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卿心 卷二:誰的寂寞 衣我華裳 第七十七章 愛難承歡
    白菜菜是個溫柔善良,通情達理,而且耀眼奪目的姑娘。

    經過這麼久以來在一起的時間,仙癡竟然發現自己真的是越來越瞭解她了,每天看著她有說有笑的在自己身邊,就算是鐵石心腸也都快要被融化了。更何況,他現在已經修煉成人了呢。

    天邊,夕陽西下的餘光照射過來,正好照射在白菜菜的身上。還未發育完全的身子,迎合著夕陽的餘光,微微泛著一些昏黃,淡銅色的肌膚搭配著一頭烏黑的頭髮,雖然有些亂,可是看上去卻依然楚楚動人。

    她天生就注定了,會是一個美人胚子。

    不然長得美,而且心有那麼好,真

    是難得一見吶。

    「小白菜,你過來。」看著眼前正面帶微笑,對著自己的白菜菜,仙癡唇瓣微微頓了下,伸手對著她喚道。

    白菜菜繼續笑著,笑得很開心,一蹦一跳的走上前來,趴在仙癡跟前。

    仙癡抬頭再次審視著白菜菜,那是一張很漂亮的臉,或許是太久的沒見過人的模樣了,又或許是她真的太美了。竟然有種錯覺,感覺她不是人,更像是天女下凡而來的。

    額……對了,她不是妖童嗎?可是她就真的是妖童嗎?仙癡一時間,連自己也都被自己給蒙了過去,他哽咽著,伸手撫摸了下白菜菜的頭,蓬鬆的頭髮,被他這麼一揉,竟然都亂成一團糟了。

    「哎呀,師父,你不要在這樣隨便揉人家的頭髮了嘛,你看都亂了。」白菜菜委屈的嘟著嘴巴,瞪著仙癡說。

    仙癡沒有說話,只是笑著。

    天邊的顏色好美,跟白菜菜的樣子一樣的美麗。

    「嘶……」仙癡剛爬起來,可是卻感覺自己的心好痛,那是一種鑽心的痛。

    這已經是第幾次了,仙癡記不清楚了,可就是感覺好難受。

    「啊……」玉清門,多啦的房間內,竟也突然傳出一聲讓人揪心的呻=吟。

    聞聲,幾個小廝快速跑上前來,推門而入。

    「大王……」

    「出去。」多啦憤怒的扭頭,對著眼前的兩個小廝喝道。

    那兩個小廝見狀,嚇得全身發抖著,快速退了出去。

    看見他們離去的背影,多啦的手再次身回來,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胸口。

    他緊張的都無法喘息了,那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可是卻都無法阻止自己的心的疼痛。

    像是被人挖去了一半一樣,可是那一半去了哪裡,為什麼以前都未曾發覺呢。

    「嘶……」他難受的躺在床上,努力地掙扎著。

    也就是這幾日,疼痛越來越嚴重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出什麼事了?」天蓬突然趕來了,看見門口瑟瑟發抖的幾個侍衛,他很是好奇的詢問道。

    一個侍衛唯唯諾諾的說。「啟稟元帥……」

    「咯吱……」就在他剛準備繼續說下去的瞬間,只聽見開門的聲音。

    天蓬蹙眉扭頭看過去。

    多啦依然還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看上去很冷酷,像是要吃人一般。

    「原來你在房間裡呀,我還以為你沒在呢?這群小廝……」天蓬微微一笑,瞪了一眼跟前的小廝說。

    聽著,多啦的眉頭,連州也沒皺一下。

    那是怎樣的冷卻,如何的無情。

    多啦是想像不來的,有可能是薛雙兒的元神在作怪吧,可是那也不至於如此吧。

    「我的房間,我不在,誰會在呢?」多啦冷笑著說。

    聽著,天蓬有些尷尬的看著他。「你就不打算我進去嗎?我找你有事商量……」

    「哪裡敢呀?請進。」多啦轉身,優雅的回眸,瞪著侍衛。那雙眼睛,分明是冷酷的,可是模樣看上去,卻怎麼還那麼問難呢。

    天蓬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不自覺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眼角,可是分明是有感覺的,這就說明是真的,沒有什麼錯覺。

    進入房間,天蓬剛坐下,卻又看見多啦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心有開始疼了?唉~我就知道,雙兒是妖怪,怎麼可能和你這個神仙合體呢。」天蓬好像知道什麼似的,說完無力的歎了口氣。

    多啦的目光倏地變得皎潔起來,像是餓狼一般。「不,她不是妖怪。妖怪是無法和神仙合體的,這是定律,所以,她不是妖怪。只是,我這心痛,我……啊……」多啦慢慢的說著,此時的情緒到時溫順了許多,看上去沒有像之前那樣的讓人無法觸及了。

