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醉三國 收中原眺目江南 第三十四章 輔幼稚群臣效力 報恩情月弦買琴
    (各位書友不好意思,因為近期考試一直在複習階段所以不時間整理小說,第三卷就此更完。四卷在整理鏖戰赤壁的劇情。考試結束之後才能接上更新。再次再次對不起大家。再原諒我一次,拜託~~~)

    孫安一陣驚訝:「沒想到那麼有氣節!」這時孫紹卻伸出兩個手指說道:「起碼得兩塊,不然免談!」孫安重重一低頭氣餒的說道:「真是敗給你了,不過成交!」隨後孫紹和孫安一陣壞笑。

    孫紹拜孫安為師,這個大不正經的傢伙可要禍害人家英雄後代了,孫策啊你睜睜眼把他一起帶走吧,不然你兒子長大就一大流氓了!天不開眼啊!

    自此孫尚香的肚兜、抹胸經常失蹤,發展到後來大喬的也開始有丟失,弄的孫尚香與大喬有些時候都沒有肚兜穿,偏偏二人又喜歡穿白色薄衣於是那若隱若現的點點惹得孫安經常偷偷擦口水,標準的色狼像。孫紹則經常有糖吃,倆人都每日歡快的很。後來大家都覺得有頭色狼潛入竹林了,於是福伯與孫安還特意輪流值夜起來,可是每當孫安值夜之時他手中總會拿著一個肚兜一陣品聞,滿臉色 情……

    許昌原皇宮大殿之內,滕國所有高層幾乎都聚集在了這裡。糜竺、郭嘉、糜芳、陳登、太史慈、洪方、趙雲、典韋、許褚、管亥以及自幽州前線趕回來的陳宮和新任提拔委以重任的荀彧。

    如果此時有導彈的話,一炮下午整個滕國絕對癱瘓!可還沒有導彈炸呢這裡已經暴開鍋了!糜竺、糜芳、陳登對侯超的所謂遺命還是懷疑。

    糜竺甩袖說道:「睿塒怎麼留下如此命令?莫非他知道將要發生不測不成?不會是有人趁機意圖不軌吧?」糜芳這時也站出聲援糜竺說道:「結義兄弟怎比血緣?繼承爵位者,大滕之主者自然是主公之子,何有義弟續位道理?想奪位也要想出個好的借口來吧!」陳登不甘示弱繼續添油加醋說道:「我與主公和兩位將軍相識十數年,深知三位情感深厚。子義主軍務,罡義主政務本無可厚非,只是滕公之爵斷不可……還望兩位將軍念及舊情好生輔佐少主才是!」

    太史慈、洪方被說火冒三丈,洪方最為激烈即刻反駁說道:「我不求任何爵位,我只想替大哥看好家業等其歸來!我兄弟二人定然忠心輔佐少主怎會有其二心!!」太史慈氣的雙拳攥的咯咯響但面對侯超的大舅哥、二舅哥他又沒爆發什麼呢?

    這個時候荀彧開口說道:「主公為何會突然留下這樣的命令呢?莫不是主公心中已有死志?所以才會如此安排。」郭嘉病還未痊癒,咳嗽兩聲後才接話說道:「想來主公應是未雨綢繆才做此安排,卻不想如此之快的就發生了意外……咳咳……如此安排也沒有什麼不妥此處,三位大人只是怕少主年幼重臣壓主罷了……咳咳……,子義、罡義都與我等相處十數年,其為人大家也是清楚的,想來不會枉傳上諭的……咳咳……」

    趙雲拱手上前說道:「主公下命時趙雲也在,二將軍、三將軍確實是奉命行事。」典韋這時也上前拱手說道:「俺老典也在,主公當時確實是如此安排的。」親衛統領李四這時也上前應證:「李四也可以作證!」

    糜竺、陳登也是深明大義之人,見如此多忠義之人作證便不再有所懷疑了,糜芳就是隨糜竺所向,糜竺不反對他自然就沒意見了。這時郭嘉咳嗽兩聲再次發言說道:「既如此我等可按主公安排各行其事,不過在下另提議糜竺大人入許昌參政為少主代閱,糜芳大人為少主近護將軍。不知各位意下如何?」眾人覺得此提議甚是合理,幼主的兩位舅舅都調到了身邊,兩位糜大人自然沒話可說。荀彧這時也插入一語:「在下斗膽提議,我們是否可代主公立公子鋒為世子,子坐父位督鎮軍政?」眾人一陣點頭,於是滕國少主坐鎮多臣輔政的局面產生了。

    太史慈成為兵馬都督;洪方成為國政督使;郭嘉抱病歸家,陳宮接替成為兵馬都督軍師將返回幽州繼續征討鮮卑;糜竺成為首輔大臣代幼主閱官文奏章,糜芳率兵入大司馬府與典韋、管亥一同成為近護將軍;滕向外宣稱侯超身體微恙,由其子暫代其位。各位諸侯不是傻子,他們都知道大滕有變故發生了,可是有一幫重臣幫助主持國政,誰又有膽子尋事發難呢?一時間天下依舊保持著往日的平靜,可是這平靜能持續多久誰都不知道。

