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君天下 失落的長安 誤中媚藥
    粉色的薄沙,片片渺渺間,朦朧了人的視線,勾起了人的貪戀。

    夜晚的月光將屋子染成了曖昧的色澤。

    曖昧,在緩緩蔓延。

    精緻的玄色香爐裡,隱隱纏繞著裊裊半透明的燻煙,那旖旎的味道,縈繞在人的鼻間,便成了誘人犯錯的味道。

    婉約燃起,就像妖嬈的身姿,絲絲纏繞。

    一隻若上好碧玉般的修長玉腿,輕輕勾起薄沙,寸寸摩擦著,將肌膚映成淡粉色的誘惑。

    薄沙後的那個人,若柔若無骨的蛇般蜿蜒著探出半張媚臉,微仰著頭,挑著精緻的下顎,瞇著風情萬種的柳葉眼,伸出粉紅的舌尖,輕舔著薄紗的邊緣。

    薄紗後的影像是赤(河蟹)Ruo而充滿誘惑的身體,水蛇般柔軟的腰左右游晃著,若隱若現的貼在粉色薄紗上,讓人急切的想多窺視一分那充滿韌性的妖嬈身姿。

    他的心跳,在那一刻,變成了龍船上的戰鼓,從鏗鏘有力逐步轉化為緊鑼密雨,讓人無法躲閃,無法逃避,只能融身其中,化為那重錘下的激烈,死而後已。

    只見魅影突然呲著牙對天下吼了一聲,像極了野性難訓的野貓,將挑逗之能渲染得無人能級。隨即探出細膩白嫩的藕臂,貼上薄紗,撫摸向自己的身體,將那若隱若現的身子,暴露出一部分,隱掉一部分,讓人難耐得只想衝過去,好好的蹂躪一番。

    只見他身體前傾,伸出誘人的粉舌,成尖尖的樣子,微微捲曲,將自己的一根食指從指根舔吮勾畫到指尖,最後含到嘴裡吸吮舔弄著。那雙若絲的媚眼卻一直與天下的雙眸糾纏,彷彿他撫摸舔吮的都是她。

    頭微微後仰,髮絲拂動,嫵媚妖嬈,微張的唇裡變發出一聲消魂噬骨的呻吟:「唔……」

    他那另人噴血的極限表演,是個女人,就一定忍不住。

    天下也不例外,她同樣感覺到了自己的神經和理智正受到了淋漓極致的挑戰。

    她是個女人,是個正常的女人,但她也是君天下,是這長安王朝曾經的大君,因此她極力克制,腦海裡開始浮現未央與墨離的模樣,但這樣卻好像一點效果都沒有,魅影那誇張的表演,讓人移不開眼,還有這媚香,正一點一點瓦解著天下的意志力。

    終於天下還是按耐不住,一聲怒吼,衝了過去……

    她幾乎是暴戾到把整個簾幕都一起扯了下來,也不管是衣服還是被子還是床單,都狠狠地往魅影身上裹去:「你鬧夠了沒有!」

    這個魅影,幾乎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甚至他還用媚功勾引她!

    天下現在就只想做一件事,就是好好地教訓他!

    她將薄紗拉直攏成一束,將魅影連同那些被子華裳一同捆了個結結實實。

    魅影卻眼前一亮,莫名地興奮了起來,想不到她居然還有這種嗜好!

    天下看著他那放光的眼神,不由自覺地嘴角抽搐,這模樣不用想也知道他又想歪了。

    「現在我問你的問題,你最好老實回答。」天下先是走到桌邊,將一壺茶狠狠地灌了半壺下去,試圖讓自己清醒一切,接著又拎著剩下半壺的茶盞澆熄了那逸散著奇怪想起的香爐。

    「放心吧,奴家什麼尺度都能接受,大君想怎麼樣都行。」說著他竟然還一臉嬌羞之色的垂下了頭,那誰能來告訴她一下,先前那些亂七八糟的都是什麼東西?!

    「誰問你這些了!」天下極力壓抑住想要揍他的衝動,這魅影腦袋裡就只裝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

    「那大君想問奴家什麼呢?」魅影又一次抬起了頭,看他那副樣子,怕是又想用媚功了。

    天下豈會讓他再次得逞,只見她鳳眸圓睜,盡顯凶悍之色:「你最好收起你那些狐媚的招數,外面的女人很多,如果你惹怒了我的話,我不介意把你丟到狼群之中去餵狼。不過看你這麼yin(河蟹)蕩的樣子,怕是樂意之極吧?」天下不屑地看著他,羞辱著他,她就沒見過這麼不知廉恥的男子!

    就算她以前當大君的時候,有男子投懷送抱,可當她出言制止之後,他們還是會有分寸地離開,不像這個魅影,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他,無所不用其極!

    「大君又何必這樣羞辱奴家呢?」魅影故作委屈受傷的模樣:「大君想問什麼奴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是。」

    「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認出我的身份?」天下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身懷境界如此之高的媚功混入百花樓,他究竟想做什麼?

    「奴家以為以大君的聰敏早就猜到了呢,奴家自然是……」魅影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奴家自然是君上的人。至於怎麼認出大君的身份,這個嘛……君上自有方法。」

    魅影有意無意地往天下身上瞄了一眼,問題也只回答了一半。

    「哼,你就這麼告訴我,不怕我殺了你?」天下已經抽出了曲水,她是真的起了滅殺他的心思。

    「奴家這麼說自然是有所依仗。」魅影慢吞吞地說道,竟然雙手一擰就睜開了天下捆綁他的薄紗,也是,那東西本來就不牢,只是天下誤以為他只會媚功不會武功所以才乖乖讓她捆綁。

    他又拋了一個媚眼:「大君真的不要奴家的身子麼?大君長得如此貌美,奴家真捨不得看著大君眼睜睜地死去呢。」

    他伸出手,意圖撫摸天下的臉。

    但天下怎麼可能讓他的手,腳步輕易,躲開了他的動作,卻不想這一稍稍運功之下,她頓時感覺全身都如浴火一般地在焚燒:「你!……做了什麼。」

    她感覺她正漸漸失去神志。

    「奴家什麼也沒做,是大君自己喝了那茶壺裡的水呢。」魅影嬌笑著,一步一步向天下走去:「大君想要的話,只要說一聲,奴家隨時可以喲。」

    「做夢!」天下也顧不得魅影了,逍遙步法運氣,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裡,魅影輕笑一聲,也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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