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界有點事,我回去處理了一下。好不容易將事情辦妥了,誰知楚渦帶著昕昕溜出去玩了,兩個孩子連牙齒都還沒長齊,就玩什麼私奔的遊戲,不知跑到哪躲起來了,害得我派殭屍足足找了一天一夜才找到。這不一找到昕昕就馬上回來了。昨天怕你擔心,就沒敢告訴你……」粽子頭痛的撫額,「總之你相信我,我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你。」早知道生個女兒攪事,還不如不生!
「你胡說。」楚昕抹著眼淚,「你昨晚上很快就找我跟哥哥了,哪裡找了一天一夜。」
有了楚昕的指證,粽子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繡兒剛點燃的心,一寸寸熄滅……
「小綠!」粽子一聲怒喝。
「在……」小綠的聲音自屋外響起。
粽子一把提起楚昕往外走,繡兒攔在他面前,伸手就要搶楚昕,「把孩子給我,你要將昕昕帶哪去?」
「我想跟你好好將誤會解開。」粽子惹著怒氣道:「有楚昕在,你就聽不進去我說的任何話。」
「我不想聽你說,你將女兒給我。」繡兒伸手跟粽子搶楚昕,粽子拂開她的手夾著哭鬧的女兒打開門,將孩子塞到小綠的手裡,「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進來。」
生怒的綠瞳,瞪了楚昕一眼,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楚昕縮著脖子鑽進小綠的懷中。
「是。」屍王一發怒,小綠能感覺到四周瀰漫著濃濃的屍煞之氣,當即嚇得心驚膽戰,她壓根不敢正眼看他,抱著孩子轉身就走。夫人還是自求多福吧,殭屍發怒太可怕了。
繡兒往外走,粽子忙拉住她的手,「繡兒,你到哪裡去?」
「你不走,我走總可以了吧?」繡兒氣來呼吸不來。
粽子反手將門閂上,「繡兒,小孩子哪懂什麼,尤其是楚昕,唯恐天下不亂,就懂得亂說話。」
「你若沒做,昕昕豈會亂說。」繡兒氣得眼淚掉了下來,恨恨地瞪著粽子。
粽子拖住她往床邊走去,「楚昕在屍界不肯回來,我一氣之下揍了她的屁股,這不就在你面前報復我了。你若是不信,可以跟我回屍界去查?」
「你放開我。」繡兒掙扎,苦笑道:「宓裳紅是你的妻子,你跟她在一起再正常不過了,我憑什麼去查?」
粽子強行拉帶著繡兒在床邊坐下,「我在屍界真的是有事抽不出身,才耽擱回來的時辰。我對你怎麼樣,你還不清楚?」
「你弄疼我了。」手腕被粽子緊緊箍住,繡兒舉起另一隻手朝他打去。
「我看看。」粽子趕緊鬆手,只見繡兒的皓腕被自己箍出一道紅痕,殭屍心急的低頭朝她的手腕吹氣,「不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
「別碰我。」繡兒生氣的推開他。
「我就碰你。」粽子將她摟進懷中,低頭蠻橫的親了她的臉頰,笑道:「我這輩子就碰你一個,別人送上門我還不要呢。」
「都讓你別碰我了。」繡兒推了他的腦袋一把,心煩意亂的朝粽子怒吼。
「我就碰你了。」粽子嬉皮笑臉,「非碰不可。」
屍爪伸了過去,替繡兒擦著眼淚。牙尖嘴厲的繡兒張口,拼了老命咬住殭屍的手,咬死這個混蛋!
「嗷……」粽子摟住繡兒痛得直叫,「咬吧咬吧,咬死我吧,咬死了我改變了我是你男人的事實。」
「嗚……」繡兒一直咬著粽子,牙齒的鋒利絲毫不比殭屍的獠牙差,咬的殭屍皮開肉綻的,終是忍不住失聲痛哭,「你騙我……」
「我真的沒騙你。」粽子緊摟著繡兒,「騙你的是楚昕這隻小兔崽子。」
痛並著快樂,殭屍這個東西就是犯賤。
繡兒一直哭,邊哭邊打粽子。
粽子忍,打是情,罵是愛啊,繡兒對她又打又愛,那就是愛啊!