    「可是,你不也是因為和她合體之後才開始這樣的嗎?怎麼……」天蓬慢慢走近多啦,想伸手扶著他的,可是卻又被他給推開了。

    多啦固執的獨自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的站好。

    天蓬呆呆的站在一旁,抬起頭望著他的臉。

    分明已經很痛苦了,可還是要強撐著。「不,不是的。」多啦聲音快速而又堅決的說。

    聞言,本該驚喜的天蓬,此時卻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那雙眼睛微微發著亮光。

    「那麼,難道說……」天蓬試探著剛要開口的,可是卻被多啦給堵了回去。「反正雙兒不是妖怪,絕對不是,她那麼善良,那麼溫柔的,怎麼會是妖怪呢。」

    聽著,天蓬沒在與他爭論,可是心底卻是很明瞭。

    有些事,心裡知道就行了,何必說出來,說出來未必就氣到想要的那個效果。

    「好,不是妖怪。你說不是,那邊不是,好吧。你身子不適,要不要我去找大夫來給你看看,或許會有幫助……」天蓬再次上前一步,扶著多啦,讓他慢慢坐下來,表情淡定的詢問。

    多啦沒說話,只是抿唇,哽咽了下。

    那雙顫抖著的手,微微撫摸了下自己的胸口,好像突然變得舒服了一些似的,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不用了,我很好。」多啦固執的強調。

    看著天蓬也是很無奈的聳聳肩。

    「那好,你先休息著吧,我走了。有什麼事,你可以讓那些小廝去辦,實在不行,就請大夫看一下,那樣也好。」天蓬輕輕吐了口氣,轉身踩著碎步走了出去。

    看著門被關上了,多啦的心好像也突然舒服了許多。

    玉帝曾說過,要他去用心來感應四公主的所在。

    只是,這心痛,難道就是說明四公主就在這附近的嗎?想著,多啦,不自覺的開始,更加的揪心了。

    手指微微的攥緊,眼睛轉動著,在四周打量著,可是卻依然沒有結果。

    這日,可謂是真的秋高氣爽呀。

    空氣很新鮮,四周到處一片豐收的景象,看起來很漂亮,也很欣慰。

    天蓬很喜歡這樣的時節,可是卻更喜歡之後的那個時節。

    那個時節,山上的樹葉都將脫落,這樣一來就更容易他們尋找獵物啦。

    想起來,都感覺開心呢。

    「算命啦,算命啦。看未來事,知將來命,洩天機,助攻也。不准不要錢,不准不要錢,來啦,看一看瞧一瞧哈。」玉清門外,有個舉著白旗的,上面寫著天外神算四個字,周邊還有一行奇怪的小字。

    「去去去,走開走開啦。」有侍衛催趕著,讓其趕快離開,以免被元帥看見,那可是要問罪的。

    「不准不要錢,兩位要不要看看,要不要,不准不要錢。」可誰知,那老頭,不但不離開,反而上前來對那兩個侍衛詢問著。

    兩侍衛頓了下,先是一愣,隨即便一起蜂擁而上,一頓拳打腳踢,大的老頭鼻青臉腫的。

    「哎喲,哎喲,不要打,不要打呀。」老頭兒連忙呼喚著,希望對方可以手下留情。

    「哼哼,現在知道錯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到這裡來,滾,滾開……」一個侍衛冷酷的表情,看起來很冷血,可是他卻沒有多啦那樣的帥氣,頂多就是狗仗人勢罷了。

    「砰。」

    老頭兒撞在了一個什麼上面,身體被彈了回去,他被撞的差點翻個跟頭。

    蒼茫之間,他快速爬起來,抬頭一看,頓時吃了一驚。

    撞到的不是堵牆,原來是個人。

    這人面容俊俏,可是卻冷若冰霜,讓人不寒而慄。

    他一直都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那烏黑的眸子一動不動的,身子也是如此。

    「老漢不知公子再次,多有打攪,還望贖罪,還望贖罪。」老頭兒負手行了個禮,隨即扭頭拿著他的旗子,緩緩向前走去。「算命啦,算命啦。看未來事,知將來命不准不要錢,不准不要錢……」

