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到朕碗裡來 第2卷 看不上眼
    「嗯,看來只能這樣了。」商子墨歎了一口氣。

    「中午吃過飯,我陪你出去走走,看能不能引出你表哥來。」

    中午上了飯菜,還有一大碗商子墨做的粥,大中午又是冬天喝粥似乎不太適合,但未來的萬夫人喜歡,誰又敢說什麼了?

    叫廚房還順便給配了一些清淡的小菜,商子墨喝著粥配著小菜來吃,他看起來動作優雅,就是吃一些清粥小菜看起來也似乎都成了一些不可多得的美食。

    萬富來看她胃口好,心情也跟著好,多吃了幾碗。

    吃得差不多了,閱兒道:「妹妹想出去逛逛街,我陪她去吧!」

    萬富來本來也想跟著去,無奈他有事走不開,又怕商子墨在外頭萬一被貪戀美色的登徒浪子欺負了去,於是道:「那我叫人保護你們。」

    閱兒點頭同意,吃過午飯,閱兒同商子墨一起上了馬車。

    出行隊伍很風光,兩人分開來,閱兒騎著馬,商子墨坐在轎子裡扮柔弱女子。

    百姓或許不認識閱兒,但那萬富貴的轎子他們還上認識的,紛紛避讓開,以免不小心惹禍上身。

    閱兒不過是想碰運氣,心想著那位隴二公子好像比較喜歡舞文弄墨,應該會喜歡古董字畫那些,便問隨行的小廝:「這哪兒有氣派一些的古董行?」

    「前面拐角處,就有一家。」小廝道。

    閱兒叫人在前面停一下,叫了商子墨下轎,兩人一同往那古董行裡走去,商子墨眼光好,一眼看中牆上掛著的一張山水畫:「老闆,那張畫取給我看一下。」

    「小姐就這麼看吧!這張畫很貴,你不會買的,我懶得取下來了。」那張畫簡直可以稱作是貴極的,許多人進店第一眼就會看上那幅畫,卻似乎至今無人能買得起。

    「放肆,這是我們家萬富來,萬老爺未過門的夫人。」一個隨行的小廝站出來說道。

    「原來是萬夫人,我這就取下來給萬夫人過目。」那店家立刻堆滿了笑容的朝著商子墨的說道。

    商子墨從他手裡接過畫卷展開來仔細的看了看,剛要出聲,一個身影邁開了腳步往裡頭走來,開口便是:「店家把那張你們店裡最貴的春遊圖取下來,我家公子要了。」

    店家一看是隴二公子身邊的葉子姑娘,為難的看向商子墨:「萬夫人,您看這,這……」

    「這圖我不要,給她吧!」商子墨道。

    不想那丫鬟卻道:「又是你們!不過這張畫真是很貴的,你們恐怕想要也買不起。」

    閱兒聞言給商子墨使了個眼色,似乎在告訴他這是挑撥隴萬兩家關係的好時機。

    商子墨心領神會,白面不作甚,卻站著不肯離開,寧願左看看,右看看。

    直到那丫鬟給了錢,正準備離開時,商子墨才突然道:「一千兩買了一張假畫,你家公子真闊綽。」

    這話換了別人估計都不敢說,但商子墨怕什麼,他現在的身份是萬家未過門的夫人,代表的是萬家,兩家要是因此產生一些摩擦,他樂見其成。

    那丫鬟似乎不太相信:「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你買得起嗎?」

    閱兒聞言冷笑道:「爺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既然我小妹說這畫是假的,那一定就是假的。掌櫃的你怎麼說?」

    「這……」他要是認了是假畫,怕是會因此得罪了隴家,在此地恐怕就無法立足了,可是說是真的,怕又得罪了萬家的未過門的夫人,一時為難了。

    見掌櫃的閃爍其詞,那丫鬟一時也有些害怕了,若是張假畫,回頭公子和老爺見了定時要生氣的,說不定一生氣就把她給趕了出去,不敢不重視,於是把畫捲往桌上一放,對掌櫃道:「我去請公子進來。」

    閱兒似乎不想再待下去,對商子墨道:「妹妹我們走。」

    兩人剛從店裡走出來,就被剛剛從轎子裡走出來的一個男子叫住了,男子面如冠玉生的極好,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貴公子,穿著一件淺青色的絲袍,他快步走出來對閱兒和商子墨道:「兩位請留步。」

    「有什麼事嗎?」閱兒問。

    那男子卻只去看閱兒身後帶著輕紗斗笠的商子墨,沒看閱兒,似乎對閱兒看不上眼,男子對商子墨道:「小姐就是那日在客棧裡彈琴的姑娘吧!」

    商子墨點頭,細聲細氣的道:「是。」

    「小姐說那張畫是假的?」

    商子墨點頭:「是。」

    「有何憑證,可否指點一二。」

    「好吧!」

    「小姐裡面請。」那男子正是隴二公子。

    閱兒跟著進了去,那掌櫃的見他們都又回來了,先前想著那位萬家未過門的夫人一走,他想辦法圓圓謊也許能給圓過去,見他又回來了,頓時變得很失望。

    一副有些害怕的模樣看向那位隴二公子:「二公子。」

    「畫了?拿來瞧瞧。」隴二公子口氣淡淡的。

    掌櫃的不敢藏著,那樣可能更顯得作則心虛,只好硬著頭皮給拿了出來,往桌上一擺,隴二公子低頭看了看,覺得似乎沒什麼問題啊!

    對商子墨道:「小姐你覺得哪兒不對嗎?這筆法是宋石管用的畫法,落款的印章也是宋石愛用的那款。」

    「問題出在紙上。」商子墨道。

    「這紙是也是昔年的舊紙,不像是新造的,有何不妥之處?」

    「這張《春遊圖》應該是宋石畫於蘇朝景帝十三年二月新春,而這張紙是洪都宣紙,蘇朝景帝十一年年末,洪都戰亂,做洪宣的師傅逃走了一些還帶走了配方,所以宏宣因此在顏色上做了一些變動,紙張的顏色會稍微片灰一些,而這張畫用的卻是之前的宏宣紙,而宋石卻是出了名的挑剔,只用當年出的新紙,不會用這陳了一年多的紙。」商子墨道,欣賞書畫他是行家,這是經驗之談,宋石的話他以收藏了七張,每一張用的都是當年的紙張,其他人的畫也有,看多了就知道那年的紙張有了變化。

    他分析的頭頭是道,隴二少聽了簡直立刻被折服了似的,對掌櫃的道:「你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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