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輕浮也違章   草木本無心 你有跟我裝偪的權利 我就有整死你的實力
    「去我家吧?」郎釋桓整整忍了幾個小時,即將分別的時候,終於還是問出了口。

    「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上班幹活都沒問題了。」卓芙蓉低頭把玩著毛茸茸的「QQ愛」。有些心虛,一連幾天睡在他家,她的心已經軟得一塌糊塗了。再這麼沒完沒了的,擔心她會把持不住自己。

    「已經好了嗎?」躬身湊近她眼前,擭住東躲西閃的眸子,輕聲抱怨:「你也太現實了!」用著他的時候百無禁忌,用不著他的時候就授受不親了。

    下意識地瞄了眼他手腕上寒光奪目的串珠,對待一個銳利到一針見血的人,不坦白還能怎麼樣呢?長長呼出一口郁氣,不溫不火地說道,「身體好一點就開始胡思亂想了,我可沒那麼好的定性。」

    意料之外的回答,諂媚一笑,鼻尖輕輕摩挲著挺秀的鼻樑,「親愛的,想壞事兒了?」星眸閃爍,誠懇中透著十二分的魅惑。

    身子向後一撤,語調不溫不火, 「目前還沒想。睡到半夜說不定就想了……」

    「這胳膊……不會不方便麼?」緊跟一步貼上曲線婀娜的身子,環住妙曼的腰肢。

    「阿色!」揚起QQ狠砸他的腦袋,鄭重地提醒他,「你已經有正式交往的女朋友了。」放縱時,她可以跟一個「老光棍」曖昧,而現在他已經不是合適的人選了。因為奪人所愛,陸雲佳打折了她一隻胳膊,傷疤還沒好,她就忘了疼了?

    「那是兩碼事!」自覺沒趣地放了手,唧唧歪歪地叫囂著,「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就算了,別動不動就搬出女朋友壓我。小爺做事一向看人下菜碟,胡苡萌目前的表現很操淡,哥憑什麼為她守身如玉?」

    「可她是你的女朋友啊?」

    「一個『稱呼』罷了,哥要是喜歡,滿大街的女孩子都可以是。」不耐煩地瞥了她一眼,「我之前還差點成了蘇敏敏的老公呢,可腦袋一短路——跑了!一個破名分,也就你們這些女人當真,男人心裡面喜歡哪個,自己不知道嗎?」

    「那叫不負責任!」完全不贊成他自私透頂的觀點,兼職混蛋透頂。

    因為一句貶低大受刺激,信口嚼出一肚子大道理,「我靠!你能攔得住我跟誰睡,還能攔得住我心裡想著誰?一張結婚證明或許能拴得住人,怎麼可能栓得住心?你們女人心目中的好男人就是反覆睡一個姑娘,一睡就睡一輩子的那種。你們根本不在乎對方心裡有沒有你,只要這男人一輩子睡你就行。道德輿論也就能嚇嚇些愛慕虛名的男人。哥來到這人世間就是『天生反骨,蓋世淫*棍』,喜歡誰就跟誰睡,不喜歡就走人。誰要是三生有幸碰上哥這麼優秀的男人,算誰倒了八輩子血霉!」

    頭暈,對方毫無疑問又開始了高嗨狀態,「好了好了,碰上你算我倒霉。我回家了,你繼續當你的淫*棍吧。」倉皇轉身落荒而逃,心裡暗暗思量:顏姐說得對,太鋒利了!一針見血,就是神仙也受不了他。「婚」是女人一輩子的夢想。擺明逃不出被拋棄的下場,誰還巴望著嫁給他呀?

    「幹嘛去?」眉心一緊,用力勾回細弱的腰身,「去我那兒!」志在必得,沒人能阻止得了。

    QQ佔著小手,胳膊肘一橫,吃力地把他推到安全距離,「我受不了你了,求求你放我走吧?」

    眉峰一挑,「裝逼是吧?」

    「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就當我裝逼好了。」巴望著對方就這麼算了。

    沉默半晌,冷不防將人凌空抱起,對女人惶恐的尖叫充耳不聞,「小樣,你有跟我裝逼的權利,我TM就有整死你的實力。老子今天要劫個色,有本事你就喊警察……」

    「放下——把我放下!聽見沒有?」滿心不爽,低啞的嗓音卻像貓叫一樣,「該死的!你這人怎麼總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抽了!明兒一早去法院起訴我,跟法官說理去吧。」點頭攔下緩緩駛來的出租車,蠻橫地將她塞進車裡,屁股往裡一擠,砰地關閉了車門,「師傅,火葬場,趕著投胎!」

    「你幹什麼你?」小丫頭又是打又是踹,不依不饒地鬧著下車。一雙男女在後座上拉拉扯扯,哼哼唧唧,司機大哥看都懶得看,誰還沒見過打情罵俏的?

    「我還沒『干』呢?」拍了拍褲腿上的鞋印,眨巴著無辜眼睛,滿心委屈地控訴著。

    「放我下去——」眉宇緊鎖,蒼白無力地恐嚇,「不然,你會後悔的……」

    一臉諂媚地圈上她的肩膀,「後悔的事兒我不做,我只做讓你後悔的事兒。」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兒,就是跟你一起去了五台山!」

    「我不後悔跟你做過什麼,我後悔那天跟你沒做過什麼。」霸道地搬回別向窗外的小臉,「算了!看在胳膊的面子上,今兒就讓你一回吧——」眼看著女人吐出一縷惡氣,釋放了心裡的恐懼。溫熱的唇瓣妖裡妖氣地貼上她的耳根,「讓你在上面當回主子,隨便你怎麼折磨我,我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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