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不要太注重事業，多享受生活……」紀卓揚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怎麼知道？」甄平凡翻了個白眼。
「我沒問你！」紀卓揚回道：「還有呢？」
「後來紀董事長就提到了你向他提起要我替你按摩的事情，然後紀太太便說要去找什麼Andy敘舊，然後就走了。」甄平凡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
「哦！」紀卓揚點了點頭：「那你今晚去他那裡有什麼收穫。」
「沒有，紀董事長不知為什麼今晚情緒不高，我在給他按摩的過程中，他並沒有說話，好像一直在思考什麼問題。」甄平凡有些為紀嘉祥擔心，因為他好像一下子蒼老了不少，一定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正在困擾著他。
「他為什麼情緒不高？」紀卓揚又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甄平凡。
可這次甄平凡卻學精了，她抿著嘴，沒有搭腔。
「我在問你，你怎麼不說話。」紀卓揚等了好久，見甄平凡都沒有說話，開口道。
「哦，我還真不知道你是再問我。」甄平凡拿手掌側面在紀卓揚肩上敲了敲，這才說道：「希望紀大少爺以後若是再問我的意見的時候提醒我一下你這句話是在跟我說的。」
「你認為他為什麼情緒不高。」紀卓揚這次倒十分配合。
甄平凡沒想到紀卓揚會如此聽話，於是也不好繼續擺臉色，頓了頓，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感覺是為了紀太太，當然這只是我的感覺，我說不好。」
紀卓揚沒有說話，因為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莫子芸，她應該是來告訴自己網吧地址的，他瞥了一眼身後的甄平凡，猶豫著要不要當著她的面接這個電話。
甄平凡是何等有眼色，「要不要我迴避？」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她的眼睛還是忍不住偷偷的瞄了一眼紀卓揚那超大屏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莫子芸，難道這個時間是那位姐姐和紀卓揚情話綿綿的時刻？
「不用！」紀卓揚自信他的手機效果的隔音狀況，只要自己說話隱晦一些，這個小獸醫應該是聽不出來他們在討論的事情，想到這裡，他摁了接聽鍵：「喂！」
「你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莫子芸心情有些低落。
「和廖雲澤見面了？」紀卓揚問道。
廖雲澤？甄平凡手一抖。
紀卓揚察覺到了甄平凡的異樣，轉過頭看了眼一眼她，她連忙敬了個禮，用口型說道：「剛才有個蟲子蟄了我一下。」她當然知道自己這麼說紀卓揚不信，但是她故意忽略他懷疑的眼神，埋頭認真按摩起來。
紀卓揚又轉回頭，繼續通電話。
天哪，廖雲澤和莫子芸又是什麼關係，甄平凡屏息凝神，希望能夠聽到電話那頭的情緒，無奈好手機就是好手機，連一點聲音都露不出來。
「你怎麼知道。」莫子芸一點精神氣都沒有。
紀卓揚呵呵一笑，「看來對方過得很好，傷到你了。」
莫子芸在那頭叫囂起來：「紀卓揚，我有時候恨不得掐死你，哎，你總能參透我心中所想。」
「誰讓我們是青梅竹馬，從小就泡在一塊呢。」紀卓揚低笑。
「好了，不和你閒扯了。」莫子芸不願意就這個話題多聊，她轉移了話題說道：「我知道那個IP地址所在的位置了。」說到這裡，她聲音帶著絲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