地板上,開了噴頭的水灑在那張臉上,任由水肆無忌憚的灌溉著他的身體。

    聽了他的話,秋嬋倏地瞪大雙眼,有點難以置信。

    君昊?是沈君昊出賣了他?

    「哈哈……」地上的人忽然笑起來,仰著腦袋任著雨水不斷的噴打在他的臉色,那表情顯得痛苦不堪。

    「沈君昊,我一向待他不薄,沒想到他會在後面捅我一刀,原來骨肉兄弟也不過如此,哈哈……哈哈……」他仰天狂笑著,聲音像一頭被關押在鐵籠裡的雄獅,壓抑又帶著想要征服的爆發力量。

    秋嬋看著他整個自暴自棄的樣子,安了心,將浴室的門拉關上,以免吵到孩子們。

    他走過來蹲在他身邊,關了水,將乾毛巾把他臉上的水珠擦拭乾淨,動作剛進行到一半,沈君臨倏地抓著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裡,滿帶著苦痛的神情。

    他解釋他衣服上的口紅,「秋嬋,我之前在夜總會裡喝多了,睡了兩天兩夜,我不知道我衣服上的東西哪兒來的,但是我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秋嬋看著他,眸光裡也滿帶著安慰的神情,搖搖頭說:「你不應該不打電話告訴我一聲的,你不應該把自己一個人扔在夜總會裡兩天兩夜,更不應該喝那麼多酒,沒了軍銜沒關係,我們可以重新再來。」

    她扶著他從水地裡站起來,「別這樣折磨自己,跟我出去把衣褲換了,有什麼難過你跟我說,我們慢慢來面對可好?」

    「你不在乎我衣服上有別的女人的印記?」

    「你不是說了你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嗎?我相信你。」

    那男人盯著她,臉上的表情顯得憂傷而落寞。

    倏地,雙臂展開一把將身前的女人拉抱在了懷中,聲音響得有些暗啞,「我以為你不會再理我了呢!秋嬋,你知道這事對我的打擊有多大嗎?我一向認為只要我想做的事就沒人能攔得了我,可是這次,我活生生的死在了君昊的手裡,我把他當親兄弟,沒想到他……」

    秋嬋不相信沈君昊真的出賣了沈君臨,可是想想她又沒有跟沈君昊辯駁什麼,她就那樣任著他抱著,一直抱著。

    直到夜深了,她才哄著他去睡覺。

    倆人躺在床上,沈君臨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秋嬋看著他整個消瘦的輪廓,不由得起了心疼之心。

    可想而知,這些天來,他一個人把自己埋在夜總會裡痛苦了多久,她雖然不明白軍區那邊的事,可是相對她對沈君昊的瞭解,她覺得那傢伙不應該是這樣的人。

    她不相信。

    在扭頭盯著那個男人的輪廓看,她發現他神智不知道游離到哪個過度去了,就那樣一直盯著天花板看,失神得完全沒了他沈君臨的本質。

    忽然想到什麼,秋嬋坐起身來,盯著他勉強的笑了笑說:「明天不是週末嗎?你上次答應孩子們的,要陪他們出去玩,君臨,別想那麼多了,只是撤職而已,只要上面把事情調查清楚,你還是有機會復職的。」

    沈君臨轉動眼珠迎上秋嬋的視線,見她難得露出一副微笑,他也苦笑起來,淡淡的說,「我在乎的不是這個,而是君昊。」

    「……」

    「秋嬋,有些事情你不懂,而有些事情也不是我們都能避免的,在我把蕭揚放走的時候,在我私自撤銷對南非行動主謀的調查後,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會有人出賣我,但是我沒想到那個人會是君昊。」

    「你怎麼知道是君昊?」

    「電話是爺爺打到軍政委那邊,要求上頭直接撤的職,在爺爺身邊,最親的就是君昊,而我所做的這些事,也只有君昊最清楚,不是他還會有誰?」

    「那這麼說,你只是猜想是君昊,並沒有真憑實據?」

    說出這話,秋嬋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蕭揚,她知道蕭揚曾有野心要毀掉沈君臨的前程,所以她懷疑……

    可是整個懷疑根本不成立,如果是蕭揚的話,那麼這事一旦暴露出來,那連蕭揚本人不是要被追蹤嗎?他怎麼可能自掘墳墓呢?

    不是蕭揚,難道是……

    沈君臨也坐起身來,盯著一臉深沉思考問題的秋嬋,眉梢攏了攏,「你在想什麼?想那個人不可能是君昊?」

    秋嬋點點頭,「不可能是君昊,我問你,你被撤職的事,是什麼時候的事?」

    「我剛把蕭揚送走,上面的電話就下來了!他們全權看在爺爺的份上,才直接對我撤的職,要是按照軍法來,我現在已經在牢裡呆著了!」

    「有那麼嚴重?」

    「你說呢!我可是在知法犯法。」他指的是面對裴焰的死跟蕭揚的事他都沒有上報,導致了後果的嚴重性。

    換個角度來想,秋嬋覺得這是好事,也為了安慰他,她輕言細語的說:「既然爺爺都法外開恩了,我們就重新來過,其他的事就交給軍區去辦,你現在安安心心的過你自己的生活,嗯?」

    ***

    今晚先到這裡,晚安,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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