    後來典韋受郭嘉建議毅然辭去近護將軍之職務,率領五百影衛悄然離開大司馬府,前往長江下游兩岸秘密尋找侯超足跡去了……

    江東株陵城外一竹林內,孫安為了鍛煉孫紹臂力每日都要求他劈砍三根手臂粗的竹子,然後才教導其武藝招式,有時還會讓他跑步和俯臥撐、仰臥起坐等體能訓練。孫安除了訓練孫紹以為還會用竹子做些工藝品拿出去換些錢來存著,當他得知大喬為了救他焚燒了自己的愛琴之後便打算自己存些錢為其在買一個,也許比不上她那一個名貴可是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還好孫安心靈手巧,用竹子編織的物件還挺別緻而且賣相也好所以總能賣的一個欣喜的價格。每日賣出一些,一直堅持了一年,他終於存夠了買琴的錢財。孫安用包裹抱著沉甸甸的銅錢進入株陵城中,先是尋了一個最大的錢莊把散錢換成了銀兩然後一邊打聽一邊朝城中最好的樂器店走去。

    孫安傳幾條街之後來到終於找到了城中最好的樂器店——月弦閣。這家店面很大,裡面清雅至極一看就是大貴大富之人才能進去的地方,可侯超一點不為自己窮酸的裝扮所囧,邁著龍驤虎步就進去了。

    剛一入店月弓閣的老闆便看到了扎眼的孫安,不過老闆也是閱人無數的看其神情氣態一點不像普通農家窮丁。這個時候前台掌櫃趾高氣揚的上前衝著孫安吆喝說道:「去去去!這也是你來的地方嗎?莫不是邁錯腳走錯了地方!這裡沒有鋤頭賣!」

    孫安不屑的望了一眼然後繼續邁步欣賞著四周的字畫和樂器,對不喜歡的人最大的打擊就是蔑視他的存在。這掌櫃的被孫安蔑視的非常惱火不由再次提高了嗓門叫喊起來:「窮酸東西你沒聽到嗎!我在和你說話呢!!快滾出去!!」孫安無奈的搖搖頭說道:「瘋狗在此咬人,家主也管管。怪不得這月弦閣怎麼看怎麼俗氣呢!」

    月弦閣的老闆被孫安的話說的有些臉紅,也由此斷定此人定然不是凡品於是上前對著前台掌櫃喝道:「大富不得無禮,來者是客,快快下去沏茶。」那掌櫃聽見老闆發話便自覺的跑回到老闆身邊輕聲說道:「老闆,這一看就是個窮貨您不必……」老闆揮手說道:「你懂什麼,人之貴不在其表而在其神,快快下去沏茶便是休要囉嗦。」

    那掌櫃無奈只得拱手下去,這時老闆親自接待孫安。老闆拱手說道:「客官入此可是挑選樂器?」孫安看那老闆還算知書達理之人便拱手回禮說道:「正是,我想買一琴。」老闆微笑對之繼續拱手問道:「琴分多種有五弦、七弦、九弦,又分伏羲、仲尼、連珠、落霞、月型等式,不知客官要選哪一種?」

    孫安聞言一驚:「琴還要分如此多的種類嗎?」老闆呵呵一笑回答說道:「然也,『琴』也是一界,自然是紛繁眾多。」孫安點頭說道:「是我知少了。」這時那掌櫃已經沏茶而來,老闆見狀便對孫安伸手做請狀說道:「如果客官有興趣可坐下一談。」孫安拱手回禮然後大方的坐下。

    觀人就要觀其勢,孫安這一提袍一坐就其身上的氣勢自然就流露出來!樣可以學,態可以仿,唯有這勢是與生俱來不得出假的!老闆觀孫安下坐之勢心中百分百斷定其定然不是一般凡品,至於為何如此打扮就是另有他因了。

    老闆待孫安坐定之後方才入座,然後舉起一杯對著孫安說道:「客官請。」孫安微笑一下大方的端起茶杯一舉大方回言一「請」。微泯一口茶水,老闆放下茶杯才繼續說道:「不知客官想要選怎樣一琴?」孫安皺眉答道:「我對琴沒有什麼研究,只是想尋一好琴贈予佳人。」那掌櫃站在一旁聽孫安說這樣的話非常鄙視的「切」了一聲,月弦閣老闆一陣不悅揮手說道:「大富,你先下去吧。」

