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蛇王馭狂妃 蛇王追上來 第六十八章 十月初一,我們帝都見
    天下興亡?如果現在是光耀皇帝來和她說這話,她倒是也可信上一信,可是說這話的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她真的沒辦法不去想這會不會是新類型的惡作劇。

    嘴角抽搐了一下,任淺淺面無表情:「小王爺你在說笑吧,我現在身受重傷,沒時間在這裡和你說笑。」

    蘇亦放下茶杯,緩緩歎口氣:「也不怪你不信,由我來說這話也的確是奇怪了。不過事情卻還要從三年前開始,三年前,太子向我父皇舉薦了一個人。那人知曉天文地理,星相八卦,還能測出國事運途,接連立了幾個大功,我父皇便封他做了國師,也就是現在的蕭仁丙。蕭仁丙是太子黨,一直內裡輔佐太子,這倒也沒什麼。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便有些蹊蹺了。」

    任淺淺想想自己道聽途說的那些朝中事,道:「你是說,太子舉薦了一個舞女,最後還做了貴妃那事兒?厚禮聽說被民間清君側的義士殺了。」

    蘇亦點頭:「自從梅貴妃進宮,我父皇身體越來越不好,父皇流連溫柔鄉,身體越來越不好,後來有人冒險殺了那個蕭貴妃。那天第一次個趕到的人是我。就是那天我在蕭貴妃屋子裡沒有見到任何人,只看到了一個被劍刺死的狐狸。當時我心思一動就把屋子點著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那天起,我開始調查太子。」

    任淺淺忽然笑了,這太子倒是和她有的一拼,也敢和妖聯手。

    蘇亦見她笑,以為她不信,急忙道:「這是真的。」

    任淺淺在給手臂上藥,沒什麼興致道:「我知道,這沒什麼稀奇的。狐狸這種動物最容易妖化,變成美麗的女子吸食人的精氣再正常不過了。說說你調查太子的事情吧。」

    蘇亦放下心來繼續道:「太子有一隻秘密部隊,每次和蠻荒邊界打仗都贏,父皇很是讚許。蠻荒你那邊稱這支部隊為吃人的野獸。父皇只當自己這邊漲了威風,卻不知道那些根本不是人,我親眼看到太子將人扔進去被那些兵啃咬乾淨。而那支部隊是蕭仁丙一手帶的,現在逐漸擴大,已有兩千人,父皇已經擬定了詔書,再四個月,十月十八太子就要登基。到時候天下必然腥風血雨。」

    任淺淺放下手中的傷藥,摸了摸下巴,微微皺起了眉頭。

    如果這蕭仁丙是降妖師,不可能控制的了兩千隻妖,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這蕭仁丙也是妖,但是什麼妖怪這就有待考究了。

    思索了一下,任淺淺覺得這事兒,她是非管不可了。她親口說過,做多少孽就還多少,靈鷲山兩千條人命,就拿那些妖來下手吧。

    蘇亦用希翼的目光看著任淺淺。

    任淺淺挑眉,聲音平平道:「十月初一,我們帝都見吧。在那之前小王爺切記不可輕舉妄動,你得好好活著,不然可抓不到什麼妖。」

    蘇亦欣喜的站起來,露出了難以名狀的激動:「你真的願意幫我?」

    任淺淺苦笑:「你也找不到別人幫你吧。這天下可信的人太少。不過這不是平白無故的幫助,以後你若成了帝王可要給我個可以號令所有降妖師的詔書。」

    蘇亦一拍桌子,頗有幾分霸氣道:「沒問題。」

    任淺淺笑了,起身道:「小王爺,此地也不宜久留,我這便告辭了,十月初一,我們帝都見。」

    「嗯!」

    任淺淺打開門,拖著身子離開。蘇亦緊隨其後。

    很快,赫連韶華府上就沒了小王爺的人。赫連韶華抓著她要她留下,門外卻闖進來兩個不速之客。

    赫連韶華蹙眉:「這兩個人怎麼來了。」

    任淺淺擺手:「他們是和我一起來的。叫他們進來吧。」

    羅衣與微雨進來看到她臉色蒼白,還沒換下的夜行衣染成了暗紅色,都目瞪口呆。

    羅衣驚怒的看著她:「你不是說沒事嗎!你又騙我!」

    任淺淺溫溫的笑:「沒大礙,怎麼找到這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微雨走上前幾步,將傷藥與吊命的丹藥放在她面前,淡雅的臉上此時也難掩憂慮:「王一怒之下過來了,現在已在城門外,讓我們把你帶到城外。」

    任淺淺低垂下了頭,聲音飄渺:「是嗎?他來了啊……」

    羅衣多嘴的插了句:「帶著竹風和黃鸝,像是開始有什麼事路過這裡一樣,來的很快。」

    他話一出口立刻被微雨瞪了一眼。這條嘴賤的臭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赫連韶華一直站在一旁,此時寒著臉上前道:「她這樣子能去哪裡,你們回去吧,她在我這裡養好了傷再回去。」

    微雨為難的去看任淺淺,她現在的傷,的確不宜走動。他們沒有千年功力,沒辦法一下子就將她的傷口療好,頂多能止下血。

    任淺淺卻不以為意,站起來聲音平平道:「都出去吧,我要換衣服。」

    赫連韶華驚愕:「阿淺,你現在哪裡都不該去,養傷最要緊。」

    「不,我要去,去看看他會說什麼,會做什麼。」

    背對著所有人,任淺淺臉上身上的寒氣卻徐徐的傳到每個人身上。

    三人看了眼她堅定的背影,只能歎氣退出門。

    任淺淺換上衣服,將髮束起,便打開門頭也不回的向著府外走去。她走的很快,別說赫連韶華要攔,就連微雨和羅衣都有些跟不上。

    然而她走這麼快,一定不是因為思念。

    羅衣在身追著她,擔憂的大叫:「你身上有傷,慢點。」

    任淺淺冷笑,有傷嗎?比起她心上的傷口,這點傷,真的算不上什麼了吧。不如說她讓自己再多受些傷才好,這樣心就不疼了。

    傾城,我倒是想看看,你還能把我們之間弄成怎麼樣的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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