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屍王的寵妃  第6卷 251 愛我就放了我
    繡兒三天兩頭鬧胎氣,粽子被折磨的焦頭爛額,他的解釋她聽不進去,他想來點親熱的以解相思之苦。

    男人嘛,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尤其是嘗過男女之歡的僵屍,他忍了三十年的情yu,壓根憋不住啊。縱然體諒繡兒懷有身孕,可他一門心思想著只要自己行/房時小心一點,仍是可以跟繡兒行/魚/水/之歡的。

    繡兒願意留下他的孩子,不正是心裡想的念的仍然是他嗎?

    她到底要鬧脾氣鬧到什麼時候?看得見,吃不著,粽子體內積的情yu越積越重。肉吃不著,喝點湯降火也是好的,他真的退而求次了,只要她讓他親一下摸一下,他倒也可以忍到她將孩子生下來為止。可是她竟然連碰都不給碰,哼,他快樂了,她也快樂啊,一起快樂嘛。

    修煉修煉,她一天到晚除了修煉就是鬧胎氣,難得笑一次亦是對著阿貓阿狗笑,她壓根不屑瞅他一眼。哪怕只是看他一眼,給笑一下,他的氣倒也消了啊。

    可是她非但不笑,連一個生氣的白眼也不賞他,真是氣死他了!

    她鬧歸鬧,自回到家已差不多兩個來月了,他賠禮道歉連嘴巴都說爛了,也該消消氣了。

    有家歸不得,粽子心裡不痛快,他喝了幾瓶酒,醉醺醺的回來了。

    繁星點點,露濃夜重,繡兒靜坐在湖邊,青絲染滿晶瑩的露珠,身體冷如冰窖。

    粽子踉蹌的走向湖邊,往繡兒旁邊一坐,一個胳膊攬住她的肩,打了個酒嗝,“繡兒,這麼晚還不回去休息,小心凍著了。”

    繡兒推開他的手,連眼睛都沒睜開。

    酒氣上身,粽子不快,生怒的一把拉住繡兒,強行將她攬入懷中,酒氣濃濃的嘴巴重重親在繡兒臉上,狠狠吮了一口。不安分的大掌攀上她柔軟高聳的酥/胸,隔著衣服揉捏起來。

    粽子渾身打了個激靈,娘的,他早就想這麼干了,都快想死了!

    “唔……”繡兒一掌揮了過去,拍向粽子的腦袋。這個畜生,恬不知恥,竟然辱/他人妻,去死!

    情yu被撩撥,一發不可收拾,偏偏繡兒不肯委曲求全,數月來的怨恨積在胸中,郁悶難舒,如今見他色心再起,不由惱得想出手教訓他。

    他當她是誰?供他發洩情yu的妓/女嗎?這只畜生,她身懷六甲且已嫁應龍為妻,他竟然無恥的一次次想染/指她。

    男人,果然都是犯賤,他擁有整個僵屍帝國,有妻有兒,只怕早是妻妾成群。他情yu焚身,找誰洩yu不好,非得一定是她。

    禽獸,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早三百年前死哪去了,現在才對她百般糾纏。他可知,遲了就是遲了,做再多的事亦是無補。

    一仙一屍滾在草地上,粽子擋住繡兒揮過來的手掌,他利用男人的優勢,輕而易舉將她壓在身下。纖細的雙手,被他禁錮在腦袋上面,他騎跨在他身上,渴饑的嘴唇堵住繡兒的唇,不斷親吻著。

    靈活的舌尖翹開撬開她的貝齒,不斷纏繞著她的舌頭,吮吸著瓊漿玉液。

    繡兒奮力掙扎,偏偏雙手被他箍住,修長的雙腿亦被他緊緊夾住。

    她與他,猶如以卵擊石,屈辱的眼淚滑出眼眶,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氣血不斷在丹田翻滾。

    哀怒怨恨集一身,而如今她正遭受他的羞辱,連清白都保不住。他到底將她當成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他要她的時候,她必須得服從?

    她是人,並非沒有意識的僵屍,她有底線有禮義廉恥。發生過的事,並非他願意,她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啊……楚尋,痛,我肚子好痛……”激動之下,繡兒動了胎氣,肚子陣陣絞痛,她掙扎著想要撫住肚子,可雙手卻被禁錮,壓根動彈不得。

    粽子埋首在嫩白的脖子間,伸手去解她的衣裳,不安分的大手不斷在繡兒身上肆意的揉捏,“繡兒,我不碰你,你就讓我親一下,親一下就好……”

    “啊……”腹部痛如刀絞,滿眼淚痕的繡兒苦苦哀求道:“我的肚子好痛,你放開我……”

    “繡兒,你不要拿孩子來威脅我。”被情yu燒了理智,粽子喘著粗氣道:“你是愛我的,你沒有變,只是仍在生我氣而已。我知錯了,你原諒我嗎?”

