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星九月天之血的溫柔 最後·決戰 第三季·風星
    那張容顏的主人,長髮飄然,卻是看不出什麼色彩,唯獨看向我的時候,多了一絲迷茫。塞繆爾揮了揮手,沒有理會他,對於塞繆爾來說,那個女生的容顏,只是他的棋子。

    「女皇陛下,那樣的眼神看著星星幹什麼呢?別告訴我,你喜歡上了她。哦,不,你喜歡你邊上那位,都比你喜歡那個星星來得好,冥王大人會很傷心的哦!」風鈴榮清脆的一聲喚回了神,那女生的身體芯片裡,應是包含著靈魂,是一種控制系的靈魂。

    咬了咬牙,迫使自己不看,伸出手狠狠捏了把二月的手,二月的手心裡一片細密的汗珠,對視一眼,我率先開口:「是麼?塞繆爾就是這樣卑鄙?竟然那麼下流啊……怎麼我以前不知道?」

    塞繆爾一愣,隨即揮了揮手,那群殘血獸裡面把女生包圍起來,密不透風。

    「女皇陛下,文人雅士,歌舞詩詞,你選什麼?」風鈴榮淡笑,身邊的二月卻是拉著我的手,出聲道:「對聯。」這次輪到風鈴榮不對勁兒了,她顯然有些不可置信,問道:「對,對聯?好,就這個。」

    「正房,正房絕代風華,依舊。」一笑,立馬順口溜出一句以前網上看到,結果笑了整整一天的對子,這個我敢打賭,就算風鈴榮知道,塞繆爾也絕對沒臉讓她說出來,誰會自己貶低自己呢?「

    「J……「風鈴榮想到什麼,興奮的開口,剛出一個音節,卻是又想想不對,迅速閉口,這一個字說出來,都是沒臉了。

    賤妾,賤妾丑顏癡癲,絕望。

    這是下聯,可是雖然後面六個字或者不一樣,可都是貶低人的,沒什麼不同。倒是那群殘血獸爆發出小小的笑聲,壓抑的讓人很不爽,可是無奈,不能說什麼。顯然,這群殘血獸的智商不低。

    「三盤兩局制,第一盤認輸,到我們出題了。」塞繆爾先風鈴榮一步說出,只求風鈴榮說的是什麼好詞。風鈴榮有些艱難的說道:「吾國萬壽無疆長久不衰,永生興旺。」風鈴榮哪裡會什麼對子,這句還是她幾千年前看到的,只曉得那女的一說,沒男的回答她,賭注就是她的一夜。

    其實風鈴榮記錯了,是汝國,不是吾國,而她偏偏說錯詞兒了。塞繆爾回想了一遍,頓時氣了,什麼意思的風鈴榮?這麼一對,不就是貶低自己嗎?為什麼要讓風鈴榮去賭啊,為什麼!

    不用我說,塞繆爾就是一把把風鈴榮拉下,黑著臉,手上一動:「上!」

    「二月,小心!」一把拽著二月的衣服,把他拉邊,剛剛的地方,一抹黑色的毒液落下,一碰上絕對不對勁。

    二月心驚了一下:「還好,」隨即一把拉著我護在身後,看著塞繆爾匆忙怒火的眸子,「說不贏就打嗎?無恥!」塞繆爾笑了笑,拍了拍手,幾個十字架升上,同時……還有一個粉發的嬌顏女生!

    女生雖然完好,可是卻是無力的被跌鏈子吊著,蒼白的臉色像一個破碎的娃娃,原本的瓜子臉,兩頰生生的凹下去,唇蒼白的裂開,大大的眼睛此時卻是無力睜開,看一眼我們了。

    「九月姐!!!!」看到風鈴榮的匕首突然伸出,要刺到她身上,驚慌的大叫了一聲。殘血獸,已經如潮水般湧來。二月被我叫的淒厲,驚慌的回了下頭,手臂被一隻殘血獸生生的刺穿血洞。

    血液對他們來說,無不是絕對刺激的,一個個的獸性發狂了。

    「轟!」

    「該死的,你個混蛋,人不人鬼不鬼,神經病啊你,竟然想動戀兒!」滄月手持冰稜,暴怒的橫在我面前,一隻殘血獸生生被她給凍住,又活活的裂成碎片,滄月第一次爆粗口,第一次那麼……丟人。

    滄月氣質全無,卻是活生生嚇到一片人。

    「滄月姐,這和你們無關,帶著二月他們走,我可以的。」強大的衝力導致我後退幾步,穩住身子,攻擊我的,不是殘血獸,另有其人!而是……那名女生。

    「你就這樣想的嗎?我們又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你們承擔塞繆爾,很好玩嗎?」滄月衝著我怒吼。她身後,破裂的身體,漸漸動了起來,組合成她的樣子,狼狽的起身,鋒利的手就像滄月伸去。

    「讓開!」一把推開滄月,女生的手頓了頓,在我面前停下,目光出現了迷茫,無措的看著我,嘴中喃喃的說著什麼字,本是殺氣的招式,可是卻在看到我的一瞬停下。茫然的看著我。

    「你是誰?」

    「什麼?」

    「我問,你是誰!」女生怒吼著,憤怒的一把握住我的雙肩,使勁的搖動。哪裡禁得起她,滄月的攻擊對於她來說,也不足為傷其皮毛,二月雖然擔心的看著,可是自己又走不開。女生的臉色一變,像是想到了什麼。

    「好痛,好痛!」女生哀嚎,在地上滾了幾滾。神色難看,臉色霎時變得鐵青。滄月驚到,我拉著滄月迅速躲開,女生最後一下跳起,黑著臉,每一步那麼沉重,「不行,你不能活著,你害我頭痛了!」

    這是什麼理由?

    女生的手上,指甲已經生生長了幾厘米,鋒利如刃,直直的朝我襲來。滄月想要擋在我面前,卻被我更快一步推了出去,銀色的盾牌頓時出現在身前,女生的指甲刺入盾牌,很深,很深。

    指甲沒入盾牌,堅硬如此的盾牌,一下子裂成碎片,直接朝我心臟襲去,那凌厲的招式,恨意很深,可是又在掙扎。「風星!」抬起手臂一擋,嘶啞的嗓音大聲的吼出。女生的指甲頓時停在鎖骨上,精緻的鎖骨被她的指甲劃出一道紅痕,細細密密的流出血珠來。

    女生像是回憶到了什麼,抱著頭蹲下去,搖著頭,難受的呻吟:「不,我是冥王大人的,不是的,不是的。」塞繆爾只是借助風星的身體,植入病毒,為的就是靠她的一張臉,可誰知芯片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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