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籐梓,你生病了,多可憐啊……」安酒稚握著安籐梓的手,心疼的說著。
沒有人知道安籐梓的背後付出了多少,安酒稚只知道安籐梓一定是付出了比別人更多的努力,能夠有今天這樣的地位不是因為一點點事情就能夠得到的,而是通過了加倍的努力。
就連晚上吃飯的時候,安酒稚也在安籐梓的房間隨便的吃了一碗雲吞麵就沒有了,安籐梓不舒服,她現在連吃龍肉都沒有心情了。
莫殷和zero不是擔心安籐梓,是擔心安酒稚她會不會等會輪到她不舒服了。
安籐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隔天的下午兩點多了,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躺在床上,渾身都使不出力氣的,有那麼一刻,還以為自己在夢裡,等過了一會聽見了關門聲,看過去看到了安酒稚之後,安酒稚興奮的小跑過來。
「你感覺怎麼樣了?「安酒稚摸了摸安籐梓的額頭,臉上全是擔憂。
「我沒事……「安籐梓搖了搖頭,他現在全身都沒有力氣的,頭也有些疼,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你發燒了,還好,現在已經退燒了!「安酒稚看著安籐梓臉色蒼白,心裡就像有什麼狠狠的揪著她一樣,讓她心疼得很。
「哦……」
安籐梓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生病了,難怪全身上上下下都很累的樣子,還以為只是睡不夠,看著牆上的大鐘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他都快要睡了一天了。
「你肚子餓嗎?我讓廚房做東西給你吃……」
「不用……我現在還不餓,我想喝水。」安籐梓搖了搖頭,安酒稚便跑下樓去給安籐梓倒水。
等安酒稚重新上來的時候,安籐梓已經慢慢的一個人坐了起來,安酒稚把水輕輕的放到了他的嘴邊,安籐梓就著杯口喝了下去,有了水的滋潤,感覺好受多了。
「要是你不舒服的話就說出來,我去找醫生!」安酒稚把杯子放在了一旁,看著安籐梓。
「我哪有那麼脆弱啊!」
「生病的人都是有些虛弱的……」安酒稚反駁安籐梓。
就算現在躺在床上的是安酒稚,安籐梓肯定也會說這樣的話的,雖然聽上去好像不是很好的語氣,可是卻是滿滿的關心,要是安酒稚太過緊張的話,這樣才會是把安籐梓給嚇壞了。
「你今天沒有上學?」安籐梓想到今天是星期五。
「嗯……」
安酒稚別開了視線,是因為太過擔心安籐梓所以就沒有上學了,可是不知道安籐梓竟然會這麼關心她,是莫殷幫她打電話給老師請的假,只是連續兩天沒有上課,之後就是週末休假,不知道回去之後會不會被老師說。
「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不用不上學的,我沒有什麼事!」安籐梓無所謂的說著。
「不可以啊,你生病了,我當然不可以離開了!」
昨晚安酒稚一直趴在了安籐梓身邊睡過去的,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疼的,一點也不舒服,安籐梓看著安酒稚的臉色有些憔悴,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昨晚沒有好好休息了。
「週末的時候想去哪裡?我們出去走走吧!」安籐梓輕柔的問道。
漸漸的,安籐梓就會在每個月都規劃好,每個月有一兩個星期的週末,看安酒稚的喜歡就帶著她出去玩放鬆一下,平時都是忙於工作,陪著安酒稚的時間很少。
「沒有什麼地方想去的,在家就好啦!」安酒稚搖了搖頭,
「在家的話,我可不陪你啊,我有很多事情要做!」安籐梓故意誇大來說,早就為了安酒稚把時間都已經空好了。
「無所謂啊,只要你不要再那麼累就好了,別再生病了,就算感冒也不行!」安酒稚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安籐梓微微的愣住了,安酒稚真的變了,要是以前的話,安酒稚一定可以說很多地方名字,然後讓他帶著去的,可是現在竟然因為他,而選擇留在家裡。
「那麼關心我啊?」安籐梓摸了摸安酒稚的臉頰,安酒稚就著他的手掌蹭了蹭。
「當然啊,我一直都很關心你好不好!」安酒稚笑了笑,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容,融化了安籐梓內心最冰冷的地方。
「唔……好吧。」安籐梓假裝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晚上吃完飯坐在客廳的時候,安籐梓正在閉著眼睛休息著,安酒稚就無聊看著電視,莫殷也不知道去哪裡了,zero也不在家,感覺好像大家都很忙,只有她和安籐梓兩個最有空。
電視上正好播著一條新聞,那條新聞讓安酒稚久久都無法移開視線,是說梁辛予和莫一然的結婚,媒體已經採訪到了梁家的人,據說上面那個婦女就是梁辛予的媽媽。
「梁辛予的媽媽?」安酒稚小聲的嘀咕著,這個是梁辛予的親生媽媽嗎?
可是如果梁辛予真的是小時候的那個她的話,那麼不是應該不是親生的嗎?可是現在說是她的媽媽,安酒稚不禁對梁辛予的身份有些好奇,其實也對,她不該因為一個名字就認定是她了,說不定只是同名同姓呢,全世界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