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斯亞貴族學院 來不及說我愛你【高潮捲】 我們談筆交易——與薰相似的臉
    「滋——」緊急打滑的剎車聲在寂靜的夜晚特別刺耳。

    是撞到人了嗎?漠瑾扶額眉頭緊皺,打開車門,下車。只見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子躺在地上,頭髮凌亂的遮蓋住了臉。

    「喂,沒死的話就吱個聲。」漠瑾的語氣很薄涼。

    夜風薄涼,躺在地上的女孩子沒有任何動靜回應。漠瑾無奈蹲下身,撥開了她的發,卻被那一張臉給嚇了一跳,「薰!!」

    在漠瑾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個男人就從黑暗的巷子裡衝出來,手指著他對他大罵,「女兒啊,我可憐的女兒,你個天殺的,你賠我的女兒啊!你賠我的女兒啊!」

    她不是薰!恢復清醒,漠瑾一顆裝滿希望的心像是瞬間從高處擲落,被摔得粉碎。緊皺眉頭的望著那個衝著自己大罵,衣著邋遢的中年男人,他像是在看一個局外人的自導自演。

    「想要多少錢,開個價吧。」漠瑾那小眼神,充滿了蔑視。如果真是心疼自己的女兒,不是應該先看自己的女兒,要求送醫院,而不是任由她像個屍體一樣躺在冰冷的馬路上。這分明就是一場騙局。

    一提到錢,那男人立馬就陷入一副貪財相,看著停在一旁的名車,絕對是個有錢的公子哥啊!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慾望的貪婪。「你撞了我女兒,說不定會造成她終身殘疾,什麼骨折,腦震盪的,你起碼得賠個10萬,否則你休想走。」

    這究竟算是什麼父親?

    漠瑾眼神微斜看向了冰冷的馬路上躺著的那個人,夜晚的涼風吹得他的心也充滿了冰涼,薰,你在哪兒?是不是也曾這樣無助過?那張相似卻呈現蒼白的削尖鵝蛋臉,勾動了漠瑾心中的那一絲憐憫,他越過中年男人,彎腰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女生,言語冷漠,不怒而威的直言道,「是不是我的錯,我們到醫院驗一驗就清楚了。」說完,不等他反應,逕自將人抱上車,自己也隨即跨上車,跑車飛奔疾馳而去——

    醫院分割線——

    「病人只是疲勞、長期缺少營養,再加今晚受到過度驚嚇才導致的昏迷,我給她輸了液,一會兒就會醒,並無大礙,但剛剛給她檢查的時候發現她身上有多處骨折舊傷,但都沒得到好好調養,還有她的身上有不同大小被鞭打的痕跡,明顯是受了虐待的。」

    越聽,漠瑾的臉色越陰沉,真是人渣!

    「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嗯,麻煩醫生了。」

    「不客氣。」

    「嗡嗡~~~」是手機震動聲。

    「喂,我是漠瑾。」

    「他已經動手了,最近通往海外的資金運作很頻繁,想請示您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繼續監視著,我要他永無翻身之地。」

    「盛世的幾位股東已經坐不住,白世雄甚至聯絡好人,要取代淡雪小姐,是不是要請八大集團其他家族的人出來一同主持局面。」

    該守住的東西他一定會替她守住,「你繼續關注他們,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是,另外之前競標承保所得的土地權,原本用於開發高級別墅可以遠眺格拉斯市的燈火萬家江夜區,但今晚政府下了文書,對面要新建市政府大樓,阻擋了我們的視線,政府的這項文書計劃打得我們措手不及,而且現在也已經來不及抽回啟動資金了。」

    「辛苦了一晚上,先休息吧,明早9點公司集合開會再商議。」漠瑾的語氣裡充滿了漫不經心的意味。水野家,如果毀在我的手上,會怎麼樣呢?因為這個,他失去了薰,那麼保它還有什麼意思呢?那時候老頭子的臉色,應該會很精彩吧!

    「是。」

    漠瑾掛了電話,他站在窗戶邊,盈盈灑落的月光罩滿他一身,有著說不出的落寞和寂寥。他一直站著,望著窗外黑色的夜逐漸朦朧泛白,又是一夜過去了。

    20個白天黑夜過去了,薰,你究竟在哪兒?

    「你是誰?」身後,響起一道怯弱的聲音。

    漠瑾轉過身,望著病床上已坐起的人。那是多麼相似的一張面孔呀!可惜這世上只有一個獨一無二的淡雪薰,誰也不能取代!

    「我是漠瑾,之前撞了你。你昏迷不醒,才把你送到了醫院。」

    「謝謝你,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我爸爸呢?」那女孩拽著床單,侷促的問道,表情極為不自然。

    「這位小姐聯合自己的父親,故意撞上我的車,訛騙我,耽誤了我一晚上的時間,確實該對我感到不好意思和說聲謝謝。」漠瑾慢慢踱步走過去,雙手放在病床尾端的欄杆上,居高臨下的望著那女生。

    「我……我……」漠瑾的話讓她措手不及,他壓迫性的目光更是讓她原本稍稍帶了絲紅暈的臉蛋瞬間蒼白,「請不要告我們,錢,錢我們都還給你。」

    「真是不好意思,我沒給你那貪婪又自私的父親錢。」漠瑾冷笑。「你可知道向人索要巨款,這訛騙罪一旦成立,在格拉斯市要判幾年刑罰嗎?」

    「巨款?!」她哆嗦著,放在床單上的兩隻手極為不安的攪弄著。

    漠瑾不動聲色的將她的小動作收入眼中,這樣就將她嚇成這樣了呢,換成薰,指不定要怎麼跟自己嗆聲呢,她的脾氣到了他那兒真的是壞極了呢。

    想起她,他的心變得柔軟。

    「你叫什麼名字?」

    「許薇雨。」

    「這名字倒是挺不錯,誰取的?」

    她咬著唇,怯怯的回答,「是……我爸爸。」

    「這真是讓人難以想像呢!」漠瑾絲毫不掩飾他的嘲諷,「你幾歲了?」

    「十……十八。」她不知道他問這些想要做什麼。

    漠瑾重新仔細打量她,這張相似的面孔,可這氣質膽量根本沒有可比性。

    「我們談筆交易,如果你答應的話。這件事結束後,我不僅不告你們,還會給你們一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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