    那掌櫃不得不拱手告退,老闆賠了一笑才說道:「客官贖罪,在下管教下人無方。」孫安大方一笑說道:「無妨無妨。」老闆再次一笑才開口說道:「這琴之聲不似二胡如泣如訴,卻比二胡委婉綿纏,經久繞其音旋而不散,讓人心痛;卻又不如箏響亮歡快,其美妙如立竿之影,立時而現,音澤卻又平和沉穩,唯有用心吟哦;更不比琵琶一樣鋒芒畢露,大珠小珠落盤般清脆;琴者細膩內蓄,由指法操控輕緩急重,故此不適合奏只能獨品,如非尋一伴相配唯有『簫』的幽怨離迷能與琴之古雅通脫糅成林下之風,超脫現實之境。」

    孫安聽的如癡如醉不由感慨說道:「原來小小一琴還有如此獨到之處,在下今日領教了。謝閣下賜教。我只想尋一好琴,還請費心指教。」老闆撫鬚思索片刻說道:「琴漆有斷紋者符,乃久遠象徵。漆底不同又可分梅花斷、牛毛斷、蛇腹斷、冰裂斷、龜紋等,有斷紋者琴音透徹,堪稱上佳選。」

    孫安點頭品味了一會說道:「那如此有勞閣下代為選擇一琴。」月弓閣老闆思索片刻之後起身轉向身後的樂器架上,取下一古樸的長琴放在孫安面前。孫安打量那琴,琴漆斷痕斑斑,雖說不上華貴卻看的非常古樸。孫安以手撫琴身,即可感覺到樹木特有的絲絲涼意,平順光滑。

    孫安抬頭望向月弦閣老闆問道:「此乃何琴?」老闆笑了些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此琴無名,乃琴幾日無意間收得,觀其品質至少有百年歷史,雖不算名門卻比它琴音質要好上許多,乃愛琴懂琴人難尋佳物,閣下看此琴可否?當然如若不中意,我內屋還有更名貴的……」孫安一邊撫摸一邊回答說道:「不用了,就這『無名』了。請老闆開個價吧。」

    老闆爽朗的說道:「我收此琴紋銀百兩,分文不加,也百兩賣與閣下。」孫安聞言不禁皺眉說道:「琴不比古董,一百年了那還能彈嗎?不會用不了多久就朽了吧!三十兩我要了!」老闆聞言大驚內心盤算:怎麼那麼有內涵的人還那麼會砍價啊?老闆趕緊把琴拉向自己這邊不滿的說道:「閣下太會說笑了,這可是上好的古琴!少九十兩我絕對不賣!「

    孫安把琴又拉向自己這邊笑著說道:「算教個朋友四十兩我拿走!」老闆臉都黑了又把琴拉向自己這邊搖頭說道:「不行不行,這太侮辱此琴的價值了!就算按閣下所言教個朋友也得八十兩!」

    孫安呵呵笑著又把琴拉了過來說道:「大家各退一步,五十兩成交怎麼樣?」老闆把琴拉回說道:「不行,起碼七十!」孫安拉回琴說道:「算送個人情,五十五!」老闆又拉回琴來說道:「算上人情六十六!」孫安激昂的把琴向老闆身邊又推進一些搖頭說:「給你湊個整七十怎麼樣!」老闆把琴推向孫安身邊不滿說道:「買賣不外乎人情,六十吧!」

    孫安有些微怒的把琴又推回老闆身邊說道:「這不是侮辱我人格嗎,怎麼能佔朋友便宜!八十兩我拿走!」老闆也不耐煩的把琴推回孫安身邊提高嗓門說道:「就四十再多就沒必要談了!」孫安接過琴把桌說道:「好!成交!」然後把一兜的銀兩放在桌上。

    老闆歡快的翹著二郎腿美滋滋的想著:又刮下來一大筆,又賺了……孫安抱著琴起身離開,月弦閣老闆泯口茶水得意的說道:「慢走不送!」這個時候前天掌櫃獻媚的跑上前來賠笑的說道:「老闆,這次又賺不少錢吧?多少錢賣的?」老闆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說道:「四十兩,收這琴又省了好幾十兩……」掌櫃一臉不解撓撓頭問道:「老闆,咱剛才好像是在賣琴啊!?」

    老闆表情一呆滯失口說道:「糟了!!反了……」掌櫃一臉黑線,但立刻表現出一副忠勇的樣子說道:「老闆,要不我把他給追回來!」那老闆站起了左右踱步幾下之後揮手說道:「算了,把銀兩收起來吧,就當交個朋友了,這人我看日後定是不凡之物!我也當一回呂不韋好了,希望奇貨可居!」掌櫃一陣不解撓撓頭然後把桌上的錢拿了起來,多年跟錢打交道於是對錢特別敏感,把錢袋上下一顛說道:「老闆這錢不對啊?好像沒四十兩!」

    老闆趕緊接過錢袋打開一看整個人傻掉了,裡面也就三十兩紋銀不過卻在錢袋內附帶一竹片,上面寫到:白條,欠銀十兩他日奉還。這次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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