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蘇以沫被丟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而後耳邊隱約傳來一陣關門聲,緊接著整個世界便都安靜下來了。
然這寂靜更是為之後渾身火燒火燎的炙熱感鋪上了一層難以琢磨的疼痛感。
她完全分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了,就好似伸手扯著身上的衣服‘刺啦——’一聲,原本就已經不蔽體的裙衫更是被她扯得幾乎都掉下來了。
令人血脈噴張的曲線,以及此刻她臉上媚眼如絲的勾/人表情,她應該慶幸此刻這偌大的空間裡頭再沒有旁人,否則她一定會被欺負得很慘。
雙眼像是能夠噴出火似的,就只是睜著眼睛都感覺是一種另類的煎熬,凌厲的疼痛感蔓延著輔以愈發熾熱的源泉。
絕望感夾雜著一絲決絕,拋開一切矜持,下意識容忍自己這一次的放/縱。
真的很熱,身體裡頭從未體味過的那一絲渴望折磨著她,身體更是無助的只能一遍一遍摩擦著身下的床單,只是卻尋求不到更多的舒適感。
她快要哭了,究竟怎麼了,為什麼自己會變得如此陌生,又究竟這種折磨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所有熱流在全身一遍流竄之後好似都很有默契般凝聚在了小/腹/處,隱約之間下/體有一股熱流竄出,前所未有的渴望侵襲了一整個身體。
修長白皙的雙腿緊閉在一起,雙腳用力蜷著,卻又是在極力隱忍著些什麼。
她整個人側躺在床上,然而無助之間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白皙修長的手指在自己身上若有若無的揉/捏。
最終停留在胸前的柔軟處,淫靡的揉/捏出各種羞人的形狀,只是想要尋求一時的快感。
可是那一股熱流源源不斷的流竄在全身,甚至於還有升溫的趨勢,她真懷疑自己會這麼直接被折磨死。
疼痛感蔓延全身,甚至於將那些炙熱感壓抑住了一些,暫時回來的一些理智讓蘇以沫明白自己此刻的處境。
大腿內側一邊血肉模糊便是剛剛指甲太過用力所致,或許,此刻疼痛真成了唯一能夠壓抑住那羞人渴望的唯一途徑了。
跌跌撞撞找著這個屋子裡唯一的衛生間,偌大的浴缸裡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放滿了冷水,毫不猶豫的整個人爬進去,冰涼的觸感,蔓延全身,這才暫時的舒緩了身上原本火燒火燎的感覺。
妙曼的酮/體,氣若游絲的曖昧哼吟,染血的傷口,頭頂昏黃的燈光,漂浮了一絲血色的冰水,長夜漫漫,卻不知何時才是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