    他竟然還在繼續喊著剛才的話,只是聲音比剛才稍微嘶啞了一些罷了。

    「嘿,他竟然還敢喊……」剛才打人的一個侍衛,隨即撲了上去,揪著老頭兒的後背,就是一拳打了過去。

    「砰。」

    聽著聲音很響,跟上去的幾個侍衛,看也都不敢去看。

    像那樣的人,死了也算是活該,還那麼骯髒的……

    「哎喲,哎喲……難道你的上司,沒告訴你,要尊重老人的嗎?」老頭兒的聲音傳過來,聞言,幾個侍衛都傻了。

    那個侍衛的手打在了老頭兒的肚子上,可是老頭兒卻一點事情也沒有,那身子倏地一下騰空而起,唇瓣微微動著嬉笑道。

    「啊……你,你……」侍衛被嚇的連忙後退。

    「饒命,饒命,大俠。」被打的那個侍衛膽怯的哀求著,那雙眼睛看了一眼多啦,可是卻沒有哀求什麼,只是看了看。

    多啦的冷血,是眾人皆知的。

    丟人,是他們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管的。

    「滾開。」多啦突然轉身,瞪著眼前那老頭兒道。

    那老頭兒愣了下,兩個侍衛快速跑開了。

    「呵呵,年輕人,別這麼衝動,衝動是會壞事的。」老頭兒笑著,好像一點也不害怕這麼聲名狼藉了的二大王似的。

    他緩緩走上前來,盯著多啦。

    「砰」

    不知道是誰先打的,只聽著這一聲音。

    老頭兒依然面帶微笑,很堅定的站在那裡,那雙眼睛依然看著多啦。

    「你……」多啦的眉毛跳動著,緩緩的倒了下去。

    他的身子,知道倒在地上,連一句話可都未曾說出,只吐出一個字,還是在情況危急的時刻吐出來的,可是還都為說下去,就被打倒了。

    周圍的人,連忙向院子裡面跑去。

    「我可是聽醒過你的,年輕人,不能衝動。」那老頭兒微微一笑,俯身趴在多啦跟前,繼續重複著剛才說了的那句話。

    聽著,多啦的心就開始歇斯底里的疼了起來。

    他連站起來的力氣也都沒有了,就是因為剛才被打中的那一掌,讓他全身沒有了一點的招架之力。

    老頭兒蹲在地上,看著他冷眼諷刺道。

    「你只是擁有一半心中的人,也難怪會這樣冷漠,這不怪你……」

    聽到這話,多啦的眉頭倏地皺起來,忍著心痛,轉頭看著那老頭兒。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天蓬在這個時候,突然從院子裡面趕了出來,剛走出玉清門便看見眼前這一幕。

    老頭兒正好蹲在多啦跟前,樣子很得意似的。

    那隻手,倏地過去,就對著老頭兒的頭打去。

    看著,身後站著的幾個小廝,都為之一驚。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誰見此情形都會滿懷期待的。

    可是,讓他們失望的是,竟然沒有聲響,一點動靜也沒有。

    那拳頭打出去,壓根兒,就沒有打中目標。

    天蓬的拳頭被接住了,那雙手冰冷無比,可是卻蘊藏著巨大的能量。

    緩緩地,老頭兒攙扶著多啦,慢慢站了起來。

    他的手,還在他的胸口慢慢撫摸著。

    「你……」天蓬看見多啦冷漠的面孔,竟然是他接住了他的拳頭,這著實讓他大吃一驚。

    「你沒事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多啦冷冷的哽咽了下。

    「沒什麼事?不怪他,是他們欺負他的。這麼多人,就知道欺負一個老人,還有臉去告狀。」多啦吸了吸鼻子,眼神冷冽的盯著在他眼前站著的幾個侍衛,很生氣的攥緊拳頭。

    看著,他的眼裡迸射出憤怒。

    「且慢。他們也是不知情呀,算了,算了吧。」天蓬快速躍上前去,擋住了多啦想要去殺了拿幾個小廝的衝動。

    那雙眼睛,冷酷的都可以將周圍的空氣凝結。

    「哼。」多啦冷哼著。

    「哎呀,這是幹什麼,幹什麼呢呀?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老頭兒微笑著,上前來勸架道。「元帥,別來無恙呀。哈哈,你的任務,難道就是在此悠閒自在?」

    天蓬愣了一下,身子都在顫抖。

    「你……」他抬手,指著自己眼前的,正對著自己嬉笑的那個老頭兒。「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天蓬緊張的對著那老頭兒,快步躍上前去。

    「嗖」的一聲,也就只是那一瞬間,老頭兒消失不見了。

    天蓬的手,快速的在半空中揮舞著,可是卻什麼也都沒有抓到。

    「誰,這人到底是誰?你們……」天蓬回頭看著跟前的侍衛,生氣的質問道,可是幾個侍衛都不知所以。

    多啦冷冷的笑了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他還是那麼冷淡。

    聽著他的話,天蓬更加憤怒了起來,抬頭正好看見眼前,不遠處的那座山。

    俊疾山。

    天蓬的拳頭攥緊了,發出「咯吱」的聲音,聽著都讓人害怕。

    本來是來救人的,可誰知道,卻被人侮辱了。

    誰,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竟然趕來威脅他、

    深夜。

    依舊是,夜涼如水,寂寞如是。

    多啦安靜的躺在床上,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快速爬起來。

    那雙手快速捂著胸口的地方,皺起了眉。

    「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老頭兒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只有一半的心臟,那麼另外一半呢?這到底是為什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到底是什麼?」多啦腦子的思緒,一下子亂了起來。

