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更別提他眼眸中的熱切了。
她明白自己的處境,此刻如果惹火了他,他會在這裡要——她不敢往下想,這裡可是他的辦公室,他不會胡來的?對嗎?她在問自己?
他一步步靠近,逼她在無路可退時,困在他的雙臂間,低頭瞧著她道,「我孩子的母親必須乾乾淨淨!而你很符合——」
什麼?她瞪大眼眸,不可以,他們說好的,只做有名無實的假夫妻。
「你想強迫我?」她徑直大膽的問。
「如果你要走,我只好破例。」他道。然後伸出手解著自己的衣物。
「我沒說要走,我還沒想好,更何況還有夫人——」她邊說邊趁機往門口溜去,正欲轉動門把,他突地扯住她的身體,拉開門,對外面的護衛道,「誰都不准進來,否則格殺勿論!」
她瞠目,現在喊救命顯然是多餘,外面都是他的人,有那力氣,不如跟他拼了。
她嗖的一下溜到他的辦公桌後面,叫道,「你去找你的那些女人,別碰我。」她不會讓一個濫交的男人碰她!那只會讓她噁心!
「我偏要你!」他繞著他的辦公桌和她玩老鷹捉小雞。
「過來!」他沒耐心了,她搖頭,他又喝道,「最後一次,過來!」
她搖頭道,「我們回家好嗎?」
他頓了頓,一句回家,讓他頓時心頭一熱。他從沒聽過一個女人對他說過這句話。
若修見他一動不動的癡神,走近一步道,輕柔道,「我們回家,回家我給你。」
「真的?」他一把摟過她的腰身,挑起她的下巴問。
「嗯。」她柔情似水的看著他承諾。
寬拓眼眉一笑,拿起西服便拉著她往外走。若修被他直拖著走出寬拓大樓,寬拓的司機正等在門口,她突地扭頭叫道,「夫人!」
寬拓猛地鬆手,她一個機靈便向馬路對面逃去。寬拓的兩個手下忙追去,寬拓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奔跑的身影,若修正欲轉彎,兩個黑色西裝的男人突然出現,直接把她帶到寬拓面前。
他瞇著眼,拉過她道,「你以為我是三歲孩子嗎?」這女人太小瞧他的手下了,就這麼讓她跑了,豈不是丟盡他寬拓家的臉。
「上車!」他強硬把她推進車裡。
若修躲在黑色總統車座位的一邊,離他遠遠的。她知道,前有司機,現下她是沒有危險的!
可當司機轉彎時,寬拓冷聲道,「去海邊!」
她瞠目,愕然。去海邊幹什麼?
他看著她,只是陰險的笑。
當車子臨近海邊時,他打發了司機,頃刻,車裡只剩他們兩個,若修用力推門,卻是文絲未動。
寬拓從背後抱住她,笑道,「還想跑嗎?」
「不跑了。你先放開我好嗎?」她回頭看著他,輕聲道。
他定定的看著她,沒有放開手下的力道,邪氣道,「收起你的小伎倆,別再惹我,否則我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傷了你?」
他解著她胸口的襯衫扣,若修忙制止住,道,「你非要我不可?」
「你說呢?」他挑起眉頭,甩開她的手,繼續。
「為什麼?怕我離開嗎?我不是要走,只是在想要不要走?」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希望他放了她。
「想都不能!你答應我要做我的妻子的!」他瞪著她道。
「可那不是演戲嗎?」她被他弄得糊塗了。
「我要假戲真做!」語畢,他突地吻上她的唇,探入她口中,摸索。
他高超的技術忽強忽軟,不一會兒,若修便由被迫慢慢在他眼前低吟。
他笑著放開她,滿意道,「寶貝,喜歡嗎?」
她睜開迷離的眼,看著他,胸口一起一伏,幾秒後,突地推開他!他叫她寶貝?他居然把她當作他身邊的那些隨便女人了。
「若修?」他欲拉她,她把整個身體抵在車門上搖頭,「我不是你的寶貝,不是!」
她記得小的時候,媽媽也曾這樣叫她,可卻狠心把她丟在孤兒院,她知道那不是愛,是哄騙!
「你怎麼了?」他抱緊她顫抖的雙臂。
「不要丟下我!」她突地緊緊的抱住他,哽咽在他肩上不停的道,「若修不是寶貝,不是——」
「若修——」他扶起她的臉,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然後流連在她耳垂,舔弄著,「若修——乖——」
「嗯。」她迷濛的雙眸看不清前方,只有他輕柔的吻和哄騙的言語。
「若修,給我——我會輕輕的——不會弄傷你——若修——」他抱她在胸口,緩緩的退去她的衣服。
她看著他問,「我給你,你會讓我走嗎?」
「嗯,」他胡亂的答應,低頭便是她豐滿的白嫩蓓蕾。她出水的肌膚令他抹不開眼,直直的盯著她——
「別看!」若修蒙住他的眼,羞紅了臉。她雖不願,可他說會放了她,如果只這一次——那麼她——反正她愛的人不愛她,她何必留著這身體——
他拿開她的手,笑了笑,展開寬敞的車椅,讓她躺在上面,他輕輕的退出她全部衣物,歎道,「你好美——」
寬拓不敢置信,他居然差點錯過這麼撩人心房的女人。
她盯著車頂棚,身體任由他撥弄,挑逗——
當他進入她時,她只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果然沒有弄疼她,只輕輕越過她的處女防線,便佔有了她——
一次過後,她起身,正欲穿衣,他突地抱住她,輕柔要求道,「我還要——」
接著又是一次潮水氾濫—
也不知他在她身上折騰了多久,她不敢昏睡,害怕自己沉淪在他一次次的溫柔中,她睜著眼,看向旁邊的男人,他正閉目休憩,五官線條明瞭,即使閉著眼,仍有一種令人不得不望而卻步的感覺——
這樣的男人只有曉瑾姐那樣的女人才配的起,而她一無所有,即使有了哥哥來認她,可她依然覺得很遙遠,很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