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獵:總裁的偷身情人 第3卷 一半一半
    他見她輕鬆一說,好似再回憶別人的往事,挑起她的下巴笑問,「真的?你一點都不願意?」

    她盯著他的黑眸,仔細想了想,「嗯,一半一半吧。」

    「那你什麼時候愛上我的?」他問。

    她又想了想道,「好像是懷孕的時候,可惜——寶寶被我——」

    說著,她突地暗沉下黑眸,他抱緊她道,「不准傷心,我們以後彌補就是了。」

    「嗯。」她盯著電腦屏幕,輕聲問,「你要回日本了?」

    她臉上略顯愁悶,他笑道,「怕我一去不回?」

    「誰稀罕!你走了就沒人欺負我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曉瑾撇撇嘴。

    「撒謊的小騙子!」他低頭輕觸了一下她的櫻唇。

    「帶上我好嗎?」她央求道。其實她也有她的打算。

    「你想見譚若修?」他早已猜出她的心思。

    「飛鵬說她很好,可我知道她是為了遠聲才嫁給寬拓那個混蛋的——」她蹙著眉頭。

    他堵住她的唇道,「別這麼說寬拓,我承認他好玩,心思不定,但他並不是你想的那般污爛不堪。」

    「那是你和他的事,總之,這次我一定要帶若修回來。」曉瑾有些生氣。

    「OK,你喜歡幹什麼都行。但這次我不能帶上你,你得乖乖待在家裡。最近不可以出門,明白嗎?」他摟住她的腰身不捨道。

    「你怕我二哥動我?」她覺得他的擔心根本是多餘。齊以寒現在即使是個冷血殺手,她也相信最疼愛的二哥也不會傷害她!

    「當然不是,只是最近外面很亂。而且你有趙崑崙的麒麟玉扳指。不是有句話嗎?小心駛得萬年船,防人之心不可無?」他還未和齊家兩兄弟碰面,更沒見過一個御玨幫的殺手,所以暫時不能肯定他們究竟意欲何為?現下,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她!

    她快速取下玉扳指道,「我都說了,我根本當不了什麼會長。你父親偏偏把它送了我,現在我交給你,誰是會長,到時你給他便是,叫他們少來煩我。我只想和我的炎在一起,什麼都不要!」

    說著她靠在他的胸口笑道。

    「傻瓜!」他為她重新戴上玉扳指道,「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炎幫的繼任人和總會長的候選人之一,就算你拿掉它,也無濟於事。聽我的,好好保管它,等我回來。」

    曉瑾無奈一歎,喃喃道,「我只想簡單開心的和家人生活在一起,為什麼就這麼難呢?」

    「因為我的瑾兒不是普通人啊?」他笑著抱緊她,抬眼望向懷中正在打盹的女人喃喃著,「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日本

    寬拓鳳京盯著照片上的幾個人搖頭道,「著實沒聽說也沒見過這些人,怎麼?你遇到麻煩了?」

    鈴木森緩緩神情道,「這裡面有當年害死小鷹的兇手,當時小鷹就在現場,我懷疑他們現在就在御玨幫。你寬拓家族是日本勢力最龐大的黑幫,拜託了,鳳京!」

    「好,我試試,不過我得事先聲明,這件事千萬不能告訴那女人,她老人家自小就不喜歡我牽涉幫內的事情,如果她知道了,會殺了我的?」寬拓道。

    「行了,老夫人那邊我會去打招呼的——」

    「是誰在老夫人啊?」鈴木森還未說完,寬拓春菲身著黑色柔道服從門外大跨步而來。

    鈴木森和寬拓忙起身,誰知一隻飛腳直向寬拓鳳京踢起,他機靈的閃過,護住母親的右腿道,「喂,你又幹嗎?」

    寬拓春菲瞠目道,「為什麼不回家?你不知若修懷孕了嗎?」

    「她向你告狀了?這女人——」寬拓甩開她的腿,向後退了幾步道,「你別過來,否則我是會出手,別以為你是我母親,我就不敢動手。」

    「你還敢頂嘴,一個女人為你肯十月懷胎,你卻忍不了,出去鬼混!寬拓,你給我站過來!」春菲氣憤的指責自己的兒子。

    「是她叫我找別的女人解決的!怪我作甚?」寬拓辯解道。

    「孺子不可教!」春菲說著便來抓自己的兒子。鈴木森忙攔道,「夫人息怒,我同他談談!」

    春菲頓了頓,氣憤的甩袖道,「寬拓,我知你心思未定,若修也是我逼你娶的,我也明白你們兩玩的花樣,可你既然表明了態度,給了她希望,就該記住自己曾說過的話,若修她表面上什麼都不在乎,心中卻日漸對你依賴,你如此待她,只會傷她心,到時她走了,你恐怕後悔都來不及。」

    「她是我的女人,又懷了我的孩子,能走哪去。她不會走的!」寬拓自信道。

    「哎,當年你父就是因為太自負才失去了自己的最愛,雖娶了我,卻不理不睬,好在我有你,寬拓,你好自為之,錯過了便是一輩子。」春菲轉身一邊歎息,一邊出了門。

    鈴木森看著寬拓道,「雖然此事是你的家事,我不便多問,但若修是曉瑾的妹妹,不瞞你說,這次回來她本是帶走若修的。我阻止了,因為我相信以你寬拓的能力,一定能給若修幸福。」

    「你也怪我?」寬拓撇開臉,心中有些不耐煩。他不過在外面應付了幾個女人,又沒說不愛若修,他們憑什麼一個一個來指責他。

    「我只想告訴你,愛是要付出的,不是強奪,我不知道你怎麼哄若修留下,我也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但若修寧願不要家人而給你一個機會,可見她對你動真格的了,你若如從前那般放浪形骸,恐怕真的會應了夫人的話。」鈴木森發自肺腑道。

    「你回來就是來為你的女人教訓我的嗎?」寬拓轉身啪的一下甩上門板。鈴木森無奈的搖頭。

    趙宅

    曉瑾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便覺得臉上有東西在竄,她猛然睜眼,瞠目詫異道,「二哥!」

    即使齊以寒變黑了,留了須,但仍擋不住他絕美的五官。

    「二哥?」曉瑾猛地起身,撲進他的懷抱。

    「曉瑾,哥回來了。」齊以寒抱著她,摸著她的柔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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