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饒饒千百度 回京,這次換我離開 204 吵吵鬧鬧的一群人
    若兮又逃課了,懶懶的坐在石凳上,閉著眼,曬著太陽,好不舒服。今兒凌瑄出去了,她也不急著回去,索性在這等等岳婉她們。

    「你明兒要去護國寺」岳婉拉著若涵走了過來,開口就問,凌瑤在後面跟著一蹦一跳的跑了過來。

    若兮睜開眼,點頭,「嗯,三天後回來。」看了看時辰,知是下雪了。

    凌瑤蹦到了她身上,不滿的嘟囔道,「去那做什麼,多無聊啊。」

    若兮笑,又聽岳婉道,「那我明兒不來了。」明瞭她其實也討厭來上著課,女子院裡面夫子講的都是她們早就學過的,更多的是那些姑姑在教什麼《女戒》和書畫,那些東西,她們豈還要那幾個姑姑教了,拉了若涵囑咐道,「你也不要來了,在家陪陪琴姨吧。」

    若涵點頭,凌瑤不依了,嚷嚷道,「那不是就剩我一個人了。」

    岳婉抬眸看到了馬妍拽著馬皓往這邊走來,後面還跟著袁逸,就想著逗逗凌瑤,笑著說,「你可以陪你那表妹玩玩啊,看,人走過來了。」

    凌瑤順勢望去,蹙眉,啐了一口,罵道,「她要是敢過來亂攀親戚的話,本公主一掌拍飛她。」望著她拽著馬皓,很不爽,起身,大聲喚道,「哥哥。」

    若兮笑,挑眉問,「你就不怕她跟了過來。」

    凌瑤一臉不屑的切了一聲,自信滿滿的道,「你看她敢不敢過來。」想當年馬妍初進上林苑的時候可囂張了,誰都不放眼裡,對若兮更是不敬。凌瑤可見不得誰欺負了若兮,狠狠的教訓了她,哪那以後馬妍看到她和若兮都是繞道走的。

    「哈,人真走了。」若涵見馬妍果真走開了,驚訝的叫了出來。

    「若兮。」馬皓走進,衝著若兮打了招呼,輕輕喚了她。若兮只乾笑了笑,轉過頭去。馬皓也未多言,笑著揉了揉凌瑤的頭髮,「你這丫頭又調皮了。」他豈會不知她那點小心思。

    凌瑤也不解釋,冷哼道,「我就是看不得她整天跟個花癡一樣纏著你和瑄哥哥。」

    「若兮,若兮。」袁逸湊到若兮跟前,殷切的喚道。

    岳婉很是頭疼,拉開了他,罵道,「你這呆子又做什麼。」

    袁逸瞪了她一眼,指著她控訴道,「哦,婉兒你跟這岳陽學壞了。」見岳婉懶得搭理自己,又湊到若兮跟前問,「瑄皇子呢,我怎麼沒見著他,還有岳陽和若琦。」

    若兮搖頭,聳了聳肩道,「我也不知道,一大早就出去了。」

    「瑄哥哥有事呢,哪跟你一樣,整天只知道玩。這會袁叔叔不在京城,更沒人管得著你了。」岳婉見他整日無所事事的晃蕩著,忍不住數落了他。

    袁逸不服,嚷嚷道,「誰說我就顧著玩了,我每天都來上課,哪像你們隔三岔五的來個兩次,還有啊,午後我都有陪瑄皇子練劍。只不過這兩天他沒空而已。」

    凌瑤被他這麼一說,也想起了凌瑄最近是挺忙的,來去匆匆的,不禁問,「哥哥在忙什麼,整天見不了幾面的。」

    若兮靠在椅子上懶懶的道,「他忙什麼啊,又不知岳陽帶他去哪玩了。」

    袁逸聽了,衝著岳婉嘟囔道,「你哥最壞了,每次都不帶我去。」岳婉氣,伸了手就要打他。

    凌瑤知若兮沒講實話,怕是因為馬皓在,真不知她是怎麼了,回宮之後,就對哥哥愛理不理的,忍不住替馬皓叫屈。對著袁逸數落道,「傻子,這話你也信,還不知道蒙誰呢。」

    「凌瑤。」岳婉聽了忙喝止住她。

    若涵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姐姐。若兮倒沒什麼反應,靜靜坐著全當自己聽不見。

    馬皓也沒什麼表情,那麼多事之後,他不曾奢望過她還能跟以前一樣軟軟的喚著自己皓哥哥。罷了,罷了,終是陳家對不住她,誰讓他流著陳家的血呢。

    凌瑤瞪了若兮一眼,不耐的道,「行了,我不說了,神神秘秘的,跟沈若琦那傢伙一個德行。」半響,又問她,「你明兒什麼時候走。」

    若兮沒回頭,望著池塘裡游著的金魚,淡淡的道,「上午就走。」

    袁逸聽了來了興致,忙問道,「你要去哪?」

    「我陪安美人去護國寺祈福。」

    墨秋端著茶水過來,經過馬皓時,狠狠瞪了他一眼。

    聽她要去護國寺,袁逸忙央求道,「我也要去,帶上我吧。」

    墨秋笑了,這袁逸可真如岳陽說道那般,輕罵道,「說你是呆子,你還真呆上了,帶上你做什麼,她連我哥都沒讓跟著,還能帶上你。」

    馬皓聽了,有些詫異,這幾年,一直是墨言負責她的安全,除了在關雎宮,都是寸步不離的跟著,怎麼這會不帶著了,出聲問道,「墨言不跟著?誰照顧你。」

    墨秋揚著下巴睨著他,「我,你有意見嗎?」

    「墨秋。」若兮怕她又不依不休的,出聲制止了她。

    馬皓反笑,這丫頭,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她,哪從第一眼起,就對自己惡聲惡氣的。不過,還好,他不是很討厭,笑著笑道,「秋姑娘,我自然不敢有意見。」

    墨秋冷哼,諒你也不敢有意見。

    袁逸還不死心,裝作委屈的道,「若兮,我不能去嗎?」岳婉輕笑,這傢伙真是活寶。

    若兮忍著笑,極力裝成一本正經的樣子,斷然拒絕,「不能。」她這會是去祈福的,又不是去遊玩。

    袁逸癟了癟嘴,好似很委屈。眾人也不搭理他,有說有笑的,一會他倒自己插上話來了。

    正說著,若涵憋見有個女孩哭著從內院裡面走了出來,指著那人不解的道,「咦,那不是魏瓊麼,可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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