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喝,卻似才發現了青影手上的傷有多嚴重似的,「呀,原來你的手傷得這麼重,這如何是好?」一臉愧疚與擔憂之色溢於言表。
「我,我沒事!」
「怎麼會沒事呢?唉,這是我家狐狸闖下的禍,我得擔起這責任來。嗯,我這裡有上好的傷藥,我這就去拿給你。」
說著,已是起身,走向了床頭,在包裹裡面的尋出個小瓷瓶。
快速的回到青影身邊,放下懷中的小狐狸,以迅雷不及掩耳,持起了青影的手,「我來幫你敷藥!」
「公子,這,這不好吧,男,男女授受不親!」青影羞紅著臉,略做掙扎狀。
哼,真是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呀!
還有你花癡,真真花癡一個!
鳳曉筱氣惱的又是一聲冷哼!
花遲眸光閃了閃, 「沒關係,青影姑娘可能是誤會了,我本女子,所以你不必忌諱什麼男女之嫌!」
「啥?你,你說什麼?你,你竟然是,是女子?這,這怎麼可能?」青影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眼前的這人居然是女子?那麼自己的一番心意不是付之於流水了嗎?
「我本是出門尋我夫君的,只是女子出門在外多有不便,因此才扮了男妝……讓青影姑娘誤會實在是我的不對,還望青影姑娘不要怪罪。」
「這,這,我,我……怎麼會怪姑,姑娘,那……那個,我不,不好意思,我,我還有事,就先,先走了!」
花遲眸中寒意一閃,不動聲色的在她手上塗抹上了瓶中藥粉,才不緊不慢地道:「哦,既然這樣,青影姑娘請慢走,我就不送了!」
青影轉身,正待去拿自己帶進來的茶壺,卻是見一隻狐狸正捧著她剛剛倒出來的那杯茶,有些笨拙地喝著。
她面色一變,這,這茶可是喝不得了的,這茶要是喝了下去,這隻狐狸要上哪兒找公狐狸來呀?
她剛想阻止,花遲已是先她一步奪過了杯子,只是好像是晚了些,那杯中之茶似被那隻狐狸給喝光了。
青影面色變得更加難看,似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眼前這人早就發現了自己在茶中做了手腳吧?
她也不再去管那茶那壺,逃難似的跑了!
花遲已是顧不得去追青影,只是神情古怪地盯著鳳曉筱,「好喝嗎?」
「嗯,挺好喝的,你要不要來上一口?」
「這個,我不想喝……」他的眼皮跳了跳,這藥……不知對狐狸有沒有效果?如果有效果,那麼自己應該到那兒去為這傢伙找一隻公狐狸來呀?
見鳳曉筱還要喝,他忙出言阻止,「這東西還是不要喝的好,那女人沒有安什麼好心,這茶是喝不得的。」
鳳曉筱的身子僵住了,有種不好的預感湧上了心頭,「喝不得?」
「嗯,喝不得!「
「為……為何?」
「因為那裡面放了……」
花遲的話還未說完,那邊鳳曉筱已是翻倒在桌子上,「我,我身子好熱……我……」
「你……」花遲的心突突地跳著,急忙將她抱起放置到了床上,輕輕撫摸著她的狐狸頭,「你忍一忍,很快就會過去的,乖,還有呀,看你還嘴不嘴饞……你……」
花遲的聲音嘎然而止,手也僵在了那裡,雙眼呆呆望著床上的狐……
不,不是狐狸……
那明明是,是,是一個女人。
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
他,他的狐狸呢?
她,她……
怎麼會是她?
「鳳……」鳳才華是他的小狐狸,小狐狸是鳳才華?這,這怎麼可能?花遲處在震驚中,久久回不過神來。
「花遲,花小七,我好熱,唔……好熱……」鳳曉筱抓住花遲的手,將之貼到了自己的臉上。
「你……」花遲的臉莫名地紅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嗚,我不能死呀,我還沒有打狐狸雙修呢……熱……難受……」
「你……」花遲的紅臉頓時黑了,「雙修?狐狸?好,很好,鳳才華……」
「花小七,小七,我好難受……你的手……嗯,真涼快……你的身子也涼快,你,借我……涼快一下……」憑著本能,鳳曉筱把花遲推倒在床,開始扯著花遲的衣服。
一忍再忍,無須再忍了。
花遲一咬牙,翻身將鳳曉筱壓在了身下……
「做夢,這一定是我在做夢,要不,我,我,我怎麼會與花小七他,他,他……」次日,清醒過來的鳳曉筱不可置信地揉著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
「做夢?」花遲倚在床頭,似笑非笑地看著鳳曉筱,「你確定?」
「你,你……我,我……我們……昨晚……」
「鳳將軍,我們先別說昨晚,我記得前天晚上你還欠我一筆帳吧?」
「我,我從來不欠人帳的。」鳳曉筱把自己的身體裹緊了些,讓床內縮了縮。
「前天晚上的人是你!」
「你在說什麼呀?我不懂!」
「前天晚上是你這膽大包天的女人偷溜進我的房間,把我給,給……」思及前晚的事情,本來好心情的花遲,一瞬間,臉又黑了,咬牙切齒半晌,終是吐出兩字,「辦了!」
鳳曉筱心虛了,「我,我……那完全是場誤會,原本我要找的人根本就不是你,而是……」
「你給我閉嘴!以後不許再在我面前提那隻狐狸。」
「我……」
「把這看完後,在上面簽字畫押。」花遲從枕頭下摸出一張紙,遞給鳳曉筱。
「啊?!」
「快些!」
鳳曉筱接過紙張攤開一看,紙上寫著:本人是花遲未過門的妻子鳳曉筱,今天在此立誓,從今往後自己不會跟除花遲以外的任何男子(女子也不行)有親密接觸,如語言挑逗、拉手、親嘴、擁抱、雙修等等,如果想要與人有親密接觸,只能找未婚夫花遲。
鳳曉筱拿著那張紙發呆,自己不簽字畫押可以嗎?她還想找狐狸雙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