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蛇王馭狂妃 蛇王追上來 第四十三章 師傅……
    閉上眼睛,傾城腦海裡全是“補償”兩個字。他想起那個雨夜,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他的手觸碰到她白皙的皮膚,游走在她豐|滿的胸部,唇吻著她的甜美。而他的分身在她身體裡瘋狂的進出。

    她聲音甜膩的喚他:“傾城……”

    那種緊致溫暖的感覺幾乎要叫他融化了。兩個人身體緊緊連接在一起,不會再有其他人更能撩撥起他的性|欲了。

    光是想著她,身體燥熱難耐起來,傾城微微喘息,手不自覺的握住已經堅|挺的碩大,一邊想著她一邊自|慰。

    這一夜,傾城注定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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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鷲山天靈寺困妖塔內,任淺淺也是一刻也不能睡。

    “哪裡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竟然敢進困妖塔!”

    “咦嘻嘻嘻,這丫頭聞起來真香啊!”

    “吃掉她吃掉她!”

    困妖塔第五層,任淺淺連殺不斷的沖到第五層時,這一層的妖怪比其之下面要厲害許多。任淺淺縱劍而飛,環顧四周。

    身體有些累了,精神卻很亢奮。

    “今天真是把我上輩子所有委屈的事情都給殺回來了。真痛快!”紅唇牽起邪笑,任淺淺揮劍沖了上去。

    外面慕容無雙也不走了,就坐在石桌旁一邊喝酒一邊等著任淺淺。

    困妖塔四周慘叫不斷,金蟾看著破曉的天際,感歎的搖頭:“任門主果然是不凡之人。老朽所教的不過都是表面功夫,在自己手裡造成的威力不及任門二成。”

    慕容無雙的嘴角難得牽起了一個笑意:“本太子也對她刮目相看了。”

    這丫頭倒是好本事。

    新月將起,又是新的一天。慕容無雙望著天邊的朝陽,側目去看金蟾:“還有多久我們的人會到?”

    “回殿下,只需要一天軍隊和屬下的降妖師都會來這裡。”

    “降妖師來做什麼,奪人還要靠軍隊。”

    金蟾望著困妖塔,幽幽道:“想要她的不僅僅是人。有只千年蛇妖一直覬覦她的力量,估計這一次也會來奪人。”

    慕容無雙面上瞬間布滿了一片寒霜,刺金蟒服襯托出他高貴的身體,昂頭慕容無雙毫無所懼道:“便叫他來再多,本太子也叫他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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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城山降妖門山前,雲水望著此去的大部分人,眼裡滿是滄桑。青城山幾百年基業,鑄造下的沒想到竟然是這樣腐朽的根基。

    那些人中有太多他熟悉的人,他一手教出來的弟子,甚至有些就是現任掌門的師兄弟。

    他們的目光裡閃著興奮,似乎此去不會有任何危險,而是將得到巨大的財富。

    有了力量就有了金錢與權利,群妖譜能帶給他們的東西,太多太多了。

    人類的貪婪會將他們心裡的道德底線吞噬,此時此刻他們已經成為了欲望的奴隸。

    雲水歎口氣,站在降妖門前最後叮囑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師叔要你們記得,門主永遠是你們的門主,而同門師兄弟的情誼比什麼都重。”

    “師叔,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繼承門主的宏願,拿回群妖譜。”

    “對!勢必要拿回群妖譜!”

    年輕的聲音在山巒間蕩漾起層層回音,今日裡格外刺耳。

    雲水年邁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他低頭,瞬間蒼老了幾十歲。

    現在的他們根本聽不到他說話吧,他們已經被欲望蒙住了眼睛,什麼都看不見了吧。

    人心,真是難測的東西。

    淺兒小徒,你比師叔,比你師傅看得透。

    揮揮手,雲水帶著尚且年幼的守在門內的門人走了回去,不再去看下山的一群人。

    年輕的人們向著山下走去,這一去怕是也回不來了。

    而同一時間,傾城也出發了,從烈焰山上心情爽朗的出發。微雨和羅衣跟在她身後,三個人不像是去救人,倒像是游山玩水一般悠閒。

    所有人都很悠閒,只有任淺淺在困妖塔裡,一路殺到手軟。

    第五層攻陷、第六層又出來了,第六層攻陷還有第七層第八層第九層。

    任淺淺只覺得累,殺到第七層時,她不得不停下來吃東西。第七層的塔內就比下面高級多了。塔內本是死的,裡面卻長滿了植物。任淺淺聽聞外面的人說,在這一層裡其實沒住著妖,因為這裡除了吃人的花草之外,根本沒看到妖。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裡住著什麼,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任淺淺吃著東西,砍了寫花花草草鋪了一個軟軟的墊子,決心在這裡修整,然後一鼓作氣沖到頂端。

    在身邊撒了一層響妖草,只要妖一靠近這些草就會發出巨大的光芒,為此任淺淺倒是並不怕有人侵犯而來她自己卻不知道。

    迷迷糊糊有些困,任淺淺漸漸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一個人從草叢深處走過來,他穿了一身的青衫,華貴的寶石綠上面繡著孔雀翎,眉眼修長,唇線溫柔,一雙眸子裡仿佛隱藏了一片霧氣般,朦朧卻迷人,眉宇間印著一枚翠綠的寶石,他走過來,靠在自己身邊坐著。

    輕聲喚自己:“淺兒,你過的好嗎?”

    是誰,誰在叫我?這個人為什麼這麼熟悉,仿佛是埋在記憶深處裡的某個很重要的人,可是,可是這具身體不屬於她啊!

    這是誰的記憶,還有這是誰的聲音?

    那聲音直達心底,顫的她心疼。

    好疼好疼,幾乎是本能的任淺淺一把抓住那個張開雙眼,喃呢道:“師傅……”

    一行清淚滑落,任淺淺透過水霧看到一個人,亦真亦幻的男子青衫華貴。似是沒想到她會醒來,男子低頭看看自己手中的昏睡草,有些困擾的嗔笑:“這東西竟然失靈了,也太不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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