    他越想越感覺可怕。「對呀,那照這麼來說的話,他是什麼?前一世的他又會是什麼?」多啦努力地回想著,可是始終還是想不起來,他的回憶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

    除了那些模糊的碎片之外,就再無其他了。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那個讓我滿懷愧疚的人是誰,到底是誰?」多啦攥緊拳頭,狠狠的砸在眼前的桌子上「砰」的一聲,隨即茶杯也跟著滑了下去,發出清脆的摔碎聲音。

    「是什麼?是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他像是發瘋一樣的自問著,門口的侍衛,不是沒聽見,只是沒有人敢進來多問一個字罷了。

    那是一隻瘋狂的野獸,他正在咆哮,誰敢插入,沒人敢。

    誰膽敢在此時亂說什麼,那麼他就將死無葬身之地。

    很顯然,這些人,還都是很識相的。

    冰涼的夜,被冷漠的風吹拂著,輕盈的籠罩著大地。

    「元帥,還是早點歇息吧,已經很晚了。」小廝提著一壺茶水上來,俯身試探著說。

    說完就慢慢的向後退去。

    「你下去吧,我知道了。」天蓬很無所謂的說著。

    他緊繃著的神經此時更加的難受了。

    玉帝曾親自說過,必須要將這個萬年妖怪在四公主大婚之前抓回去的,可是……天蓬的心忽然的緊張起來,轉頭看了看窗外。

    外面雖然有月亮,可是卻也很淒涼。

    「可是,今天來的這個人,到底是誰呢?他為什麼要那樣說……」天蓬輾轉反側,還是難以入眠。

    本來還以為,可是安然的度過一些時日的,可誰能想到,卻被這麼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人給打破了。

    天蓬認真的想著,可是越想就越是難受。

    「不行,我必須得趕快上山,否則必將大難臨頭啊。」

    他還是懂得分寸的,可是再一想起多啦,就有皺起了眉頭。

    他可是下來尋找四公主下落的,但是……天蓬有點慌張的摸了下自己的額頭,可是卻沒有再繼續向下去。

    「還是利用他一下吧,這樣也好,如果他可以助我抓到那個妖怪,我就可以告訴他四公主,其實就是那個被人傳來傳去的妖童……只是……」天蓬伸手撫著下巴,眼珠子快速的轉動著。

    「那個妖童,到底會不會想他想的那樣呢?嘿嘿……」天蓬微微一笑,身子向後依偎著,看起來很悠哉悠哉的模樣。

    又是一個多事的夜晚,明亮的月亮很漂亮,可是這夜卻冰涼如水。

    感覺異常的淒涼。

    「別看了,別看了,回去吧,還是回去吧?」仙癡皺著眉,走到白菜菜跟前,伸手抓了下白菜菜的胳膊,想讓她回去的,可是她卻固執的坐在那裡。

    她的手腳已經很冷了,可是卻還賴著不肯走。

    仙癡心疼的伸手,將她抱入懷裡,緊緊的抱著她。

    他的頭微微的抵著她的頭,也跟著抬頭看了看。

    「嘶……」可是,奇怪的是,就在她剛想剛忙撫摸下白菜菜的身體,幫她暖和一下的時候,他的心又開始疼起來。

    仙癡嘴巴都歪了,努力地咬著自己的下唇。

    「小白菜呀,走,我們回去,好不好。」他鬆開白菜菜,呆呆的看著她說。

    白菜菜聽著微微一笑道。「嗯嗯,可是,師父,你能告訴我,那上面是什麼嗎?看上去,好像很神秘的樣子呢?」白菜菜走過來,拉著仙癡的手,兩人緩緩向前走去。

    仙癡聽著白菜菜的追問,不自覺的皺了下眉。

    「那上面呀,住著嫦娥,是一個很漂亮的仙女。你以後也會成為仙女的,很漂亮很漂亮的。」

    「嗯嗯,那是不是很好玩呀,可以飛來飛去的。咦,師父,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出汗了呀?」白菜菜嘟著小嘴,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孩子的好奇心,總是這麼旺盛,不論到了什麼時候,都是如此,看著她,仙癡更是愛憐了。

    可是,他卻無法和她親近,那種鑽心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

    仙癡哽咽著。「沒,沒什麼?我吃壞肚子了,好難受,剛才還著了涼……」

    「唔,師父,都怪我,都是因為我。」白菜菜聽著,快速轉過自己可愛的臉,看著仙癡,伸手搖了搖仙癡的胳膊說。

    聽著,仙癡很開心的笑了。

    他感覺 這樣真好,有人心疼,有人愛,也有人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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