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星九月天之血的溫柔 血族·榮耀 第三季·夜訪密室(4)
    雙手不在猶豫,猛地一拍,板子都是很整齊的落下,刀子卻是前行。唇邊露出一抹笑容,小心一點,就可以過去了,柔軟的身軀避開它們,「噹!」刀子相撞的聲音久久迴盪,聲音竟然有著一絲波動,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血緣或者能力強的都可以抵禦。沒時間考慮為什麼後面的刀子沒了蠶絲,走向夜安樂。

    「好啦,你姑姑還活著,走吧!」看著被翅膀包裹的夜安樂,輕笑著說道。翅膀很有意思的旋開了一角,夜安樂掙開一隻眼,看了看,隨即收掉翅膀,撲到我懷裡,哭哭笑笑:「姑姑,我好擔心你呢,你要是出了事,爹地也會說我的,還吃不到好吃的東西了,繼續繼續,剛剛嚇死我了呢!」拍了拍他,繼續想著前面飛去,應該一段時間不會有什麼了吧?

    這裡四處為著大大小小的花朵,夜安樂在我懷裡打量著四周,剛剛開口想要說什麼,一朵花就是迅速變大,不知哪裡來的籐蔓捲起我們兩個,丟進那朵花張開的花心中,接著就是像是一個通道一樣。手上的火在剛剛就是被滅掉,手一動,一朵血紅色的火焰出現,照亮了這裡,滑滑的觸感不是蛇什麼的,而是冰,冰削的極好,一條長長的通道蜿蜒著下去,不少地方積壓了不少灰塵,顯然是許久都沒有用過的了。

    夜安樂還在好玩的摸著冰,嘻嘻笑著。還好沒事,輕舒了一口氣,寒冷的氣息漸漸散開來,「咚咚!」兩聲,我和夜安樂一起滑下來,我直接摔到冰面,他還好,拋進一個裝滿珠寶的箱子裡。站起身看了看磕破了的膝蓋,沒有過多在意,爬起身,手上出現刀痕,剛剛割傷了沒注意到。血花在冰面盛開,下面還好是冰,這裡沒有什麼機關。

    「到了哦,姑姑,這裡我那時候好奇跑進來,就是這裡!」夜安樂笑著說,看到我身上的傷,笑容頓時凝住,轉為擔心,「姑姑你沒事吧?完了完了,出去後爹地一定會說我的,你都這樣……」

    「去去,什麼這樣那樣,小傷而已。」沒好氣的說道,傷口頓時癒合,只要不是什麼很嚴重的傷口,只要我願意就可以快速的癒合,這是血族的人特有的技能,不過我不是純血族,沒有隨時都可以癒合的能力。夜安樂見到,也安心了,隨即看著四周,驚訝道:「這麼多,姑姑,我們從哪裡找?」

    直接給他一記,這裡有火把,雖然是冰屬性的火焰,也可以了,走向其中一個,手握住火把,往前一推,冰面中間裂開,一個透明的盒子出現,中間擺著一對很漂亮的耳環,散發著異樣的光彩。七令是什麼,我從來沒有清楚過,到底是一種石頭,還是首飾,我只知道七令之首的極愛是一塊令牌,其餘的,我都一概無知。還有幾道細細的紅光打在耳環上,顯出的更是美麗。

    「樂樂,你不是還有一個寶石嗎?給我看看。」像夜安樂伸手,拿出兩個鐵質的東西,溶化成和耳環差不多的樣子,接過夜安樂的寶石,色彩差不多,「看著你姑姑怎麼造假,樂樂,你那群盜賣假貨的朋友,你忘了吧,回頭告訴他們什麼才叫真正的造假。」寶石一分為二,分別在耳環上定住,在慢慢雕刻細緻的形狀。夜安樂看的入了迷,也不忘說句:「才沒有呢,我看了,那幾個人還是很完好滴,只是小傷啦,還在我的房間裡養著呢。」

    「卡。」細微的輕響,我抓住打造中的耳環,警惕的看向我們進來的地方。細碎的冰珠落下,緊接著:「彭!」灰塵漫天,迷住了我們的眼睛,我下意識的抬手擋著,不過夜安樂沒有那麼好運,結結實實的嗆了,不雅的罵道:「哪個二貨,怎麼這麼多灰啊!」

    「咳咳,二位,我也不知道!你們帶的路為什麼我就是弄得一身灰!」熟悉的聲音響起,灰塵散去,二月的身影露了出來,夜安樂不滿的扇著鼻子:「什麼嘛,你不來沒人求著你來好不好?」「二月,你怎麼跟來了啊?很危險的知不知道啊?」溫怒著說道,這麼大動靜,親耐滴大哥,你睡得沉穩一點,一定要啊,不然我就拿不到這個令了。

    「那麼你知道這麼危險還來幹什麼?」二月回到,「何止我呢,不還有兩……」話剛剛說完,二月想起了什麼回頭,「人的呢?滄月姐玄月哥呢?不會出了事情吧?」

    「什麼?你們什麼時候跟來的?」驚訝的說道,這一路還算可以的吧,我怎麼就沒有察覺到呢,「滄月玄月也來了?」臉色一變,捕捉到字眼,看到二月不好意思的臉色,就知道是真的了。又看看手中未完成的東西,朝夜安樂說道:「你在這裡,我去帶你的朋友過來完成這個,然後二月你快點順著來時的路找去,都小心一點,這裡不止一條路,可能哪裡分開了都不知道,反正終點都是這裡。」

    「好。」二月應聲離開,我也不落後,用地上的血化成一個符號,三分鐘的時間,沒有回到這裡我就會被人發現了。這裡的材料一直都是使用可以屏蔽能量波動的,不管大還是小,都會有著一些波動,只是很微小,這裡會發出警報,大哥就會來到這裡。我的時限最多也就十分鐘,可是試用完後我就會枯竭,還是保守的三分鐘好啦。

    「彭!」

    「和我走,別廢話。」

    手夾住子彈,看也不看眼前這個拿著巴雷特在練習槍術的男子,男子的酒紅色西裝配著一款墨鏡,看起來很帥,可是不知道我為什麼覺得那麼……欠扁。拉著他不用分說的走在符文裡,什麼也沒有剩下。

    「是他嗎?」指著還沒明白什麼回事的男子,輕喘著氣,問著坐在冰面上的夜安樂,夜安樂看著狼狽的男子,頓時笑了:「呵呵,第一次見到他這麼狼狽,嗯,是他,偷過著名珠寶,混過黑道,當過總裁,估計就爸爸這個職業他沒有幹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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