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筱欣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手抬起來，撐在兩人中間，使距離盡可能遠一點。
葉沉淵視線慵懶，唇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似乎沒看見筱欣的尷尬。
「五萬就可以買你一個吻？」
聲音懶懶散散的，屬於葉沉淵的氣息撲面而來，筱欣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身體。
大哥！別把你這張引人犯罪的臉湊這麼近好不好！我要是一個不矜持，把持不住，就把你撲了啊！
「沉淵……」
「嗯。」葉沉淵微微瞇了眼睛，「你說，我養了你們娘倆五年，是不是要吻很多次？」
他聲音帶笑，態度懶散，讓人看不出真假。
五年，和他生活了五年，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這樣曖昧的狀況，筱欣實在是受驚嚇了。
「沉……」
她剛剛開口，葉沉淵就湊上去，含住了她微張的唇，動作小心翼翼的。
探出舌頭，頂開她的貝齒，在她口腔裡掃蕩了一圈，才滿意地放開。
筱欣的臉漲得通紅，眼睛迷茫地看著葉沉淵。
葉沉淵的吻技很生疏，一看就知道不是花花大少。他是為夏念與「守節」吧？
「葉沉淵，你瘋了……」
葉沉淵笑了笑，又在筱欣臉上啄了一口，「嗯。就先這樣吧。剩下的我慢慢討回來。」說著，他伸手理了理筱欣頰邊的髮絲，很是用心，唇角微微上揚，「要不直接上了也可以。」
「去死！」筱欣總算從震驚中找回自己，抬起手把葉沉淵推開，臉上的溫度高得嚇人。
——直接上也可以。
為毛線她聽見這句話就開始想入非非了呢？要死的！
葉沉淵也沒有再為難，雙手懶散地插進口袋，瞇著眼眸淡淡地瞥了筱欣一眼，「欠的總是要還的。」
話說完，他轉身離開。
筱欣看著葉沉淵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重重地舒了一口氣。身體倚著牆壁，手貼在自己的胸口。那顆心，撲通撲通跳得太不正常了。
緩了緩呼吸，筱欣果斷覺得把剛剛的一切全都拋諸腦後，還是洗洗睡吧！
***
葉沉淵並沒有走遠，他站在轉角，看著筱欣走進房間，他轉身離開。
對筱欣，並不是沒有感情。五年的朝夕相處，誰知道心會怎麼變。他對她，從來不敢太認真，只是以一種近似慵懶地態度看著她一步步成長。
葉沉淵心裡永遠都有一個夏念與，他不想讓筱欣成為替代品，所以，對筱欣，他一直不敢想太多。
這五年，就像是上帝留給他的，把之前夏念與欠他的過去全都補回來。讓他看著顧筱欣成長，就像看著當年的夏念與一樣。
「念與，筱欣……慕向南，機會從來都不會大多的。我不會再旁觀了。她的生命，我想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