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輕浮也違章   藕斷卻絲連 為愛做傻事不會暴露你的智商
    樓道裡光線昏暗,映照著猶如地獄歸來的小臉。卓芙蓉焦慮地咬著下唇,猛然抬眼,怯怯地問,「你說,一個人有可能同時喜歡上兩個人嗎?」

    郎釋桓完全不受誘導,固執地鎖定自己的話題,「你喜歡我嗎?」至於另外那個,早晚會被他解決掉的。兩個都愛,在兩個人勢均力敵地情況下或許可能,而那個姓歐陽的他壓根就沒放在眼裡。

    小臉發燙,忍不住大聲抗議,「你問得也太直接了!」

    「這也算直接?你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劍眉輕佻,邪氣十足地打量著她。

    無奈地癟著小嘴,「沒安好心……」

    「呵呵,」神色曖昧,笑聲猥褻,「大老遠來一趟,去我家洗個澡吧?」

    「靠!我還是第一次收到這麼熱情的邀請。」滿心鬱悶地白了他一眼,「你那顆腦袋裡除了

    『那個那個』就沒裝著點別的什麼嗎?」

    「我什麼時候說要『那個那個』了?你這顆腦袋也太複雜了!你TM有半個月多沒洗澡了吧?這身衣服都餿了。」

    滿心委屈地爭辯道,「你以為我願意啊?衣服從出事那天就沒換過。胳膊吊著,我脫得下來嗎?」

    揚手扒拉著沾黏在一起的長髮,淡淡嗤笑,「每天頭不梳臉不洗,顏如玉怎麼受得了你?」

    「幹嘛……少碰我!」口是心非,撲進他懷裡淌眼淚的心都有了。自從出事那天就是孤苦伶仃的,歐陽堇那張淡定的臉在她心口留下一道隱隱的傷疤。一個女人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不就是希望自己在危險的時候有人保護她,在受傷的時候有人照顧她嗎?而那傢伙的表現實在太讓她失望了……

    「考慮一下——洗澡,吃麵?」心裡嘲諷地咒罵:郎釋桓,你真TM是聖人啊!

    「呃……還是算了吧……」她信不過眼前的「君子」,更沒信心考驗自己。孤男寡女,同處浴室,要是什麼都沒發生,那才叫見鬼了!

    身子繼續前傾,雙唇貼上她的耳根,「怕什麼呀?又不是沒見過?」

    昏暗中,呼吸急促,筋骨發軟。凜然側目,瞬間被他眸子裡張揚地烈焰融化……

    跋扈的雙唇冷不防壓上她的,雙臂纏上纖弱的腰身將她死死抵在牆上,固定在舒適的位置。狂亂的吻令人窒息,舌尖追逐流連。低沉的囈語壓制著女人斷續的深吟,「想我了嗎……多久沒做了……行嗎親愛的……」

    抗拒越來越微弱,亦或她從來就沒打算抗拒。微閉著雙眼,恣意地享受著寵溺的吮吸,「嗯……不行……」

    發燙的指掌霸道地壓向微微攣縮的秘密花園,隔著單薄的布料佻逗著急待釋放的暗湧,呼吸越發粗重,低啞地呢喃道,「上去洗澡……還是現在……」明知問不出結果,放任指掌穿過輕薄的上衣,放肆地探向腰身……

    「不要……」僅剩的那隻小手慌忙攥住他的拇指,妄圖阻斷他侵佔的路徑。無端端又擔心他就此離去,嬌羞地望著他的眼睛,「樓道裡……」何況又是下班時間,時常會有鄰居出出進進。

    「上去?」滿眼渴望,恨不能揉碎她動情發燙的身子。

    「我覺得自己像個白癡。」羞恥,一半靈魂還在執著於道德廉恥,另一半靈魂已經跟著他上了樓梯。

    托在腦後的手指煞有力道地穿過粘纏的髮絲,「放心,為愛做傻事不會暴露你的智商。」調皮地舔了舔嬌艷的下唇,「不用跟我客氣,腿軟的話,抱你上去。」

    媚眼輕抬,嬌滴滴地嘟著小嘴,「真的軟。」像個恐懼獨睡的孩子,耍賴似地偎在他懷裡。

    「確定胳膊沒問題?」壞壞一笑,「我得合算一下值不值得拼了老命抱你上幾十節樓梯。」

    「去!」柳眉一攢,揚手就是一粉拳。

    猛一躬身將女人橫抱在胸口,齜牙咧嘴地奔向樓梯,「被你打得腎虧,走路直打晃。你可抓穩嘍,搞不好一起滾樓梯。」

    小手緊緊攥著男人的胸襟,極力壓抑著一臉賊笑,「腎虧是因為『咳咳』過量了。」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早死早投胎。老子來到這個世上,就沒打算活著回去。哥寧可步西門大官人的後塵,也不願意清心寡慾地閒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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