    “楚尋,放……放開我……”好痛,真的好痛!

    “你又在騙我。”粽子褪去她的上衣,在皎潔月色不斷親吻著她的身體,“我保證,不會傷害孩子的,我就碰一下,輕輕碰一下。”

    靈舌的靈尖,一寸寸親吻著她的肌膚,“你愛我的,你還是愛我的。”縱然她嘴巴上不承認,可是她的身體是熱的,在他的觸碰之下,她還是有感覺的,似灘水般融化在他的撩/撥之下。

    “唔……”腹部絞痛如刀割,繡兒忍不住呻/吟起來。

    “繡兒。”粽子加大力道揉虐著她雪白的酥/胸,溫熱的舌尖不斷在她身體煽風點火,“我想要,好嗎?”他會動作輕一點,不傷害腹中的孩兒。

    她的痛呼,卻在他眼中成了情yu難掩的呻/吟,粽子不禁心花怒放。他就知道,繡兒仍對他有愛意。她現在是半推半就,但只要他強硬一點,她終會服軟的。

    女人,她心裡有他,只要連身體臣服於他,不消時日定會和好有望。

    他伸手撩開她的裙擺,欲去扯孰褲,卻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鼻子敏感的他,身體一怔,低頭望向繡兒的兩腿間,只見白色的孰褲被鮮血染紅,“繡兒,你……”

    粽子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她數次假裝動胎氣,誰知這一次是真的……

    “楚尋,孩子如果沒了,一切都是你活該!”雙手揪住地上的草,繡兒吃力地坐了起來,滿臉淚痕的望著粽子,咬牙切齒道:“你不配做孩子的父親,孩子流了亦是報應!”她終是保不住孩子,或許這樣才是最好的結局。

    孩子沒了,她與他更再無瓜葛,此生恩斷義絕,再無留戀。

    “繡兒,我……”面對刺紅的鮮血,粽子慌的六神無主,失措的抱起她,往房間走去,“你別激動,我錯了,再也不碰你了。孩子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他將她放在床上,扯過被褥蓋住她不著絲縷的身體,握住她的手靈力源源不斷的度了過去。

    靈氣度進她的體力,粽子愈發的驚慌失措。該死,這次真的闖禍了,繡兒體內的仙力紊亂,確實是胎亂之像。

    大夫很快趕了過來,及時給繡兒施針,護住她紊亂的心脈,粽子將自己的靈力過渡到她的體內,如此折騰了一番,總算是暫時保住了孩子。

    一場虛驚,嚇得粽子連魂都沒了,他出了一身冷汗,深深的自責湧上心頭。若非老二只有一根,他恨不得將自己的根給剁了。

    或許,他真是逼她逼得太緊了,幸虧孩子保住了,否則他跟繡兒之間,只怕真的再也沒有將來了。

    “楚尋,我真的累了,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了。”繡兒疲憊的閉上眼睛,悄然歎氣道:“你我曾恩愛一場,看在往昔的情份,你放我一條生路,可好?”

    兩個多月來,她第一次用哀戚的語氣求他。白天黑夜漫漫,她真的撐不下去了,沒有力氣再跟他斗。她什麼都不想要,只想在沒有他的地方,安安靜靜地過一生。

    對於愛,她已不敢再奢望。

    曾經,飛蛾撲燈過,燒得遍體鱗傷,是應龍讓她活了下來。既然活了,她就得安分守己的活著,不再癡心妄想。

    “繡兒,我不會放手的。”粽子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貼著自己的臉,“永遠都不會。”

    “縱然你得到的是具屍體,你也不會放手嗎?”晶瑩的眼淚落臉頰,繡兒吃力地坐了起來,靜靜的望著粽子,“如果你真的愛我,就該放了我。”

    “不放。”粽子堅定的搖頭,痛苦道:“繡兒,沒有你,我會死的。”

    “怎麼會呢。”繡兒笑,語氣平淡道:“我對你而言,並非雪中送炭,而是錦上添花。沒有我,你有自己千辛萬苦一手打造出來的江山,有跟你同甘共苦的妻子,還有你的孩子。”他想要,都行到了,又何必再將她禁錮。在他心裡,她多底有多少份量,才會讓他三十多年不見她一眼,連得知她懷了他的孩子,他卻連頭都不回。

    他之所以禁錮她,不願意讓她離去,只因她不願意再愛他。他野心慣了,習慣了別人的服從,他擁有了江山,有妻有子,向來只有他不要的,不准有不要他的。

    而如今她不要他,傷了他的自尊,他寧可毀了她,亦不願意放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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