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風流  第7卷 總裁像野獸一樣撲上去
    在她面前,每當提起李錦軒,他總是用窮鬼兩個字稱呼他,以表示對他的貶低和輕蔑,目的是讓她也看不起他,並在心裡徹底忘了他。

    倪麗紅吃了一驚,愣愣地看著他:「你今天這是怎麼啦?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你回答我。」他霸氣十足地命令她。

    倪麗紅嚇了一跳:「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自從我被你奪過來以後,就再也沒有跟他聯繫過,怎麼啦?」

    尤興寶憋不住了:「你騙我!媽的,你的心裡還有這個窮鬼,哼。我問你,那天,我帶你去工地考察,你為什麼突然慌慌張張地回來?」

    倪麗紅愣住了:「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尤興寶沒有好氣地說:「你不告訴我,我也不告訴你。」

    倪麗紅這才坦白地說:「是的,那天我是看到了他。他在你的工地上做小工,真是慘不忍睹,我。」

    「好啊,你還在同情他,可憐他,是不是?」尤興寶生氣地叫起來,「說明你還愛著他,懷著二心,一心二主。」

    「你在胡說什麼哪?」倪麗紅爭辯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冷酷無情?!你把他欺負成這個樣子,還有臉說這個話?」

    尤興寶瞪起了眼睛,恨不得刮她一個耳光:「你還在替他說話?」

    倪麗紅既難過,又委屈,伸手抹著眼睛說:「真是不可理喻,我已經被你霸佔了,還替他說什麼話啊?」

    尤興寶的變態心理又發作了,他猛地撲上去,撕扯她的衣服,然後瘋狂折磨起她來:他剝光她的衣服,用手拚命抓捏她的胸脯,用嘴咬她的嫩肉……倪麗紅痛得哇哇大叫,他才獲得了征服他女人的快感。

    他邊蹂躪她,邊氣喘吁吁地說:「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說明你,心裡還有他,那麼, 我就要摧殘你的肉體,征服你的二心……」

    倪麗紅一邊痛苦地哭喊,一邊嗚嗚地爭辯:「你簡直,就不是一個人,你是一個魔鬼。你富有了,就可以這樣,欺負一個窮人……」

    尤興寶更加生氣,就更加瘋狂地折騰她,虐待她。那天,他整整折磨了她一個多小時,直到她沒了力氣,癱軟在床上,他才發洩掉,放開她。

    等倪麗紅緩過氣來,他又坐到她身邊,像變了一個人似地,看著她,柔聲說: 「喂,你心裡還沒有忘記他,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

    這樣一問,渾身乏力的倪麗紅,眼睛猛地一亮:「在哪裡?」

    尤興寶看到她這樣感興趣,心裡又不高興了:「你還是對他很感興趣?是不是?那我就告訴你吧,他現在,又在我的掌控之中。」

    「掌控之中,什麼意思?」倪麗紅瞇著紅紅的眼睛,「你還想對他怎麼樣?」

    尤興寶本來想,等李錦軒查到孫洪興的下落,處理完這件事後,才設法處理他。他不可能讓一直呆公司裡,那是一個眼中釘,甚至是一個內鬼和剋星啊!

    「怎麼?你還想為他說話?」尤興寶醋意迷濛地瞪著她。

    倪麗紅頭一側:「我不跟你說了,隨便你怎麼他,與我無關。」

    尤興寶看著她,心裡想,郭艷紅很可能是處女,什麼時候,也設法去試探一下她,或者也像對倪麗紅一樣,採取非正常手段,去海灘別墅裡嘗一嘗她的滋味。如果真是處女,那我就要她作老婆了。

    這樣想著,倪麗紅開門進來了。剛才的想入非非,使他性趣已經十分強烈,所以他一看,覺得倪麗紅確實是很漂亮的,而且高挑性感,氣質不俗。

    是呀,我看上她,總是有理由的。他沒等她放下手裡的包,就猴急地上前抱住她,拚命地吻她,使勁地摸她,然後才抱起她,向臥室走去。

    到了臥室,他把她擲在床上,就撲了上去。今天,他又不做前戲了,沒有溫柔的情話和撫慰,只有粗暴的動作和氣息。所以,倪麗紅的感覺還沒有真正啟動,他就像個強盜一樣進來了。

    進來後,他像日子鬼子一樣橫衝直撞,野蠻抓捏,肆意侵略。倪麗紅四腳朝天地躺在那裡,看著他像野獸一樣在她身上動,心裡想,他一定又遇到了不順心的事,受到了打擊,而不只是馬洪波被抓。

