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娜進門,看見的就是容魅一大夥人。後面,還有都是孔的箱子,就是不知道裡面裝的都是什麼。
「少夫人別來無恙?」容魅眼睛睜圓,驚訝道:「喬娜,你這是?」喬娜的肚子有點凸起,不會是……
喬娜苦笑著點了點頭,追能想到最後還出了這麼個烏龍事件。
「那是誰的?」眾人順著喬娜的目光而去,竟是那個箱子。
容魅一個掌風揮開了那蓋子。貝兒和寶兒一聲尖叫,劃破長空。綵衣還算鎮定,但蒼白的小臉,很明顯地告訴她的恐懼,以及噁心。
容魅則是皺眉,可惡,要死的人還要播個種。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眼角噙著一抹笑意。
「先坐下,說說過程吧!」容魅讓人蓋上蓋子。喬娜則是走在一旁坐下。
那時候,容魅把加百列交給喬娜的時候,喬娜的心情是複雜的,因為她沒有想過,居然這麼快就得償所願了,若是安生地在光明神界,只怕是萬年都殺不了他。更別提想要折磨他了。加百列起初的時候還低聲下氣地求饒,喬娜也沒怎麼虐待他,因為她想要把加百列帶回光明神界,在自己一家的墓前淒慘地死。讓妹妹,讓爹和娘看著這個惡棍死在她手下。但是有天晚上,喬娜起身喝水,由於加百列翅膀被折斷,功力盡失,自然就成為了以往他自己口中的螻蟻。喬娜便無意中聽見加百列在旁的屋子裡咒罵著,無非就是些罵她賤人什麼的,她不在乎,反正現在她為刀俎,他為魚肉,何必在乎這些惡語。可是轉身,加百列便罵起了她的妹妹,她頓時怒火中燒,妹妹,家人永遠都是她心中的痛。她邪惡地笑了,去買了那個俗稱春藥的東西。給加百列下足了份量。然後把他綁起來,讓一群美女挑逗他,一向淫褻的他立刻求饒。喬娜又找來了一群的乞丐,還都是男的。她用浮影記錄下了一切,然後給加百列看,果然,加百列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他罵一句,喬娜剁他一根手指,最後手指和腳趾都沒了,就剁腳,一寸一寸地剁掉。但是喬娜沒有弄死他,每次都用水系魔法把他救回來,繼續受苦,給他下了軟骨散,讓他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可是後來,喬娜忽然發現自己懷孕了,已經四個月了。頓時慌了。該怎麼辦?不應該啊,她每次都有吃藥避孕的啊!隨即,她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加百列,加百列自然是欣喜若狂,最後他也算是說了句人話:「喬娜,你恨我不要緊,請你留著這個孩子,他是無辜的。」
但這句話在喬娜眼裡就是,苦肉計。她笑道:「加百列,想知道為什麼你後院裡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有孩子嗎?」加百列瞳孔放大,原來,原來都是這個他一直寵愛的女人,讓他無子嗣。
喬娜笑笑點頭現在他肚子裡的這個是他惟一的孩子,呵呵!只是,孩子,你是很無辜,只怪你是他的種。
加百列看喬娜有殺死那孩子的意圖,聲淚俱下。喬娜也看在他那最後一句人話的份上,沒有再去折磨他。直到後來有天晚上,加百列不知怎麼掙脫鐵索,潛入她房中,想要殺了她。喬娜冷笑,她是不決定折磨他,但是她還是有戒備心,果然,這個人還是死性不改。
那一夜,她下了狠手,親手把他削成了人彘。他的種,也是她的孩子,只要這個人死了,她的孩子就和他沒任何關係了。
喬娜靜靜地講述著這一切。容魅和紫兒兩夫妻,還有初宸小盆友,並無什麼大的感覺。其他人都是虛弱寒噤,不怎麼殺戮的他們,確實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但他們也沒說話,血海深仇,換做他們,能放得下嗎?蘭家和容魅,那是異類。
幽歎一聲,她的孩子,就是因為大人之間的紛爭,所以才會。
喬娜並不知,只是開口道:「利亞斯那老賊無論知不知道加百列在我們手中如何,他都會下來一趟的,光明神,想來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就是來你的血凰神殿謀一份差事養活我和孩子的。」容魅噗呲一笑,什麼時候喬娜也風趣了。
喬娜掏出幾本書,遞給容魅說道:「我之前只抄了一本水系的給你,這次我就抄下了我所記得為數不多的其他幾系的魔法。」為數不多?這裡面記得可全了呢!
「你都這樣說了,我也得給你謀一份好差事不是。我那血凰神殿還正在起步,魔法閣閣主的位子你就坐著吧!你的實力,也是綽綽有餘的。」容魅不由得感歎,她們由最初的互相利用,到現在的以心相交。所以說,有時候朋友就像大姨媽,說來就來。
貝兒和寶兒開口了:「容魅姐姐,我們準備在下月初八成親,你的禮物可要備好了,我們的禮服,也要你們送。」
紫兒鄙視道:「剛剛問你們的時候不說。」
「剛才不是沒來得及說嘛!」貝兒嘟囔著嘴巴,蹭到了莫彥懷裡。
紫兒一臉的黑線。
「我說你們兩對怎麼跑過來呢,原來就來討禮物的。真是貪心朋友不可交啊!」容魅痛心疾首的樣子,逗樂了一眾人。那模樣,都可以得奧斯卡了。
「其實,我們也交往了……」綵衣拉出蘭明澈。眨巴著眼睛。
「合著你們就是來給我轟炸的啊!還一會兒轟炸一個。」容魅瞇著眼睛道,她倒不是沒有想過綵衣會和蘭明澈,只是莫奕和琴溪都很優秀的,她怎麼就選了個蘭明澈。
蘭明澈似乎是看出了容魅眼裡的鄙視。白了她一眼,緊摟著綵衣,朝著眾人得意地笑。
「報!」晝魅刷的一下出現。
容魅和紫兒對視一笑,消息來了。
「說吧!」其實她們已經心中有數了。
晝魅單膝跪地道:「光明軍團出現在赤炎沙漠,據沃倫族長所說,來的是三大家族的族長,不足為懼。」
「好了,我明白了。再探,隨時跟我匯報。」晝魅消失。容魅暗想著:不足為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