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輕浮也違章   浮生總曖昧 想坐大奔 還是想再暈一次
    床頭燈光曖昧,轉眼已是午夜。

    郎某人正哼著小曲霸佔著浴池,卓芙蓉百無聊賴地打著瞌睡。

    那條遲來的信息,始終沒有回,對方也沒有因此而打過來詢問。可能是生氣了,也可能是正陪著家裡的大肚婆娘看電視呢。

    發愣的時候,浴室裡忽然傳來鬼叫,「親愛的,進來幫哥搓搓背吧?」

    「睡著了。」窩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回應著。

    浴室門轟隆一聲被推開,一尊渾身滴水的「大衛」嬉皮笑臉地衝了出來,「別不好意思,來吧,你替我搓背,我順便幫你按摩一下。」

    「謝你!我洗過了。」代答不理,懶洋洋地蜷縮在牆角。

    「再洗一次,不收費!」不由分說,抱起半推半就地身子直奔浴室,嘩啦一聲將人丟進了溫熱的池水。

    水花四溢,蕩動著浮在表面的肥皂泡。男人高高撅起的屁股,映在浴池對面偌大的鏡子裡。

    「討厭!衣服都濕透了,明天早晨還怎麼出去啊?」卓芙蓉擦了把滿是水珠的小臉,抖了抖貼在胸口的大衫兒,半真半假地抱怨。

    「穿我的。我心無掛礙,大不了光著屁股去廟裡。」擠了擠眼睛,大咧咧地跨進了浴池,腦袋舒適地靠在牆壁上與她長久對視。

    「看我幹什麼?」瞟了眼鏡子裡緋紅的臉頰,默默安慰自己,是水溫的關係。

    色眼半瞇,「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呀?」

    「老套!」至少是十年前的台詞了。

    「那就換點刺激的。會推油嗎?」色米米地瞄了眼惹火的美胸,「胸推。就咱這違章的身材,不坐『金魚缸』太屈才了。」

    「金魚缸?」環抱著若隱若現的花蕾,滿心不解地望向對方。

    「額的神!說句你聽得懂的吧,你閒老套;說點跟得上時代的吧,你又聽不明白。」一隻手穿過池水的阻力覆上勻稱的美腿,「去過洗浴中心吧?有個玻璃屋子,外面看得見裡面,裡面看不見外面,裡面坐著幾大排拎著工具箱的美女,即傳說中的按摩師。」

    了然點了點頭,擒住對方放肆的手指,「從『金魚缸』裡撈人要付錢的,按小時收費。你老人家窮困潦倒的,閉上眼睛YY一下就好了,少拿姑奶奶消遣。」

    「學學嘛,萬一哪天失業了,又多了一門吃飯的手藝。」一臉壞笑,成心調侃對方。

    「謝你啊!我可沒打算去『天上人間』應聘。」

    「去了人家也未必要你。好歹也得考個研——學歷太低!」成心抬槓,氣死人不償命。

    小手緊抓著肆意騷擾的指掌,不耐煩地抱怨道,「拜託你正經一點,能不能好好聊幾句啊?」

    「既然群眾呼聲這麼高,那我就再忍一會兒吧。」池水嘩啦一聲,耷拉著腦袋跌坐回了原來的地方。

    「大二那年,真有人跟我提起過去外地的會館工作,我當初還真動過那個念頭。掙扎再三,還是捨不得放棄好容易考上的大學。我一閨蜜去了,現在住著洋房,開著豪車,養活她那老頭兒要什麼給什麼。」

    「幸虧你沒去,不然能遇上哥這樣的有為青年嗎?」迫不及待地壓上她的身子,「八成便宜了哪個老不死的!」

    「好歹有大奔坐。」嘴上說說,心裡也不太嚮往那樣的生活。她夢想中的另一半不是五十歲,三十歲上下還可以接受。

    郎釋桓豎起一根食指,示意對方保持沉默。貼上前去輕咬耳垂,揚起一腔媚惑的嗓音,「想做大奔,還是想再暈一次?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等下撓門的時候再告訴我……」

    「我真的累了,眼皮都睜不開了。」歐陽堇已經放下身段道過歉了,這場意料之外的遊戲似乎該結束了。

    「生前何必久睡,死後必會長眠。困了就先瞇會兒,等下哥有的是辦法讓你醒過來。」急不可耐地褪去女人身上的濕衣服,再次俘虜了負隅頑抗的身子……

    跌宕的情潮一次次震盪著死氣沉沉的身子,漸漸感覺到衝動與燥熱,竭力安撫著失控的慾望,「啊……別鬧了……」小女人言不由衷,雙手穿過男人濕漉漉的髮絲。

    細膩的肌膚因為浴液的關係越發滑膩,飽滿的熱情深深嵌合著飽含渴望的身體,溫柔的唇瓣遊走於微微聳動的肩頭,誘惑的指尖恣意佻逗著女人最敏感的神經……

    郎釋桓輕輕托起發燙的小臉,沉下邪氣十足的嗓音,「親愛的,我要是這時候停下來,擔心你把我掐死!」腰間猛然一挺,滿意地聽到一聲隱忍的深吟。

    撥開女人額前的碎發,吻上緊蹙的眉心。握住攀在頸間的小手,露出一臉壞壞的表情,「告訴哥,這會兒還想得起大奔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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