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總裁的三嫁逃妻   二嫁,情殤葉落 第130章
    啪的一聲脆響,司徒睿將手中的球拍扔在地板上,靠在球館的牆邊一屁股滑坐下來,不停地喘著粗氣,咬牙看著倒在地板上喘氣的男人。

    「誰他媽惹你了?這麼迅猛,這牆都被你拍爛了。」他擦了一把額上如水般的汗水,伸手抄過放在一邊的礦泉水。

    媽呀,好久沒這麼激烈過了。也不知道是誰惹了自己這個未來的大舅兄,一個電話,就將自己召來會所打壁球,剛剛那一場,幾乎沒打得他無力還手。

    難道是憋得太久,心火沒法發洩麼?

    司徒睿在這邊邪惡地想,靳成俊倒在地板上直喘氣,闔著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久久才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

    「再來。」靳成俊翻身坐起來,拿著球拍敲了敲木地板。

    司徒睿又灌了一口礦泉水,聞言連忙擺擺手,嚥下口中的水後澀道:「大哥,你放過我吧,我真不行了。」

    開玩笑,再打下去,他不虛脫死才怪,今兒這傢伙神上身似的,每一球都異常刁鑽,力度或大或小,他這個常年打壁球的都自認甘拜下風。

    靳成俊的眸子瞇了起來,若有所指地道:「一個男人,也敢說自己不行?那我可要重新考慮是不是將妹子嫁給你了。」

    噗的一聲,司徒睿一口水噴了出來,咳嗽連連。

    「你放心,你妹子很性福,那方面我也很行。」他挑眉還擊:「也不是我這作妹夫的說你,女人多了也不是好事,不如正經的重新找個嫂子吧?」

    儘管自己以前也遊戲人間,但有了靳子瑩,他覺得其實守著一個女人也不錯,相愛的人靈與肉的結合才是最銷魂的。

    而且,那個他的秘書譚艾米不是一直守著嗎?雖然他和子瑩一樣,對那女人沒什麼好印象。

    靳成俊的臉沉了下來,走到一邊拿起地板上的礦泉水倒進口裡,一雙眼不知看向何方,陰鷙得很。

    司徒睿見了,不由收斂了嬉笑,正經地問:「怎麼?真遇到什麼難題沒法解決不成?是東南亞那邊的路子不行嗎?」

    他知道靳氏近期要打開那邊的市場,靳氏雖說財力宏厚,但這世界上有錢的財團也不少,那邊也早就有一個財團進駐了,怎麼捨得分一杯羹給靳氏?

    靳成俊搖了搖頭,又灌了一口水道:「陸蔓回來了。」

    司徒睿喝水的動作一頓,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看向他:「你說誰?」陸蔓?他沒聽錯吧。

    靳成俊瞪了他一眼,透過滴著水的濕發看向壁球館的玻璃門外,嘴角冷冷勾起:「五年不見,倒是變得很有個性。」

    跟只小刺蝟似的,只要他靠近,就會張開渾身的刺,戒備地防衛。

    司徒睿看著他眸子的冷意,並沒漏掉那一閃即逝的肆虐和興味,不由挑了挑眉。

    「這麼說,你今晚這麼迅猛的發洩,是因為陸蔓?你的前妻?」他揚起眉梢,眸子半瞇:「 該不會是,見到陸蔓,你那顆沉寂的心又蠢蠢欲動起來了吧?」

    話說完,他就敏捷地往旁邊一滾,躲過靳成俊飛來的礦泉水瓶。

    喲,惱羞成怒,這下好玩了!

    「再胡說,婚禮取消。」靳成俊冷冷地瞪著他,威脅開口。

    這人真不厚道,司徒睿在心裡腹誹,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取消就取消,他不會拐了靳子瑩去拉斯維加斯登記麼?

    不過他也沒打算惹怒靳成俊,咳了一聲道:「你自己想什麼,你心裡清楚。從前嘛,你是被仇恨遮住了眼,現在都塵埃落定這麼多年了,還執著些什麼?」接到靳成俊投過來的冷冽目光時,他連忙舉手做了個拉鏈動作:「行,我不說,我老婆還在家等我,恕我不奉陪了。」

    說罷,一骨碌的爬起來走出球館外。

    臨走時,他又特意回頭看了一眼,將靳成俊皺眉抿唇的樣子看在眼裡,不由歎了一口氣,腦海中忽地就想起靳子瑩很久之前說過的一句話。

    我大哥他,就是怕自己喜歡陸蔓。

    現在看來,子瑩其實說得沒差,否則,見就見到了,何必這麼狂怒,把自己捉來打這麼一場,還露出這麼一副苦惱挫敗的樣子來?

    想到接下來的日子,司徒睿忽地有一股子看好戲的感覺湧了上來,靳成俊和陸蔓,這對冤家,會發生些什麼事兒,他很期待。

    得回家和老婆說一下才行,讓她也一出多年前受的憋屈氣,哼哼!

    靳成俊自然沒有察覺自己的未來妹夫的心理思想,他確實惱,但惱的是自己。

    今天看到陸蔓時的反應和做出的事,讓他覺得背叛了在他心中存活的余佩晴,他居然對仇人之女重新產生了興趣啊。

    慢著,重新?

    靳成俊看著手中黑色的圓球,薄唇抿得更緊了,雙眼冒出火煙來,他曾對陸蔓產生過興趣?

    腦海中,忽地就出現了多年前的一幕。

    那穿著公主裙的女孩在幾個同伴中咯咯嬌笑,快樂地轉圈,笑得眉眼彎彎,像是一彎新月,清新嬌蠻,他只覺得那是個純淨的孩子。

    腳步像是被誰在牽引著過去一樣,他一步步走到她跟前,看著她閃動的黑眸,詭異地說下我喜歡你這一句話。

    那一句我喜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

    靳成俊捏著圓球的指骨都發白起來,他的眸子變得幽深可怖,猛地將球向牆上扔了過去,手中拍子揮動,啪的一聲發出巨大的響聲。

    什麼喜歡,他從來沒有,他對陸蔓,只有厭惡,深深的厭惡,因為她姓陸,她是陸中平的女兒。

    隨著手腕的猛烈揮動,靳成俊將球拍打得撲撲作響。

    一聲接一聲撲撲聲傳來,不知在宣洩些什麼,還是,在掩飾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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