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夑不由地朝浴桶大跨一步,雙臂霸道地抵在浴桶邊緣,牢牢把木槿圈在他雙臂之間。
「你…」那張邪魅的臉近在咫尺,雙臂還圈著她,她卻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何必驚慌?朕又不會即刻吃了你!」嘴角淺勾,揚起一道優雅的弧度,姬夑邪魅一笑,他話雖這麼說,鼻翼間的呼吸卻徒然加重,滾燙的氣息全噴在了木槿一片緋紅的臉上,擾的木槿心慌意亂。
此刻,她恨不得找個地洞讓她憑空消失。
木槿撇過頭,不想看到那張讓她痛恨的臉,緊緊咬著唇一言不發。
此時,她落魄的落在他手裡,算她倒霉!
「為什麼不回答朕?」木槿撇開臉,姬夑卻偏不如她願,板正她的臉與他相對。
「皇上要奴婢說什麼?」對他而言又有什麼好說的?
兩人爭鋒相對,雙眸互不相讓對視著。
僅是半分鐘的對視,姬夑發覺被他圈在懷裡的女人,她流轉的眼眸是那麼的美,差一點他便醉倒在她倔強的眼眸裡。
喉結情不自禁向下滑動,突然,他捧住她的臉,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一霎驚慌,當木槿反應過來時唇已被眼前的男人掠奪,被他吻的呼吸越來越稀薄,她拚命的掙扎,卻不想牽扯到後背的鞭傷,痛的她直皺眉頭,緊緊抓著姬夑手臂上的華服不敢再亂動。
感覺到木槿的異樣,姬夑結束了那個太誘人的吻,他看著她皺眉,這才發現木槿額頭滿是汗珠下落,該死,原來是觸到了她背上的傷口。
衣袖一揮,掛在屏風上的薄紗頃刻便飛落到姬夑的手裡,而後遞向坐在浴桶內的木槿,「穿上!」
木槿咬著唇嫌惡的看了一眼姬夑,皺眉答道,「皇上還在這兒站著,讓子鄂怎麼穿衣?」
可惡的男人,難道沒覺察到現在是怎樣的一種狀況嗎?
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正立在一個女子沐浴的廂房裡不願離開,讓她穿衣,豈不是豆腐全被他看光?
覺察到一絲的尷尬,姬夑朝浴桶瞥了一眼,看著木槿環抱雙肩,警惕盯著他的神情,姬夑微臉燙咳嗽了一聲應道,「朕,轉過身去這不就行了?」
姬夑說著,便轉過身背對向木槿。
他一臉濃郁的神情,似乎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看著姬夑挺立的背影,木槿氣憤咬唇,卻拿姬夑沒轍。
他不想離開,誰也拿他沒辦法,誰叫他是皇帝,皇帝就是天?
狠狠地瞪了一眼姬夑,木槿手一揮,眨眼的功夫,便躍出了浴桶,緊接著薄紗便緊緊裹住了她的身體。
只是,木槿剛繫好腰間的絲帶還未晃過神,身體被姬夑突然凌空橫抱而起。
「喂…放開我。」。木槿警惕看向姬夑,想掙扎卻被姬夑死死控制住手臂不能動彈。
「女人,最好別亂動,要是觸動了火苗,朕身上的火,就由你來滅。」魅笑著,姬夑唇角的笑意,卻讓木槿泛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暴君這不是存心吃她豆腐麼?
想到這,木槿一顆心七上八下,緊緊抓著薄紗的手心冒出一絲絲冷汗。
想來,今晚,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木槿片刻思索,姬夑已輕柔的把木槿放在了廂房的榻上,讓她趴在軟榻上。
木槿雙手緊緊揪著床單,緊緊閉上了眼眸,儘管曾與他有過肌膚之親,可是,對於男女之事,若不是你情我願,心裡多少會有些疙瘩與不情願。
閉著眼眸等了片刻,木槿已感覺到她後背的薄紗被姬夑扯到了腰間,煞那間,她整個光潔的背赤~裸~裸的呈現在暴君姬夑的眼中!
一顆心糾的更緊,木槿想遮擋卻被姬夑鉗住,僵持了片刻,心裡所想的事卻並未發生,而是背上傳來一陣陣清涼的感覺,那一刻,木槿一愣,原來,是她想歪了!
暴君並不是想xxoo,而是想為她上藥!
一霎,木槿臉不由自主泛紅,心裡狠狠地責備自己冤枉了姬夑。
只是,想不明白了,暴君怎麼突然間對自己這麼好?
沒有理由啊,平常,他總是對她板著個臉,今天怎麼轉性了呢?
木槿深思著,突然姬夑的手觸到某處傷口,木槿揪著床單嗔嚀了聲,「痛……」
呻吟聲響起的同時,姬夑已停止擦藥的動作,一雙漆黑的墨眉已緊緊皺起,「忍忍,不然傷口會發炎。」
姬夑朝木槿的後背輕輕吹氣,而後繼續輕柔的為木槿上藥。
暴君一連串溫柔的舉動,木槿一愣一愣,愣到竟忘了後背的疼痛。
姬夑也會有轉性子的一天麼?
平時,他也是這樣對宮裡的每一個女人麼?
他這般溫柔的一面,為什麼以前她從來沒有發現過呢?
木槿在沉思,卻未察覺一雙注視著她赤~裸的背的男人呼吸突然加重,為木槿擦藥的動作放慢漸漸飽含情~欲,木槿總感覺有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直盯著她的後背,越發覺得不對勁。
趁姬夑晃神之際,木槿迅速拉上滑落腰間的薄紗遮住自己整個赤~裸在外的背,「皇上,很晚了,還是請皇上早些就寢。」
木槿緊緊抓著匈前的薄紗下逐客令,儼然能感覺到姬夑眼眸裡赤~裸~裸的慾望。
要是再與暴君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下去,沒準,很快她就會被暴君吃干抹淨。
木槿冷冷的態度,再聯想到剛剛她與姬緋絕在桃花園有說有笑的摸樣,心間一霎很不是滋味,她可以對他的皇弟姬緋絕說笑,卻為何對他總是冷冰冰?
這不公平!
心裡的怒火一霎炸開,木槿精緻的下巴突然被姬夑伸過來的手高高挑起,他雙眸的情~欲漸漸被怒火所替代,「怎麼?這麼想朕離開?」
「不是的,子鄂不敢。」垂下眼眸,明顯違背了自己的意願。
與一個無心的人在一起,她躲都還來不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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