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黑道風流   原始罪孽 我想活的實惠一點
    黃桂芬打我耳光的時候,她是站起來打的。

    她站起來打,力量就很大,即便她是一個小女人,但是因為站起來打我,她幾乎就是真的在打我,不是在假裝打,裝腔作勢的打。而假裝打我,就相當於是親我,因為打是親罵是愛啊,這是其一;

    其二,她由坐下的狀態改為站起來的狀態,再出手打我,而且她的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的,不加考慮的,這就顯得她很不簡單,也會犯渾,我想,她應該是有點惱羞成怒的哪個犯渾的感覺吧……

    我挨了黃桂芬的耳光後,我就注意到她的臉頰開始泛紅了,媽的,她的臉頰為什麼泛紅呢,因為我說的那些狗屎事情都是事實,都是她自己的人生經歷,而且是已然上演過一次的,現在她面臨的問題是繼續上演一次呢?還是由自己親自動手來修正自己的人生,這個其實才是她必須面對的現實問題……

    說起來我也是這樣的。

    我面臨的問題也是繼續上演自己的黑道人生呢還是修正自己的黑道人生?媽的,誰不想做一個好人啊?

    誰他媽的天生就是一個壞人?

    於是我就說黃桂芬啊,你打我的右臉,我再讓你打我的左臉,沒關係的,我不和你一個女人計較,和女人有什麼好計較的?再說了,你現在是一個人間美女,太美太美了,天生尤物,無比風sao,而我的口號是什麼》我告訴你,我為美女而活!我其實心疼你還他媽的來不及呢,真的,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打我——我一點意見也沒有,因為我或許就是一個你眼睛裡的大壞蛋,但是大壞蛋咋的了,沒關係,難道你沒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和你說啊,黃桂芬,有一點你必須加以重視,那就是:我也是重生來的人,和你一樣,對吧?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對吧?我們現在生活在一起,同居在一起,對吧?我們實際上沒得選擇,對吧?

    對對對對,對個屁!

    黃桂芬惡狠狠地對我說了一句粗話,她道,你小子住在我這裡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交房租的,每個月500元,你先預交半年,這個沒得商量,至於你腦子裡想什麼齷齪、想什麼無恥的事情我就管不著了,我又不能鑽到你的腦子裡去看一看,反正吧你要在行動上做一個君子,你要做到像那個古代的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

    什麼?我笑了,我說黃桂芬,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知道柳下惠為什麼坐懷不亂嗎?

    黃桂芬說,你閉嘴,我知道你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完,她就離開我的房間(實際上也就是劉艷的房間),她要去睡覺了,媽的她不睡覺能行嗎?她上的是夜班,這次她遽然沒有去洗澡。哎,工人階級有的時候真不講究啊!我暗自感歎。

    黃桂芬把老子的好夢吵醒後,她就走了,現在我一個人就在想那個柳下惠的事情。

    我記得,相傳在一個寒冷的夜晚,柳下惠同志正在睡覺呢,有一個沒有住處的美女就來投宿,柳下惠同志怕那美女凍死,就叫她坐在自己的懷裡,坐在自己的腿上,不僅如此,他還解開外衣把她裹緊,他們就那樣同坐了一夜,遽然沒發生那個事情……

    哎,怎麼會呢?我想著,要是我啊,還不是三下五除二就把美女摁倒在地……幹那個好事!這就說明,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有的人是為了某個信念而活著,有的人活著就是想來得實惠一點。我知道自己無非就是一個想活的實惠一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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