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黑道風流   原始罪孽 女生的鴨梨是什麼鴨梨?
    說實在的,美女同學劉艷的出現無疑讓我的平淡無奇、暗淡無色的大學生活充滿了溫煦的、曖昧的縷縷陽光……

    那縷縷的陽光大面積地照耀著我,肆無忌憚地撫摸著我,而我就像一朵美麗的花蕾似的在自己被照耀的那一瞬間快樂地怒放了!

    話說我一邊怒放,一邊就對自己輕聲說,宋江同學啊,你再也不需要做無用功了,也即心無雜念、充滿狗屁的什麼神聖感、一心只讀神仙書、讀他媽的死書了,讀死書只會把一個人讀的呆頭呆腦的啊,而以前的你——

    靠!簡直就像一個傻蛋啊!

    好了,我終於開始告別自己當傻蛋的那些狗屎的日子了……

    現在,我開心地想著美女同學劉艷呢,我在確鑿地證實自己確實沒有被炸死之後我就開始向似曾相識的學校裡蹦跳著走去了,媽的,我實際上是向我的「犯渾「的過去——

    走去啊。

    我的心情十分之好,因為我忽然知道——我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凡人了,我是一個脫胎換骨的人!我是一個被炸彈炸到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來的「未來的人「!

    我欣喜地重生了!

    如此,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鳥事情呢?

    我想,這還用說啊,我多多少少應該是能夠做到「先知先覺」的……

    我分析,只要我去想,認真地想,我就會想起一些什麼來的,比如,我現在就在想啊,喔,今天應該是一個快樂的星期天吧。

    早晨,我是來了一個鯉魚打挺的動作,就突然地從被窩裡爬起來的,爬起來之後我就匆匆忙忙地去上了一趟走廊盡頭的那個骯髒的廁所的,我在廁所裡哼哼啊啊地、稀里嘩啦地解決了必要的問題,然後我就在充滿了稀奇古怪的味道的宿舍裡呲牙牙咧嘴地干吃了一碗康師傅牛肉麵。

    當時,我邊吃邊看看幾個傢伙都在他媽的酣睡呢……

    尤其是王彤,那廝還在老鼠似地磨牙,我就靈機一動偷偷地穿了王彤放在床邊的一雙新襪子,喔,他是上海人嘛,一個大城市人,在生活上他蠻講究的,我想他也不能總是老講究啊,我是不是也該講究一次呢?

    我就把自己的臭襪子毫不猶豫地放在王彤的白色運動球鞋裡,呵呵,我知道王彤那廝起床後一定是暴跳如雷要找老子拚命的,但是我沒辦法啊,我總不能穿著自己的一雙一個多月沒有洗的硬邦邦的臭襪子去美女同學劉艷的家啊。

    喔,是這樣的,我進一步地想清楚了是怎麼一回事了……

    我似乎答應過美女同學劉艷要和她一起去看她的住在麻州市中心的親愛的媽媽的家的。她還有一個爸爸的家,但是劉艷說我爸爸媽媽離婚了,我屬於我的媽媽,我心想你屬於媽媽是事實,但你也是屬於你的爸爸的,你沒有爸爸的小蝌蚪哪能有現在的你這個活蹦亂跳的大美女嗎?切!

    我一肚子話憋了半天沒有說,因為我知道去看劉艷的媽媽實際上就是去「面試」。也即未來的丈母娘要見我這個女婿。喔,我就是這麼想的。我想的總是很美……

    因為丈母娘見女婿通常的結果就是:越看越歡喜。這個老話我知道啊。

    而在此之前,即星期六的那個迷人的陶醉的夜晚,我像一個陰影似地匍匐在劉艷的身上蹀躞著……

    我蹀躞了半天終於到了「最後的快樂的時候」。劉艷突然地就把我甩了下來,她在我耳邊對我輕輕地說了一句話,她說:懷菜了!

    我很奇怪,睡覺就是睡覺,怎麼就懷菜了?

    劉艷在我耳邊嗔怪地說,啊,宋江,你的那個髒東西全部流進去了,這下就麻煩了。

    我想說有什麼麻煩啊?但是劉艷又說,我正處於危險期。

    那次,委實是這樣滴,我體內的小蝌蚪大軍全部佔領了劉艷的「鴨梨」(鴨梨說的是那個部位的形狀),本來我也不知道什麼叫鴨梨,還是王彤有一次悄悄告訴我的,他說你千萬不要把你的那些漿糊弄進女生的「鴨梨」裡啊。那樣的話你就要當爹了。

    開始我還不明白,一副很嫩的樣子,現在我也是一個老手了。我想到王彤的這個說法就會情不自禁地「嘎嘎嘎」地發笑。

    說起來我是在劉艷的宿舍裡做那個的。

    劉艷睡的是上床,由於床的質量不高,那床就像是清朝的犯人在受刑,一直在嘰嘰嘎嘎地叫著。我們做那個結束後那床就不叫了。

    我注意到下床的那個胖子女生一直在蒙頭大睡,實際上她是在裝……她要不是在裝,為什麼一直在不安分地翻來翻去的?

    哇,我想她實際上和劉艷的床一樣也在受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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