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到朕碗裡來 第2卷 剛剛清醒
    「你錯了,我只是剛剛清醒。」奪回閱兒,用他所擁有的一切去換,包括他的生命。

    隴月華嚇得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拔腿就往樹林外跑去,想找人呼救,大約是她的聲音驚到了附近巡邏的侍衛,一隊侍衛迫不得已的衝入樹林,見太子妃這樣驚慌失措,忙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太子受傷了!他用匕首刺穿了他自己的手。」那畫面恐怖極了,嚇得她花容失色,她曾經怎麼會愛上這樣的男人?好恐怖!簡直就像是一個噩夢,尤其是他的眼神,他似乎感覺不到疼,最近竟微微往上揚起,似乎在等待著勝利的來臨。

    侍衛們面面相覷了一會,然後決定往裡面走,救殿下要緊!

    才走了幾步,就見那溫文爾雅的太子殿下,此刻正捂著手上的傷口,疼的臉色發白還咬著牙往外面走。

    看上去像個被人傷害的弱者,見侍衛們來,他似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隴月華才道:「扶本殿下回宮休息,通知御醫前來幫本殿下醫傷,希望不會留下傷痕。」

    這樣的神志清新,哪裡像是會自殘的人?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隴月華一定不會相信,可他怎麼可以表現的那麼真?這個男人,好可怕!

    皇后殿裡,今夜燈火似乎要徹夜亮著了。

    上位的皇后娘娘似乎是剛剛從床上爬起來,素面朝天的,連一點首飾都沒來得及戴上,可見是很匆忙的,她的眼神一轉不轉的望著被攙扶著來她身邊坐下來的太子:「慢點!來坐母后身邊!傷口還疼嗎?」

    商子墨搖搖頭,勉強扯出一個痛苦的微笑:「不怎麼疼了,太醫說修養一兩個月就不礙事了。」

    皇后聞言皺起眉來:「這是怎麼搞的?」

    「兒臣不小心自個劃了一道。」他說的輕鬆,除了隴月華,無人相信。

    太子一向溫潤厚重,不是魯莽極端之人,怎麼可能自己劃傷。

    皇后看了看站在不遠處一臉驚慌失措的太子妃道:「你說,怎麼會怎樣?」

    「兒媳不知。」她的確冤枉,她怎麼知道太子幹嘛平白無故要自己劃自己一刀,該不是有毛病了吧?

    「不知?當時只有你在場,你閒著沒事跑竹林去做什麼?不知道那是禁地嗎?好個不知道,小藍你是太子妃的貼身丫頭,你來說。說不清楚小心你的小命。」

    宮女小藍嚇得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奴婢不知,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太子妃娘娘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晚上喝了一些酒,醉醺醺的去了竹林,奴婢們想攔也攔不住啊!」

    「心情不好?你是因為新妃入宮的事情,心懷不滿嗎?你身為太子妃就該早有這個準備,太子的後宮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因為這事懷恨在心,然後接著酒瘋就敢傷害太子?無法無天了你!來人將太子妃押回房中,沒有本宮的旨意,不准她踏出房門半步。」

    「母后臣妾冤枉!臣妾沒有傷害太子爺!」隴月華嚇得雙腿發軟,這事情明明跟她沒什麼關係,她看向商子墨:「殿下您說句話,您告訴娘娘,這件事跟臣妾無關,您告訴她真相啊!」

    商子墨聞言轉頭對皇后道:「母后這件事的確不關月華的事,是二臣一時想不開,傷了自己。」

    「不可能!本宮知道你們夫妻一場,你又向來敦厚老實,定是想為她開脫。好你個隴月華,不知悔改,竟還讓太子幫你說謊,來人把太子妃拖下去,嚴加看管,明日早上,讓隴夫人進宮來見本宮,本宮倒要問問她是如何教的女兒。」皇后發了怒,眾人急忙的把隴月華有些粗魯的拉了下去。

    這一次商子墨沒有為隴月華再求情,這是他想要的效果,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

    看來有幾個月的消停日子可以過了。

    果然就聽得皇后歎了口氣道:「你傷的這樣嚴重,納側妃的事情,只能再拖一拖了,等你的傷快痊癒了,再為你和阿卡舉行和親大典。」

    「是。」他表面依舊風輕雲淡,心裡卻樂開了花,事情看來可以緩一緩了,如果他的傷一直不好的話,是不是就不用納妾了?

    「這個太子妃,真不懂事!怎麼可以傷你這麼可惡,吵架也不可以這樣啊!」皇后很心疼兒子,心裡一時間恨極了隴月華。

    這是一石三鳥的苦肉計,若不是如此隴月華如何消停,納妾的事情如何緩下來,還有閱兒,聽說他受傷,總會難過吧?也許一難過就不生氣了。

    閱兒第二天上午就聽說了這件事,雖然是小道消息,但幾乎震驚朝野,太子妃妒恨成性,刺傷太子,已被罰幽於寢宮內,沒有皇后命令任何人不能去探視她,也不許她出來。

    閱兒聽說了後,第一時間寫了封信,叫人帶去給宮裡的哥哥,問他商子墨的傷勢,聽到他沒有大礙的消息後,閱兒鬆了一口氣,該幹嘛幹嘛去!

    沒事睡睡懶覺,做點點心給爹嘗嘗。

    反正現在兵她是不用帶了,整天在家玩就是了,也對。

    要是讓她掌權的太厲害,皇上可能也不會放心吧!

    只保留她的將軍頭銜,似乎在別人看來,也是說得通的,無所事事的南宮烈配上同樣無所事事的凌閱,這樣看著可能比較配。

    這日閱兒正在跟著廚房裡的糕點師傅學做紅豆馬蹄糕,南宮烈突然衝了進來:「娘子,你讓我好找,原來在這。」

    「怎麼了?」閱兒一邊切糕點一邊問,她最引以為然的便是這刀法,見過的廚師無一不說她是個學廚的好材料。其實砍人砍多了,那刀法能不好嗎?

    「我爹回來了,想看看兒媳婦,正坐在你家大廳裡,快跟我走。」他從小到大什麼都拿不出手,寫字字丑、打算盤老出錯、學武也不精通,唯有挑娘子這件事他覺得自己做的還算體面。娘對她很滿意,他自己越看也越覺得滿意,上得廳堂出的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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