英雄難過美人關,粽子頂不住繡兒的眼淚,開始繳械投降,「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是故意這麼晚才回來的。不過我想著這些日子以來給你做牛做馬,但你卻一直愛理不理的,你說我一個大老爺們在你面前這腰桿子彎的跟個奴才似的,這在屍界都傳開了,好讓我好生沒面子。我就尋思著提升一下自己的爺們地位,讓你緊張一下我,所以打算忍三天不回來讓你著急一下,可是忍了一天一夜著實忍不下去,於是趕著回來伺候你跟孩子們了。」
「給我做牛做馬?」繡兒憤憤地瞪著粽子,「你還成奴才了?」
「這不是打個比喻嘛。」女人一旦鑽起牛角尖來,可真讓殭屍害怕。
繡兒忍氣反問道:「那你現在是不是想讓我給你當牛做馬做奴才?」男人都什麼東西,他不是就這幾天多做了點事,就算給她當牛做馬了,那她以後還得伺候他一輩子呢。孩子是他的種吧,她在肚子裡懷了一年遭了多少罪,生孩子還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現在倒好,日子才過了幾天,說他的爺們地位低了,耍著手段要提升地位了。
「姑奶奶哦,我的姑奶奶啊。」若是身為女人,粽子還真想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著急的站了起來正面對著繡兒,伸手就去解褲子。
「啊……」繡兒嚇了一跳,忙斥道:「你要幹什麼?」
「你不是不相信我嗎?」粽子忍氣道:「我脫掉褲子要你驗驗,看我有沒有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
「你流氓!」繡兒趕緊摀住臉,氣急敗壞道:「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什麼叫我不要臉。」粽子哭笑不得,「我跟你解釋,你不相信。現在脫了褲子給你檢查,你又不檢查。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肯相信我。」
「你快點穿上啊。」對於粽子的厚顏無恥,繡兒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你到底看不看?」惡狠狠出了口氣,粽子被動的局面終於得到緩解,他笑望著捂臉的繡兒,「若是不檢查,那就是相信我了。以後不准再輕易的懷疑我跟別的女人有關係,否則我會不高興的。」
某屍耍無賴,繡兒有苦說不出,生氣的扭頭坐在一旁。
粽子緊挨著她而坐,腦袋輕輕靠她的肩膀上,「繡兒,你是相信我的,對吧?我知道錯了,從今以後絕不對用這種方式來要求提升地位,別生氣了好吧?以後有任何問題,咱們好好談。」
「好好談?」繡兒一手肘撞在粽子腰上,「你若是想跟我好好談,會在酒裡下藥嗎?」一想到昨天讓人丟臉的事,繡兒恨得牙癢癢。
「啊……」粽子痛苦的倒在床上,「我的腎,被你撞碎了。」
「沒撞碎你的蛋就不錯了。」一動怒,情急的繡兒連髒話都吐了出來。
當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時,捂嘴已是來不及。她氣得滿臉通紅,怒得又給了粽子一拳,「都是你的錯。」
「噗……哈哈哈……」粽子忍不住哈哈大笑,直接伸手摟住繡兒滾到床上,「我的蛋若是碎了,你還不哭死,以後拿什麼跟你愛愛。」
「滾!」繡兒五雷轟頂,一直踹了他一腳,「你還能再下流一點嘛。」
「是繡兒說要撞碎我的蛋蛋的。」男人都有癖好,喜歡有意無意的在女人面前露幾句象徵著雄性特徵的話,以證明自己獨一無二的男性地位。
在外人面前,粽子是高高在上的屍王,威嚴無比。可一旦關起房門,粽子是只談情說愛的普通殭屍,無論上床辦事還是下床過日子,他都跟想繡兒過得有滋有味的。可若要將日子過的五彩斑斕,都離開調情二字。
「我……我……」繡兒有嘴說不清。
