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風流  第5卷 總裁像野獸向她撲去
    倪麗紅畢竟還是一個入世未深的女孩,根本想不到一個堂堂集團公司的董事長,會作出這種卑鄙下作的犯罪勾當,所以端起茶杯喝了。因為太緊張,她嘴乾舌燥,很渴,所以喝了這杯茶。

    「好,成功了。」尤興寶見她一連喝了三口,心裡不禁歡快地叫了一聲,卻依然不動聲色地坐在那裡等待著。

    倪麗紅真的太渴了,又連喝了三口茶。

    這正是李中文所希望的。大約等了十多分鐘,尤興寶才裝著打電話的樣子,站起來走到一旁,對著手機說:「陸總,你什麼時候到?什麼?你喝醉了,今晚不來了?改在明天上午?好好,那我,就在這裡等你吧。」

    「他,不來了?」倪麗紅這時候藥力還沒有上來,聽他打完電話,就對他說,「那我們,就回去吧。」

    「好吧,再坐一會,就回去。」他伸手去拿起自己的杯子,也喝了一口。然後一連喝了好幾口,將裡邊的茶喝到只剩茶葉,才放了茶杯,偷偷觀察著倪麗紅的反映。

    時間彷彿凝固了,別墅裡非常安靜,靜得讓人害怕。

    別墅的門窗都已關死,窗簾也已拉上,空調調到了不穿衣服也不覺得冷的溫度。這時,他又用遙控開關打開客廳的大彩電,聲音調到十八。

    「走吧。」倪麗紅好像已經起了反映,說話的聲音有些發顫,卻沒有站起來。她臉色象喝了酒一樣慢慢紅起來,身子也不安在沙發上輕輕扭動著。

    然後,她拚命咬住自己的嘴唇,兩腿使勁拼攏。突然,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嘴巴咬不住了,乾渴般微微張開,喃呢起來:「哎唷,這是怎麼回事?我,我好難過,這是什麼呀?我好熱,熱死了,啊……」

    「很好。」尤興寶覺得自己的體內也來了那種奇異的反映,但還沒有她那麼強烈。他偷偷看著越來越亢奮的倪麗紅,心裡獰笑起來,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還能做貞女嗎?

    倪麗紅上身仰在沙發上,頭開始搖起來,漸漸陷入癡迷狀態:「我的頭,好暈啊,我,好難過,這是,怎麼回事啊?」

    尤興寶的反映也強烈起來,他猛地站起來,像一隻野獸向她撲去。撲到她身邊,一把抱住她,就狂吻起來:「麗紅,你怎麼啦?」說著一隻手伸進她的襯衫,同時亂著嘴巴去吻她的臉。藥力作了她的主,他這樣無恥地抱她吻她,她不僅沒有反抗和掙扎,還伸出胳膊摟住他,身體失去控制似地扭動起來。

    「麗紅,你終於投誠了。」尤興寶伸手去解她的衣服鈕扣,「那就快點給我打開城門吧。」

    倪麗紅完全被那個神奇的東西控制住了,彷彿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搖頭扭身地變成了一個小蕩婦,嘴裡含糊不清地呻喚著:「尤總,你,你你,啊……」

    「好,我的寶貝,我來啦。」他已經來不及把她抱到裡面的大床上去了,就勢把她壓倒在沙發上,舉兵侵入她的城門,毫不猶豫地佔領這座她苦苦堅守了這麼長時間的城池。

    「啊——」倪麗紅痛苦地尖叫了一聲。但她用手推拒了一會後,就不再反抗,而是聽憑他擺佈了。

    情場老將尤興寶一聽就知道她不是女孩,他已經開過幾個少女的苞,所以他有這個辨別的經驗。他攻進她的城門時,沒有遇到堅韌的抵擋。她的城門雖然很窄,但一進去就可以長驅直入,直搗她的老巢。

    倪麗紅搖頭晃腦地喊叫著,既是痛苦的呼喊,又是失去控制的哼叫。所以尤興寶非常得意,十分開心,一邊像個摧花大盜盤般咬牙切齒地侵略著她,一邊在心裡嘲笑著她:「哈哈,倪麗紅,我終於得到了你,你真的好美,我喜歡你啊……」

    藥物讓他變成了一隻威猛無比的野獸,也讓倪麗紅變成了一條瘋狂的美女蛇。野獸又將這條白晃晃的大蛇撲倒在地毯上,肆無忌憚地撕咬著她,攻擊著她,摧殘著她……

    「麗紅,現在,你不是都給了我嗎?你的一切,現在都是我的了。你以前的小心謹慎,警惕提防,有什麼用呢?完全是徒勞的,最後還不都是我的?」

    一場不攻自破的攻城戰持續了很長時間,才鳴鑼收兵。偃旗息鼓以後,兩人就赤條條躺在沙發前面的地毯上。

    可倪麗紅清醒過來以後,嚇得大驚失色。她彷彿從一場美夢中突然醒來一樣,先是一震,然後驚恐地叫起來:「啊,你剛才,幹了什麼?」

    她猛地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抓過自己的衣服,遮住胸脯和下身,羞愧地喊:「這是怎麼回事?你這個流氓,喪盡天良,我要告你!」

