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小俏妃   公主心計 V161.將後宮戳個稀巴爛(38)
    雲飛揚的兩個近身太監聽到喊聲,從永慶宮裡跑了出來,見到雲飛揚暈倒了,連忙上前去,「奴才見過貴妃娘娘。」

    「你們倆幹什麼去了,怎麼皇上一個人出來了也不知道,皇上暈倒了,快傳太醫。」墨櫻斥責道。

    「是,奴才們不知道皇上出來了,皇上剛才在林淑妃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小太監如實稟報道。

    墨弦月吃驚地愣在那裡,她不敢相信,剛才墨櫻打了雲飛揚一耳光,這要是照雲飛揚以前的脾氣,真不知道會怎樣,好在雲飛揚暈倒了,可是他醒了以後來問罪,墨櫻該怎麼辦呢?

    墨櫻面不紅心不跳,理直氣壯地在那裡責怪小太監沒有照顧好皇上,就好像她剛才打皇上的事根本沒有發生過。

    墨弦月見兩個太監將雲飛揚扶走了,拉著墨櫻就回了永慶宮,一進門便將房門關上了,墨弦月緊張地問:「皇上醒了以後,來找你算帳,看你怎麼辦?」

    「我怕他,我早就想打他了,反正他看見我就暈倒,以後我見他一次打一次,打完以後,他來找我,我就死不認帳。姐姐,難道你不覺得他該打嗎?他剛才說我們苟和,你沒聽到嗎?他下次再敢惹我,照打不誤。」墨櫻滿不在乎地說。

    「姑奶奶呀,他只是昏倒,又不是失憶,他會不記得暈倒前你打了他嗎?今天你能打到他,是因為他以為沒人敢對他動手,所以沒防你,而且以他的身手,你打過他一次,下次你是很難有機會接近他的,你還是想想他來問罪的時候,你該怎麼脫身吧。」墨弦月發愁地說,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墨弦月著急死了,而墨櫻打了皇上,還一副不以為然地樣子,雲飛揚真發起火來,真是不敢想像。

    墨櫻一路上,高興地哼著小調,連唱邊跳,一路蹦噠著回到永慶宮。王芷蓉還沒到鳳藻宮就感覺全身不對勁,奇癢無比,王芷蓉大叫:「快,快傳太醫,我身上癢。」

    「娘娘,您怎麼了?」金香緊張地問道。

    「金香,我好癢,全身癢,明明吃了太醫的藥,已經好了的,可現在又癢起來,比之前更難受啊。」王芷蓉邊抓邊說。

    「娘娘,您別用手抓,會越抓越癢的。」金香勸阻道,目光落在了王芷蓉懷裡的小白兔身上。剛才去太廟的時候,沒見到路上有小白兔,如果有只小白兔,為什麼櫻貴妃沒有撿,偏偏留給皇后,金香恍然大悟,道:「娘娘,奴婢知道怎麼回事了。」

    「金香,你到底想說什麼?」王芷蓉問道,一進鳳藻宮,她便迫不及待地將太醫凌晨開給她的藥全吃了。

    「娘娘,如果奴婢沒有猜錯,問題出在小白兔身上,這個小白兔遲不出來,早不出來,娘娘剛上完香,它就出來了,肯定是有人故意放在那裡的。」金香分析道,而且當時只有墨櫻從那裡經過了,她又剛過癢粉在假金牌上害過皇后一次。

    見到林淑妃正坐在門前曬太陽,她身邊的小几上,滿滿一籃子柿子。

    「櫻兒,那是你樹上的。」墨弦月小聲地提醒道。

    墨櫻走到林淑妃身旁,笑道:「多謝淑妃妹妹幫我把樹上的柿子摘下來了。」說完不客氣地拎起籃子就想走。

    「姐姐且慢,這筐柿子是皇上賞賜給我的,而且還是皇上身邊的人親自搭著梯子上樹摘給我的,既然皇上賞賜給我了,就是我的東西,我直接拿回屋去了,又怕姐姐說我摘了你的果子,所以特意在這裡等著。」林淑妃站起身客氣地說道。

    墨櫻看著林淑妃臉上和脖子上有大片的吻痕,她這是在向自己示威嗎?被雲飛揚虐待了整晚,她還當成榮耀了,真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墨櫻不由地在心裡暗罵:那個該死的雲飛揚,拿我樹上的果子,討好別的女人,下次見到你,我還得打。

    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原來也有這麼邪惡的一片,果真是牆倒眾人推,見墨櫻不得寵,連她也來踩一腳。墨櫻生氣地看著筐裡的柿子,道:「樹是我種的,要給誰,我說了算,沒同意,誰也別想拿。」

    墨櫻說完拎著籃子就進了屋,李嬤嬤上前要去拉墨櫻,被墨弦月一把拉住了。

    林淑妃在身後哭了起來,墨櫻回頭瞪了她一眼,她有什麼好哭的,平白無故摘別人果子,還理直氣壯的。墨櫻生氣地拿起一個果子朝著林淑妃就扔了過去,道:「你不就哭沒吃到柿子嗎?本宮賞你一個,接著。」

    林淑妃躲閃不及,一個柿子砸在她的頭上,金黃色的柿子汁撒了她一頭一臉一身,她哭的更傷心了,婢女馬上去金龍殿請雲飛揚了。

    墨櫻拎著柿子進了屋,洗了洗,吃了一個,味道還不錯,很甜。

    「姐姐,你怎麼不吃,樹是我種的,果子是我的,她憑什麼吃我的東西。就她會哭啊,我也會,我哭起來比她哭得都大聲。」墨櫻沒好氣地說。

    「櫻兒,你這是怎麼了,這樣跟她們作對,對你有什麼好處?」墨弦月問。

    「我,我就是看不慣她在這面前炫耀。」墨櫻終於將心裡話說了出來,口口聲聲說對雲飛揚死心的她,原來還是那麼在意他,介意他寵幸什麼人,特別是他寵的女人來欺負她的時候,她就更加生氣。

    「你在乎他,既然在乎,就把他奪過來,你這樣做,對你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墨弦月歎氣道。

    「我也知道,可是奪過來,說的容易,做起來難,你又不是沒看見,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而且一見到我就會暈倒,真不知道皇后給他吃了什麼藥。」墨櫻隨口說道。

    墨弦月一驚,道:「也許你說對了,他突然這樣,肯定是皇后給他吃了什麼東西,要不,也不會這樣。他見別人不這樣,偏偏見到你就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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