「繡兒,我是在酒裡下了點東西。」粽子一個翻身,讓繡兒反趴在自己身上,男為下女為上,鋒利的屍爪緊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往自己結實的身軀上按,某個堅硬的部位緊抵住繡兒的腹部,甚是得意道:「不過那都是些調情的小手段而已,而且昨天我們不都是很舒服嘛。」乾柴烈火的,繡兒剛開始雖不情願,可後來半推半就的也就從了他,與他共赴雲雨巫山。
女人家嘛,心裡過不去這個坎而已,總得事後發發牢騷,找個台階下。
「你混蛋。」粽子的滿嘴浪話,羞得繡兒兩頰緋紅,她咬牙恨恨道:「你舒服了,我可疼死了。」他給改造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鬼身體,明明跟他歡愛過無數次,連孩子都生了,可是卻比第一次還疼,身體不但疼的跟撕裂了似的,而且還落紅了,就好像第一次被他破處了似的。剛改造完身體的那一次也是這樣,疼的讓人難受,都不知道他到底對她的身體動了什麼手腳。
「繡兒,我昨天是急了。」粽子內疚的笑,「久旱逢甘露,我知道弄疼你了,所以特地給你帶了點藥回來,我幫你擦擦吧。」
「不用你假好心。」繡兒掙扎開他的束縛,背對著他躺在床內側。擦,擦哪啊?變態!
「我這不是忍了一百年了嘛。」粽子著急的解釋,「昨天就衝動了一點,沒太顧及到你的感受。」
粽子慢慢靠近繡兒,伸手去掀她的裙子,「你讓我看看,給你上點藥。」
繡兒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她不敢再跟他說話,就怕他說的話會越來越葷,可誰知他不但說葷話,還直接動手了。
她惱得一巴掌拍掉他的手,「你給我走開。」
被打了第一次,可粽子不安分的手再一次伸了過來,繼續掀繡兒的裙擺。
「給我滾!」惱怒的繡兒動起靈力,朝粽子一掌重重擊了過去。
屍王擁有與神叫陣的能耐,別說菩薩連如來都忌憚他三分,繡兒又豈會是他的對手。他輕而易舉的化去她的靈力,再一次動手掀裙底……
殭屍有的耐性,可謂是越挫越勇,氣餒的繡兒緊咬著唇,任由粽子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
粽子坐在繡兒面前,笑容賊的跟個大尾巴狼似的,他自衣袖裡掏出個精緻的小瓷罐,手指自罐裡摳出一小坨透明的膏狀物。
他分開繡兒修長雪白的玉腿,手指往她兩腿間探去……
「唔……」異物的侵入,讓緊繃的身體痛疼不已,羞憤的繡兒緊咬住牙關,閉住眼睛不敢看粽子一眼。
粽子的動作很慢,清涼滲進繡兒的體內,她的指甲扣進被褥中,「……楚尋,你快點。」
「繡兒,你相信我的,對吧?」無恥的粽子總喜歡挑時間來跟繡兒談問題,他邊認真盡責的給她敷藥,邊心花怒放的欣賞著繡兒羞人的反應,「否則,你不會乖乖讓我給你敷藥,你說的沒錯吧。」
此話一出,繡兒掙扎著要起身打他,可不料粽子的某物仍在她身體深處,她這一動身體當即起了大反應,「唔……」
一聲悶哼的她不敢再掙扎,僵硬的身體緊緊繃著,滲汗的手心緊箍成團。
「繡兒,你相不相信我?」粽子反客為主,用卑鄙的手段掌握了話語權。
「我……」繡兒將粽子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我相信你,相信你還不成嗎?」這個王八蛋,她盡早要弄死他!
粽子繼續動作曖昧的給繡兒擦藥,「昨天的事還跟我生氣嗎?」
「……不生氣了。」繡兒忍,忍不住也要忍。
「還跟我打架嗎?」
「不打了。」繡兒快哭了。
「還罵我嗎?」粽子加重了敷藥的力道。
「不罵了。」繡兒忍辱負重,「我以後都聽你的,不再懷疑你了。」他等著,遲早有一天給他好看!
「愛我嗎?」某屍玩遊戲玩上癮了。
「愛。」愛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