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讓命運失望了。生命和容魅並沒有什麼來往。只是偶爾會說兩句話,就在沒有什麼交集了。而容魅是閒不住的人,不過幾天,就嚷著要去黑暗神界玩玩了。
「容兒,你不是喜歡這紫檀木大殿,為什麼不多住幾天呢?」月之女神和精靈女神兩個美女神,這幾天內徹底被姐妹倆收服了。命運想要找回場子,那是絕對沒可能的。通常容魅和月之女神還有精靈女神說幾句話,命運就只能夾著尾巴逃跑了。而容魅和紫兒隱隱感覺到,精靈女神和命運夫妻倆的關係,有點微妙。
「月阿姨,精靈阿姨。容兒和紫兒都視覺疲勞了。這紫檀木,我還是比較喜歡做成梳妝盒。小巧的很可愛。再說了,時間緊迫,我們要佈置好神界的一切,然後繼續閉關修煉。」容魅嚴肅的神情,讓月之女神和精靈女神明白,兩個丫頭是非走不可了。
「那下次有空,一定要再來玩。」兩個美女神誠懇地說道。容魅和紫兒也回了個善意的微笑。
生命主宰走了過來,遞給了姐妹倆各一塊玉珮。道:「這血玉,是給你的。這紫玉,是給紫兒的。滴血認主吧。」兩位美女神識相地走開了。
姐妹倆按照他的話滴血認主,感覺好像多了個東西一樣。紫兒本來也想走,卻被容魅拉住了。容魅對生命主宰溫潤道:「生命,謝謝你。你給的東西,一定很好。」生命主宰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難不成她知道?
「我們走了,下次再見。」容魅和紫兒一個閃身,並沒有人護送地就走了。
命運出現在生命旁邊,問道:「生命,你不會是真的動情了吧?」命運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一個靈魂防禦主宰神器,一個物理防禦主宰神器。大手筆啊。這是他這些年來
「只是心在跳而已。」命運愕然。生命根本不是人類,所以沒有心,他的本體,是一塊暖玉。試問,玉石怎麼會有心?
生命遠離,命運緊皺著眉頭,作為命運主宰,他隱隱地覺得,這是生命的大劫,甚至是——死劫。但是準確的,估計也只有命運至高神知道了。
容魅出了命運神界,直接朝初神界去了。因為雙魅商會,只是在那裡有一家而已。以容魅現在的能力,只夠支撐這一家的運轉。還是實力的問題啊。
到了門口,碰上了熟人。很顯然,塞繆爾已經認出了容魅。卻礙著身邊光明神界的人,不能夠打招呼,只能以眼神問候了。
容魅看見塞繆爾,也正好想找他商議事情。去光明神界,太危險了。現在見到了,這些閒人,她來料理吧。
紫兒拿出紫魅號角,這是副會長的象徵。那個店裡的管事,見了,立刻恭敬道:「副會長大人。需有何吩咐嗎?」
「把光明神界來的人,價錢都給我提高五倍。其他神界的人擁有優先購買權,光明神界的,都押後。」容魅開口,笑吟吟的樣子。卻讓人覺得徹骨的寒冷。那名管事見紫兒對容魅如此友好親近,便知道容魅的身份。立刻應了一聲遵命,便下去辦事了。
除了塞繆爾外,那些聽見容魅話的人,都惱怒地吼道:「臭丫頭,你是什麼人。」沒腦子的,沒看見商會的人都這麼恭敬嗎?
說話的是個下位神巔峰。容魅自然是不會放在眼裡的。
「雙魅商會下面的人是怎麼辦事的,連不會說人話的畜生都放進來了。我們這是誰都能進的嗎?」容魅假意對另一個管事責問道。眼裡,充滿著戲謔。那管事自然明白容魅的意思。笑著答道:「夫人息怒,往後再不會把畜生放進來了。」
容魅給了他個孺子可教也的眼神。那管事笑得屁顛屁顛的。
那人正想要動手,卻被塞繆爾給阻止了,他怒瞪道:「你是不想完成任務了嗎?小心回去扒了你的皮。」他們自然不怕塞繆爾一個亞神巔峰,而是怕他手裡的毒,據說是剛剛研製出來,對付下位神的毒,他可不想當第一個試毒的人。誰知道這毒多厲害?而且後面的家族,他也不敢惹。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下位神而已。
「夫人,還認得在下嗎?可否通融通融呢。」塞繆爾狗腿地讓容魅想抽他。
容魅輕蔑地說道:「你就是那個被我一掌打傷的廢物啊。你家光明神還挺在乎你的嘛。但是,你讓這些莽漢出去吧。好好的心情,被這群廢物給破壞了。」
塞繆爾一個眼神,那些人就出去了。他們倆就在大廳裡聊了起來。聽著好像是容魅在嘲諷著塞繆爾。看的外面那一群人抽了嘴角。這就是難過美人關嗎?
其實兩人在傳音。容魅戲謔道:「塞繆爾,你剛剛狗腿的樣子,讓我有很想揍你的衝動。」
「您揍吧。我皮糙肉厚。」塞繆爾也回了狗腿的一句。
「塞繆爾,我也正好找你有事。說說光明神界現在的狀況吧。」容魅正色道。
塞繆爾挑眉道:「光明神前些天在眾神會上回來之後,就被死亡主宰帶走了。好像商議了一些什麼。具體的,連父親都不知道了。」
「你的監視器,安裝到光明神身邊的人沒有?」
「很難,現在只裝了一部。而且還是無關緊要的。」容魅表示理解,她沒指望他真的能有什麼成果。
「那效忠死亡主宰和毀滅主宰的人,哪邊比較多?」容魅焦急道。
塞繆爾想了片刻說道:「死亡主宰的人多。毀滅主宰不喜歡掌權。這也是死亡主宰的實力排在四大主宰最末尾的原因。但是排名前三的冥神、邪神、血神,都是死亡主宰的手下。還有零零碎碎的一些主神。」
「前三不在的話,我就不怕了。將來如果我入光明神界,說不定就是你入主神位的時候了。」容魅喃喃道。孩子的仇,她會報的。血凰真身,不過就是孩子的鮮血所鑄,她的恨意所鑄。
塞繆爾見容魅一閃而逝的恨意。膽寒了一把。而在外人看來,他們倆只是在談判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