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睜開眼,對上的是一對似笑非笑的狐狸眼,「你昨晚睡了我!」
「啥?」鳳曉筱睡眼惺忪,一臉的迷糊。
「怎麼?現在不知道何謂男女授受不親了?」
「你,你不是說了,我,我還夠不上是個女的嗎?」
「可是,昨晚被你睡的不是男人,而是狐狸。」
「所以呢?」
「你得對我負責!」
「這,這……月,月老說了,這,這年代,一^夜情不算什麼的,那都是你情我願的事兒。」
「哦?!」白遲的眼皮跳了跳,「月老還教了你些什麼?」
「還有雙修!」
「咳,咳……」
「你沒事吧?」鳳曉筱很是同情的望了他一眼,自己還沒說月老是想讓自己占帝君他老人的便宜,找帝君他老人家雙修呢,就被刺激成這樣了?
「咳……」
「要我幫你拍拍嗎?」
「咳,你,怎麼拍?」
鳳曉筱有些為難的看了看自己現在這副小小的鳥身子,還有她那對小小的肉翅膀,嗯,還真是有些難度。
不過?有了!
鳳曉筱默念了術法之後,身子瞬間變大了幾倍,然後用著她的那對肉翅膀對著正坐床上一臉笑意看著她的狐狸拍了過去。
只是,用力太猛,腳下一個不穩,直接把那只漂亮的白狐狸給壓倒在床。
緊接著就是一陣刺耳的尖叫聲響起……
鳳曉筱愣住,自己沒有尖叫呀?
又望了望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白狐狸,他好似也沒尖叫。
哪麼剛剛尖叫的是誰呢?
「你,你們……你們……」那聲音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似的,已是抖得不成聲了。
鳳曉筱尋聲望去,「是你?」哼,變態一號狐狸,昨晚是你好運,讓你躲過了一劫。
「你們,你們這是在幹嘛?」
「我在為他……」
白心宇一臉不可置信的破著嗓子指控著,「你們……哥,你居然墮落至此了?」指向兩人……不,是指向一狐一鳥的手指抖過不停。
「嗯?」鳳曉筱一臉的疑惑,變態二號狐怎麼個墮落法了?
白遲瞬間幻化為人形,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那隻大大的笨鳥,轉頭,對著白心宇開口:「你……」
「你別說你誤會了這四個字,我只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白心宇一臉痛惜又悲憤的表情。
「你……」
「我都說了,我不聽,這經典的四個字我在戲文裡見多了,相公或娘子紅杏出牆時被對方當場捉到,都會說你誤會了,你現在……」
「我想說的是,你給我滾出去!」淡淡的語氣,有訴不盡的無奈,白遲撫了撫額,把額上的青筋給一一按了回去,猶豫著要不要使什麼術法讓自家弟弟再也開不了口。
「啊?」白心宇呆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