    他說是有人報了案,那麼為什麼要報案呢?倪麗紅想,他又有什麼事瞞著我了,唉,跟這樣的富人結婚,真的是一種活受罪。

    上次他說,李錦軒又在他的掌控之下,那麼他到底在哪裡呢?總不可能在總部吧?現在許多事,倪麗紅都只能在心裡猜測,不能問尤興寶,也不能向別人打聽。她一直隱藏在市效結合部的這個辦公室裡,平時很少出去,也不敢出去,更不要說去總部看了。

    這個報案的人是不是李錦軒呢?他難道對我還沒有死心?倪麗紅一直想在心裡抹去他,卻總是抹不掉。不僅抹不掉,還常常想起他呢。

    奇怪的是,有時尤興寶騎在他身上,瘋狂地虐待她時,她就會不由自主地想李錦軒。想起跟他在一起時的種種溫馨而美好的情景。想起跟他盡有兩次性生活,那是多麼激動而美妙的幸福啊!自從被尤興寶奪過來以後,他就再也沒有享受到過這種高質量的性生活。

    物質上的富有的,精神上蒼白的。要是真的跟尤興寶結婚,那我這一生,就再也不會有真正的幸福生活了。

    她其實也一直想打聽李錦軒的情況,可是她現在被尤興寶弄得好像與世隔絕一樣,周圍沒有一個熟人,一點有關他的信息都聽不到。

    尤興寶終於衝到了山峰,爆發出一聲野獸一樣的吼叫後,才退出來,舒服地靠在床上休息。他每次都能爆發出這樣的快感,可能是吃了那種補藥的原因吧。

    兩人無話可說,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過了一會,尤興寶對她說:「你去弄飯吧,今天,我不去上班了。」

    「不去上班了?」倪麗紅又不解了,「為什麼呀?你過來了,還不去上班?」

    尤興寶不高興了:「你少問一些為什麼好不好?我不去,總有不去的理由,沒有必要都告訴你吧?算了,你又不開心了,那就告訴你吧。今天,有人要到公司裡來,問我要錢,我躲一下他。」

    他不想告訴她,他是怕公安內部那個有權人物,沒有給他疏通好關節,警察還等在那裡抓他。

    倪麗紅還是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就起身去燒菜弄飯。她一個人在廚房裡燒著菜,想想這不人不鬼的生活,一直受尤興寶的蒙騙,以及難以啟齒的性虐之事。特別是想起李錦軒的情況,就不禁悲從心升,又一次偷偷落淚了。

    中午,他們兩人正在桌上沉悶地吃著飯,尤興寶的手機響了,他一看,就站出來,到外面的陽台上去接聽。

    倪麗紅生氣極了,但還是豎起耳朵偷聽,只聽尤興寶壓抑著聲音說:「丁局,你幫我問過了,嗯,嗯,哪裡?不是我搞的,我怎麼會關押他呢?更不會逼他寫一百萬的欠條,都是馬洪波借我的名義,在外面瞎搞。對,對,我負有領導責任。錢,五十萬?沒問題,只要你幫我擺平這件事就行。馬洪波?這傢伙太不像話了,你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對,我氣死了,還保他幹什麼?」

    倪麗紅忘了吃飯,屏著呼吸偷聽著。

    尤興寶的聲音更低了:「還有一件事,我想再麻煩你一下。呃,就是幫我問一下,這是誰報的案?對,這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相當重要。我懷疑,我公司裡有內鬼,上次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被他搞了一下,這次報案,是不是一個人做的?我要盡快查到他,否則,我就不得安寧。我再加你五十萬,你拿去給他們分分,怎麼樣?好,好,那我等你的消息。現在,我可以去公司上班了吧?他們不會再來了?嗯,好,丁局,謝謝你。」

    倪麗紅馬上搛菜吃起來。表面上裝作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生氣地對走進來的尤興寶,說:「什麼神秘電話?要瞞著我,跑到外面去接,是不是哪個新情人打來的?」

    她嘴上這樣說,心裡則有些不安地想,關押?尤興寶和馬洪波關押誰呢?是不是李錦軒?好像不是。

    尤興寶在電話裡說,有人已經搞過他了,現在又偷偷報了案,這兩次行動是不是一個人所為,是不是李錦軒呢?他說是內鬼,難道李錦軒在公司裡?

    倪麗紅想到這裡,心裡更加緊張,高聳的胸脯起伏起來。我要想法打聽一下,如果李錦軒真的在天興,那麼,這個所謂的「內鬼」很可能就是他。

    是的,憑李錦軒的脾氣和個性,他一定會想辦法報復尤興寶,也會暗中查找我的。

    現在,尤興寶出錢讓公安局裡的人,查這個報案的人。他出五十萬,擺平這件事,再加五十萬,查報案的人。尤興寶也真夠慷慨的,這充分說明了他對這個「內鬼」的恐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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