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墨香拂還來 真愛無限,紅顏是劫 原來都是我在自欺欺人
    天,驟亮,雖是冬日,陽光卻依然刺眼,從窗戶折射進屋,照射在人的身上,暖洋洋,卻亦有些昏沉。

    司徒墨昏睡了幾日,睜眼,竟見玉白黎坐在她的床前,標誌性的冷淡。可是,司徒墨心中卻莫名的一陣喜悅。

    「這幾天……都是你……在照顧我啊……」她有些嬌羞地望了他兩眼,嘴唇緊抿,溢於言表的愉悅。

    玉白黎冷漠淡笑,道:「你終歸是替身,我若任由你死了,也太沒有良心了,別的倒沒什麼要緊,但只是我的臣民看在眼裡,說我對你薄情寡義那就不好了,這有損我的名譽,你睡了這幾日,也不曾進食,我吩咐小廚房給你準備了你最愛喝的八寶清湯糯米粥,起來喝一些……」

    玉白黎半轉身自床旁桌上端起方盤之中冒著熱氣的八寶粥,用小勺在裡面輕微攪拌了幾下,只怕司徒墨吃了燙嘴,又舀起數勺放在嘴邊吹了吹,確定溫度適合了,才遞到她的嘴邊,示意她吃下。

    「我就知道你還是在乎我的嘛,還嘴硬,哼……」司徒墨有些嬌嗔地將勺子裡的粥水一口吃下,望著面前的玉白黎時不時發笑。玉白黎默不作聲,只當是沒有聽見,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好好休息,沒事就好好兒呆著,我出去有事要辦,可能……可能一個月之內回不來……」玉白黎餵飽司徒墨之後,便將碗放下起身要走,司徒墨卻忽然捉住了他的手腕。

    「你要上哪裡去?帶上我吧,要是你路上無聊了,我可以給你講故事嘛,我們家鄉有好多有趣的故事呢,比如白雪公主啊,灰姑娘啊,美人魚啊,都是很好玩兒的故事呀!」司徒墨睜大水靈靈的眸子嘟起小嘴,懇求意味地望著玉白黎,可他,卻一把將她的手甩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我說了不要纏著我,我是不可能愛上你的!」撂下這麼一句冷冰冰的話,他頭也不回的走了,獨留她一人望著床旁桌上那只殘溫裊裊的碗碟發呆。她司徒墨這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洗個澡竟然踩到肥皂暈倒,醒來的時候已經物是人非,好好的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新女性,卻無緣無故地穿越了,而且還是一絲不掛的穿越了?!想來,要是那日沒有嗎冷凝嬤嬤將她救起,只怕她現如今已經成了眾人茶餘飯後的笑柄了,因為人生地不熟誤闖天女宮,姿色堪優的她被夏公公看上,莫名成了天女中的一員,之後,又因為過分嚮往自由而煽動著眾天女爬牆,偷雞不成蝕把米,她又從天女成了做苦力的奴婢,素來對王宮之愛不屑一顧的她,輾轉反側尋尋覓覓,還是遇見了他,現在還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哎,只可惜,他的心中卻永遠沒有她,無論她對他多好,多麼癡心,卻依然換不回他的一眼回眸。

    但是,她真的就要這麼放棄嗎?放棄自己的人生,讓自己的幸福塵封,隨波逐流嗎?

    不,司徒墨想,不管怎麼樣,她都要放手一搏,什麼事情,都要做過了,才知道行不行!

    這樣思量,心裡掙扎了一番,司徒墨便快速的穿好衣裳,尾隨著還不曾走遠的玉白黎,偷偷摸摸得跟在了他的身後,她倒要看看,玉白黎這個混蛋,是要去哪裡。

    不知是司徒墨跟蹤技術太精湛還是如何,她跟蹤了玉白黎那個傢伙,居然絲毫未曾察覺,司徒墨心中不由的一陣激動。

    但是,當她隨著玉白黎的腳步,與他一道停在一座荒廢的破廟前的時候,司徒墨卻不免覺得奇怪,好端端的,玉白黎跑來破廟作甚吶!

    玉白黎闊步走進了破廟裡頭,為了掩人耳目,司徒墨便躲在破廟外面的牆根後偷窺。

    只見玉白黎一踏步走進破廟,便有一個紅衣女子忽然從佈滿蜘蛛網的佛像後面跑出來,並且一把抱住了玉白黎,舉手投足,都蘊含著深深的情意。玉白黎轉過身望著紅衣女子,面上竟然露出了會心一笑,這是司徒墨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原來,玉白黎笑起來,是那麼好看。

    接著,司徒墨便看到那紅衣女子幸福洋溢的依偎在玉白黎的懷裡,無聲勝有聲。

    司徒墨見狀,心中妒恨,嫌惡地白了廟中的那一對恩愛有加的男女,便氣呼呼,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該死的玉白黎,你就真的看不見我嗎?我說你怎麼不喜歡我,原來是到外頭找狐狸精來了!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司徒墨捶胸頓足。你以為我司徒墨就真的非得賴你一個男人了嗎?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才不稀罕呢,一點兒也不稀罕!司徒墨越想越氣,便憋著一肚子的委屈回了暖香軒。裴玉嬌見她氣成這個樣子,便連忙詢問她緣由,可是司徒墨卻一言不發地自顧自收拾著行囊,整頓好一切之後,便氣呼呼地要走。

    「如果玉白黎那個混蛋回來問我上了哪裡,你就說,我死了!我要跟他撇清界限,我要跟他絕交!哼!不要阻攔我,要知道,本姑娘決心已定,而且是雷打不動,所以,不要白費心思了!我走了!」司徒墨不顧裴玉嬌的勸阻,便一腳踢開門,大義凜然地摔門而去,裴玉嬌見她如此,新下便知道她是與玉白黎之間生了嫌隙,便也希望她能夠好好冷靜一番再回來,所以,也沒有多做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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