    尤興寶卻開心得仰天大笑,他赤著身子笑著,笑得全身的肌肉都在亂顫。

    倪麗紅渾身是汗,像剛從暴風雨中衝出來的一般。她突然感到說不出的疲乏,疲乏得想倒下去好好睡一覺。可是她的心卻被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羞恥和憤怒攫住了。她想撲上去打他,咬他,可被他兩手緊緊抓住,動彈不得。

    倪麗紅醒悟了過來,知道剛才他在給她泡的茶水裡下了迷情藥。他從一個雜誌的強姦案例中看到過這方面的信息,沒想到竟然也在她身上發生了。她好後悔啊,剛才,你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呢。

    她是大意了,以為一個堂堂總裁,不可能做出這種黑道或者下三爛男人才能做出的事情。她只隱隱地覺得,今晚可能要出事,所以她從坐進他車子的那一刻起,就繃緊了神經,然後不讓他靠近自己。還不住地提醒他,她要回去,目的是請他不要存非份之想。要是他想怎麼樣,她會堅決反抗的。

    可她壓根也沒有想到,他會準備這個東西,來這麼無恥的一手。這個人真的好卑鄙,好無恥。她怒視著這個一絲不掛地獰笑著的,像一隻光溜溜的野獸一樣的男人,頭腦裡亂得一塌糊塗,又悔恨又生氣,禁不住哭了起來。

    「嗚嗚嗚——」她哭得很傷心。她為一個女孩子的貞操和尊嚴被無情地剝奪而哭,為自己的人格受到污辱而哭。

    尤興寶卻得意洋洋地只顧像一個原始人一樣,光著身子在別墅裡走來走去,不來安慰她。

    倪麗紅的心裡充滿了恐懼,厭惡。她萬分難過地想,現在你準備怎麼辦?面對這個無恥的男人,你該怎麼收場?

    是夜間趁他熟睡時殺了他,然後跟他同歸於盡,還是出去告他?要不要告訴李錦軒?

    她一邊哭一邊想,現在事情已經發生,被他破了身,再也無法復原。你殺了他,不是也要死,就要在監獄中度過餘生。出去告發他,他會吃官司嗎?他吃了官司,你又如何呢?被人知道後,還怎麼去見人?

    告訴李錦軒,李錦軒一定會跟他拚命,那麼就會兩敗俱傷。不,李錦軒不一定能鬥得過他。他還是一個雞蛋,怎麼能碰得過尤興寶這塊石頭呢?要碰得頭破血流的!

    你已經對不起他了,不能再讓他吃虧。你已經有了污點,儘管是被人潑上來的,卻已經破損,不完整了,就配不上他了,你怎麼面對他?要是瞞他,你心裡會不安。要是以後他知道了,會原諒你嗎?

    算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倪麗紅臉色慘白,慢慢止了哭,心狠了起來,反正已經被他佔有了,就要讓他付出沉重的代價。

    對,問他要錢,不要白不要,然後乾脆潛伏在他身邊,搞跨他,報復他!

    她一直隱隱地感到要出事,所以如履薄冰地提防著他,也隨時準備離開這個公司。堅持了兩三個月後,終於在那晚發生了他想強暴她的事。好在她有所防備,及時喊響而得以逃脫。

    那晚回去後,她整整哭了半夜,想了一晚,最後決定再堅持半個月,等拿到這個月的工資就離開他。她也是一個打工者,懂得錢的重要性,非常珍愛錢,所以不捨得那一個月的工資。

    可她哪裡想到,離月底還只有六天,就出事了。這個傢伙也許覺察到了我要離開公司的想法,所以今天迫不及待地動了手。

    錦軒,我對不起你啊——她在心裡痛苦地呼喊著,不,不是我要這樣的,我是被騙到這裡強姦的啊。

    錦軒,我已經失身,配不上你了,你應該找一個純潔的比我更好的女孩!

    是的,這是一個陰謀。她細緻一想,就可怕地發覺,這完全是一次有預謀的行動。從上午開始,他就一步步把我往這個陰謀裡引。對,那個什麼陸總,也許根本就不存在,或者與他串通好,把我騙過來。

    天哪,這個混蛋怎麼這樣壞?!怪不得現在這樣的休閒別墅越建越多,還搞什麼會員制,原來都是為有錢人建造的淫窩啊!我恨真是死了這種所謂的俱樂部,休閒會所之類的地方。

    現在,你已經被他強姦了,到底準備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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